的胸膛上,她微扬起螓首,端的是三月桃花,风情月意:“小酒儿,你喜欢我?”
“嗯,我心悦你已久。”燕酒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
她噗嗤一声乐了,如葱玉手拉开他的衣袍,眼波流转,寸寸将他网入她眼中泅游。
浴桶极大,她将他按在木壁上,挑起他的下巴:“给我看看你的身子。”
眼中极快掠过一丝羞赧,燕酒顺着她的手撂下最后一层遮羞布,漾起一抹幽兰般的笑:“阿喜高兴就好。”
燕喜懒得纠正他不合规矩的称谓,芊芊素手点水而过,热烈又潦草地抚摸过他的肌肤,一直没入不可言说的稀疏浅草处。
那物件颤巍巍地在她手中,烫得她微凉的手热。燕酒两只手搭在浴桶边缘,双耳通红,难耐地朝她微笑,只是那喘息声越发浊重了。
她伏在他的肩头,温热的鼻息拍打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我听说蛇不是有两件……你……”
登时,少年的脖子也染上淡淡的粉樱,他楚楚可怜的剪瞳泛开水雾,语调似勾栏里的戏子缠绵:“如果你想看的话,我可以变出来。”
“小酒儿真乖。”燕喜重重地口允吸了一口他的锁骨,燕酒胸腔颤抖出一口粗气,手指陷入木桶,狐耳蜷成半圆,淡粉。
果真,他是可以变出来的。燕喜揉着那两团肉,光滑的大腿贴近他的,从嗓子里喃喃出的话像是情人低语:“小酒儿,我帮你弄出来可好?”
少年被她磋磨得虚弱,一颗心如海中扁舟摇曳不定,似在火上煎熬,却又是蜜里调油。他咬紧牙关,默默忍受抑或是享受这难得的一切。
燕喜动作极富技巧,见燕酒隐忍咬唇,硬是不发出一点声音。她有些恼怒,略重一捏,桃花似的美目凛然:“叫出来。”
燕酒心中更加颤动,越发激动三分,他仰头喘出声来,低沉磁性,甚为好听。
“小酒儿,你自己偷偷弄过么?”她坏心眼儿地蹭他,燕酒额头冒汗,急急摇头。
她笑意更深,他却问:“父亲……啊……你也为他……嗯哈……做过这样的事吗?”
被他提起不好的回忆,燕喜蝶翼一般的眼睫扑动,嘟囔着:“小孩子干嘛问大人的事情,乖乖靠好,让你姑奶奶爽快。”
俊美的脸上飘散着云烟般的忧愁之色,少年眨动双睫,暗蹙两道斜飞入鬓的眉。
入夜,月上螭钩,竹楼内灯火通明。
“嗯啊……阿喜,你……哈……饶了我。”少年身躯呈半月状,已濒临爆发边缘。
燕喜含住他的喉结,手中动作快速,她抚慰道:“乖……再忍忍。”
燕酒额头青筋直冒,双手握拳,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字:“好,的。”
再几十下,趁着他登上极乐巅峰,燕喜划出从古刹挖出来的佛舍利套在他的手腕上:“上一次初见,我没有带礼物,这一次补上。”
其实,佛舍利对他这种妖怪身躯是有害的。虽然玉瓒继承了她部分仙气,燕酒多少沾染些许,但也会疼痛。
是以,燕酒哆嗦了一下,痛苦中夹杂快感,一切尘埃落定,他扬起有些疲惫的笑:“谢谢阿喜,我很喜欢。”
她挑眉,颇为受用。想来,她还是放不下玉瓒对她的背叛啊,所以才会这样幼稚地把不愉快强加在他的儿子身上,可悲可叹。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
玉瓒大惊失色,燕喜微愣,燕酒却是反应极快地扑上来,将她果露在外的肌肤包在怀里,双眸泠泠,大声质问:“爹怎么一声不吭便闯入孩儿的房间?”
被儿子不待见的玉瓒很快换上欣慰的笑,先是恭敬地向燕喜问安,后又揶揄地笑望燕酒:“可要把姑奶奶伺候好哟。”
燕喜白眼翻上天,眼睁睁看着马蚤气满满的男人贴心关好门,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燕酒,钻出来:“你骗我?”
少年咬唇,并不作分辩,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深情地看她。燕喜气急,面无表情地踏出浴桶,背对他冷叱:“恶心。”
她来得快去得更快。燕酒徒然抓住她留在自己身体上的温度,浸入腥热的水中,瞳孔为赤,忽而暴戾地一拳砸入桶底,木屑翻飞,他披着湿答答的袍子跌坐在地上,阴鸷沉郁。
“怎么啦?这是怎么啦?”闻声而来的玉瓒夫妇担忧地看着儿子,四处扫视一番不见燕喜大人,又问:“姑奶奶呢?你惹她不高兴了?”
燕酒回头冷冷地瞪了他们一眼,一步一个湿脚印,他沉声说道:“我要去找她。”
玉瓒夫妇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读出释然之意,轻轻叹息:“你去吧。”
言罢,两人欲走。燕酒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