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相公……痒……后面吸得难受,拿出来好不好……”
揉揉盛蔚泛红的眼角,从地上捡起两根盛蔚的衣带,打了个结拴在一起。将突起的衣带结固定在菊口,两条细长的衣带一根往前一根往后。往前的勒紧两腿之间,嵌入皮肉勒出深痕,缠绕住囊袋,牢牢束缚住红艳的ròu_bàng。往后的那根勒紧突出两片雪白的臀肉,再从腰侧往前,和前端的衣带绑在一处。
皮肉被勒得生疼,束缚之中产生的钝痛,在习惯之后又生成难以言喻的异样快感。
盛蔚苦不堪言,难受得想骂人,后穴里灵果和肠肉绞在一起造反,痒得天翻地覆,凌乱的抽泣着,盛蔚辛苦的转头看向季渊任,软着语调央求:“师弟……相公……里面、里面痒得不行,别捉弄我了……帮、帮我止止痒……”
美人含羞带臊,娇媚眉目之间还隐隐流露出几分恼怒几分不甘,软言软语的喊痒求饶。此情此景,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提枪就上。
季渊任只是笑,捏了捏小凤凰通红滚烫的脸颊,低头从竹根掰下一截刚冒尖的嫩笋,上面还沾着盛蔚才射出,还未干涸的精斑。
下颌被扣住被迫张开嘴,恍然明白季渊任要做什么,盛蔚眼中浮现出鲜明的怒火,呜呜啊啊尖叫挣扎,然而并不能挣脱,脏污的嫩笋被塞到口中,季渊任抬手摘下了自己束发的发带,压住嫩笋的根部封住盛蔚殷红的嘴。
长发披散下来,这般略显慵懒随意的姿态,比一丝不苟的打扮更适合魔皇。
发如泼墨,越发烘托出俊眉修目,氤润如画。盛蔚看得呆住,稍后反应过来,出不了声,气得唔唔直叫。
加强了捆仙索的封禁,晾着小凤凰让他自己先爽一阵,离开这片自成一隅的紫竹丛,季渊任身形一晃消失在林中,下一瞬,便出现在竹林中央,困住林玉声的地方。
慕千华的身影映入季渊任眼中。
那人换了一袭干净的蓝裳,草草梳洗过,黑发还沾着湿润的水气,面无表情的脸看似若无其事,仔细端详,便能看出眼底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被欢爱榨干了体力还不好好休息跑出来乱逛,能不累吗。
第一时间打散了魔皇布置的水镜,林玉声已经被肏得站不起来,yín_shuǐ湿漉漉的完全打湿了双腿,身下的草地也湿了一片。
“师尊……”
靠在慕千华肩头,林玉声羞得抬不起头,语声细若蚊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向最尊敬的师长解释这羞以启齿的遭遇。
左手覆上右手,季渊任轻轻鼓掌,清脆的声响吓了林玉声一跳,慕千华并不怎么吃惊,然而肩膀也是一颤,慢慢回过头来。
“谁在那里?!”若是同门,见了慕千华不可能不问好,师尊的态度也紧绷得不大对头,向着掌声传来的方向,林玉声质问道。
换了个与本音截然不同的嗓音,季渊任向林玉声道:“这位小仙长,方才在下的招待,不知道你可满意?”
林玉声脸色微变,道:“是你!”
把自己绑入林中,以淫邪手段侮辱了半日的那个人
水镜已经消失,女花被贯穿的感觉却还留有余韵,穴口和媚肉轻轻抽搐,仿佛仍有什么在进进出出,双腿稍稍一动,便能勾得蜜水乱流。
来不及多说什么,林玉声听见自己的师尊问:“玉声,能站起来吗?”
腿根酸麻,两条腿软得像不是自己的,然而并不想在这种时候拖师尊后腿,林玉声攀着竹枝尝试起身,正要回答自己没问题,就听那个不知底细的凶徒道:“你低头看看他流了多少水,被玩成这样,穴怕是都肿了,哪还有力气自己走。”
抓着竹枝勉强动了动,又无力的坐回去,林玉声满面羞惭,痛苦的道:“师尊抱歉。”
“你没有过错,无需道歉。”
慕千华说着,看向季渊任,道:“你不过是要找个人睡,我来陪你,放玉声走。”
“师尊?!”
一时之间,林玉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然后,他就听见了更让他不敢相信的声音。
草断叶折,是那个无名凶徒走向了师尊。
布料摩擦之声淅索,是那人剥下了师尊的衣衫。
不知那人做了什么,师尊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然后,林玉声听见那个凶徒道:“慕仙主臀翘穴紧,这双长腿也着实会夹,不错,我很满意。”
林玉声脑中一片空白,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噩梦,就在这时,听见慕千华传音给他,道:“玉声你走,仙界没有人是这人的对手,今日之事不要告诉旁人,来日他若再缠着你,就让他来找我。”
话音刚落,林玉声就听见那个凶徒一笑。
那人仿佛知道师尊向他传音的内容,哂然一笑,道:“慕仙主,舍身饲魔倒是好气魄,只是你让你的宝贝徒弟走,问过我了吗?谁告诉你,我在这里肏了你,就是答应不碰你的弟子了?”
第010章 蛇奸师徒,心疼虚弱的师尊,林师兄主动容纳两条妖蛇
魔皇嘴上说得不客气,慕千华别季渊任抱着,却没有遭到太过分的对待。
外袍被脱下丢到一边,腿被分开,肏弄过度红肿酸痛的后穴,只是两指插入,就让慕千华的脸失了血色,眼中浮起薄雾。
“都这样了,还上赶着往本座身上贴,别说本座欺负你。”
传音调笑慕千华,季渊任抬起手,魔气在掌中凝聚,化作一个形,尾端连在一起,两头不断弹跳扭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