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季小七,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胆子不大,怎么敢当师兄的入幕之宾?”
三两下制住盛蔚的挣扎,把人困在怀里,季渊任低头看去,明艳的青年羞恼之下脸颊飞红,眼眸愈见清亮,一头长发黑如流墨,被阳光一照却又有金光隐现,如同藏在墨河中的金沙。
剑被夺走扔掉,盛蔚气得咬牙,又有些疑惑,问:“季渊任,你怎么在这?!”
季渊任回答:“本来要去剑阁,半道看见师兄往这里走,有些好奇,就跟过来瞧瞧。”
瞧瞧?
盛蔚狐疑的问:“你刚才看见了?”林玉声那副骚样子。
季渊任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疑惑,抱牢盛蔚在竹林里穿行,没过多久,来到一丛茂密的紫竹深处。
“季渊任,你不要脸!!!!”
一路走一路剥除盛蔚的衣衫,腰带外袍长衣如彩凤落羽,一件一件落在林中,到了这紫竹后面,盛蔚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贴身的里衣。
盛蔚又惊又怒羞恼交加,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不是他不肯屈居人下,季渊任实力在他之上,赢了他,要了他都罢了,可偏偏这个人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却说不愿和他结为道侣。
不愿结为道侣,却又要搂着他欢好,这分明是将他当成送上门的婊子。
眼圈通红瞪着季渊任,盛蔚咬着牙根怒道:“你等着,来日我比斗胜过你,这轮番羞辱定当加倍奉还!”
“你情我愿欢好享乐的事,怎么能叫羞辱。”
并不把盛蔚的威胁放在心上,搂着这只差不多光溜溜的小凤凰,从袖中取出几枚灵果,季渊任道:“师兄素来喜爱吃这些鲜果,师弟特意为师兄准备了一些,师兄赏脸尝尝?”
只吃最珍贵的上品灵果,看着季渊任拿出来的这几个一看就是弟子房里随手拿来的下品灵果,盛蔚露出被羞辱的恼怒之色,断然拒绝道:“不吃!”
季渊任问:“真不吃?”
盛蔚道:“不吃!!!”
季渊任一叹:“好吧,那就只好让它们来吃你了。”
什么?
本能的感到不妙,盛蔚微变了脸色,再度试图从季渊任怀里挣脱,厉色道:“你要干什么,不准乱来!”
季渊任将手一松,盛蔚猛地挣脱出来,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扶着竹枝站稳,人还有点发愣。
最后一件里衣也被扯掉,盛蔚回过神来,双手掩着身体不知道该遮哪里好,忽地被按住肩往前一推,被按在一根老竹上。
撩起盛蔚的黑发拨过肩,雪白的背部完全展现出来,线条漂亮得,令见过无数美人的魔皇也不禁由衷赞叹。
因为血统的缘故,盛蔚的个头虽然不矮,体态却格外轻盈,骨骼纤细分明,真如一只秀美的鸟,让人想要捧在掌心细细爱抚。
漂亮的背部也格外敏感,顺着肩后往下抚摸,倾身亲吻过脊柱的凹陷和肩胛骨。掌下细腻的肌肤起了一层不甚明显的鸡皮疙瘩,透出一层浅粉,盛蔚扶着老竹,转头恼恨的看过来,没有半分威慑力,倒是那眼中含泪的不甘模样,让人越发想要好好疼爱他。
将盛蔚的上半身压低,让他分开大腿站好,季渊任抓住盛蔚的双手,将那对纤细的手腕用捆仙索缚在老竹上。凌云剑宗最尊贵的小凤凰,就这么如一匹光溜溜的马,被拴在了竹林的野地上。
腰侧腿根小腹肩头,敏感部位还残留着未褪干净的淤痕。
顺着这些痕迹爱抚,季渊任看向盛蔚,果不其然看见对方眼中恼色愈重,这个时候要是去碰他的唇,肯定会被狠狠咬一口。
季渊任笑道:“那晚爽得直喊相公,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掰开两片雪臀,没有做任何润滑,中指从菊口插入进去。
柔嫩的穴口还有些红肿,上回疼爱盛蔚已经是几天之前的事,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可见那晚可怜的小凤凰被不知餍足的魔皇折腾得有多凄惨。
大腿被迫分开无法并拢,腿根的肌肉却不由自主紧了紧,想起那晚,盛蔚耳根通红,恨不得穿越回去把那个被操得胡言乱语的自己掐死,梗着脖子嘴硬道:“谁喊了!”
“好好好,没喊没喊。”
季渊任随口敷衍,手指往深处探去。手指干燥的皮肤与干涩的肠肉摩擦,这滋味并不好受,盛蔚难受得直皱眉心,道:“滚出去!啊!”
要命的腺体被按住,指甲轻轻搔刮着。每刮过一次,快感就如甜美的蜜流流遍全身,盛蔚红着脸咬紧牙关,努力装出无动于衷的模样,腿间的阳物却违背主人的意识,忠实的反映着身体的感受,渐渐昂扬抬头,变得又热又硬。
快感刺激下,后穴也开始酥软。轻微的麻痹感觉从尾椎至蔓延到脑后,极不擅长忍耐的小凤凰很快就不行了,快乐的源泉被按住碾压过几次之后,睫毛变得濡湿,忍无可忍的怒喝:“混蛋!给我住手!你、你再按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噗!”
季渊任毫不掩饰的笑出声,盛蔚脸上羞恼更甚,恨不得把季渊任的头打飞。
“好好好,依你依你,谁让你是我的宝贝好师兄呢。”
这么说着,季渊任当真抽出手指,拍了拍盛蔚下陷的后腰腰窝,右手从左手掌心捏起饱满的灵果,在指尖轻轻碾揉了一会儿,将汁水饱满表皮薄润的圆果递到盛蔚眼前。
“师兄,真不吃?”季渊任问。
“不吃!”绝不委屈自己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