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要出门,我的“大姨妈”突然来了。幸好是在家里,要在路上麻烦可就大了。这个“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让我气不得恼不得。
“大姐,咱家咋有花香?”见我从厕所里出来,李香春问我。
“是香水味。”
“忒好闻。”停了会儿后,她壮着胆子问,“你就穿这个出去?”
“怎么了?”
“也忒那个咧。”
我心想,她一个农民,哪见过什么时装?我就没理她。走之前,我把开了包的卫生巾全都塞进了皮包。出租车快到大洋饭店时,我手机响了。大江让我去饭店停车场找他。没想到他的应酬这么早就结束了。当我找到他车子时,他正在车里打电话。我上车后,他忙挂上电话,转头对我说:“你怎么把睡衣穿出来了?”
“这是睡衣呀?”我大惊失色。
“我忘告诉你了。好在晚上也没人盯你看,白天可别穿。”
“吓死我了。”我这才松了口气。
“你的身材不错,穿上这裙子很sexy(性感)。”
“你给我的几样东西,我都喜欢。人家特地穿来给你看的。”
“你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好
看。”
“呸,你坏。”
“我们去哪里?”他问我。
“要不还去咖啡馆吧,那儿清静。”
“好,就去龙都。”
咖啡厅的人依然不多。服务生说八点前,人多点,有琴师现场演奏民乐。我很想体会一下喝咖啡听民乐这种中西结合的滋味。大江对我说:“那你下次早点来。”
大江点的还是ino,只是换了种巧克力口味的。
喝咖啡的时候,我问大江:“晚上跟谁吃饭,怎么这么早就结束了?”
“吴行长。”
“你巴结领导?”我逗他说。
“吴行长就要去海南了,为他送行。”他苦笑一下后说。
“他调走了?”
“愣是给顾然挤走的。不管怎么说,一年前他把我的‘副’字去掉了,我还是很感激他的。”
“他走了,谁做行长?”
“听说顾然接班,以后我可有罪受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苦楚和无奈。上面的事,我一无所知,就是想对他说几句宽心的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听他说。
“吴行长这个人书生气重了点,也没什么手腕,到地方去会更难。顾然就不同了,他虽也是文革前的大学生,可骨子里更像个政工干部,是玩人的高手,算得上超一流了。”大江套用了日本围棋界顶级棋手的称呼来评价这位即将上任的总行新行长。
我不想看到他这么忧心忡忡的,话题一转,说:“庄肖林约我明儿去怡龙公司。”
“你先去看看,如果行,就去上班,我跟他们老总打过招呼了。”
“我可不想再干财会了。”
“具体干什么,他们会跟你谈的。你去了,最好把车学会,这样方便点。好像他们部门经理都有车。”
听他的意思,我去了就能做部门经理。我没好意思再问他,免得他一下子看扁了我。
“我去趟洗手间。”我这已是第二次了,刚进来时就去过一次。
怕经血弄湿裙子,每次我都垫了两块卫生巾,眼看就快不够用了。回座后,我对大江说:“咱们走吧。”他心领神会,举手示意服务生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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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狱 第一部分(40)
十二
快到我家时,我忽然想起个地方。离我住的那栋楼不远处,有条宽马路。路打南边来,可到我们这里就断了,最后100多米成了条废路。常有汽车停在路两边,白天也有人在那里练车。
“时间还早,要不咱们在车里再坐会儿?”我问他。
“车停哪里?”
“我带你去个地儿。”
我就让他把车开到那条废路上。到了路的尽头,车调了个头又往前走了点,停在一辆大旅游车的后面。熄火后,大江转头想跟我说话。我猛地扑过去,他忙伸手搂住我,我俩紧紧地抱在一起。他侧过脸吻我,唇与唇相会时,我感到心跳加速。
我示意他去后车座。他放开我,推门出去。我猫着腰,从前座跨过去,顺手脱了小马甲,把裙子的吊带也撸了下来,露出高耸的双r。他拉门进来时,我已躺在后车座上了。他人高腿长,屈着双腿,侧身伏在我的身上,尽情地吸吮着我的茹头,左右开弓。我全身都酥了,只觉得幸福感滑过我的身体。
突然一束强光透过后窗玻璃打进车里,我马上意识到后面又停了辆车。大江抬头看了一眼,没顾得上说话,转身就去拔车钥匙。他刚用遥控器“叭”地一声把车锁死,我就感到外面有人拉我们的车门。拉不开门,他们就拼命地摇晃汽车,还打着手电往车里照。大江麻利地整了整衣衫,我也以最快的速度拉好吊带裙,穿好马甲。
“别怕。”见我身体有点发颤,大江小声安慰我说。
“什么人?”我轻声地问大江。
“不知道。”大江说道。
僵持了一会儿后,大江用遥控器把车锁打开。事到临头,躲是躲不过去。不开门,这些人决不会善罢甘休。听到“叭”声后,外面的人把大江那一侧前后两个车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