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武曌已经歪在北静郡王怀里,似乎睡着了,呼吸匀称起来,身子也带上不劲儿,懒懒散散的靠着。
北静王仔细一看,还真是睡着了,武曌调戏了自己,还强吻了一下自己,更是咬了北静郡王下唇一口,这会子倒是极为坦然的……睡着了。
那边丫头们都低着头,也不敢看,半天没听到声儿,只有林姑娘轻笑了一声,好似郡王还……“嘶”了一声,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丫头们哪知道,林姑娘不只是调戏了郡王,而且还强吻了郡王,最后还给郡王盖了个戳子,咬了郡王一口,郡王“嘶”的那一声,其实是下唇火辣辣的刺痛着。
之后两人还有几句悄悄话儿,但是丫头们说也没听清楚。
北静郡王见武曌睡了,十分无奈,伸手揉了揉额角,说:“紫鹃雪雁,快扶姑娘去歇息。”
紫鹃和雪雁赶紧过来,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问,低着头扶着武曌,往客房去休息。
武曌迷迷糊糊的睡着,只觉得燥热得慌,这酒往后是再也不能饮的,一时馋了,等会子就难受的厉害。
武曌还做了一个怪梦,梦中有七八个北静郡王,一排排险些晃煞人眼,真是别说,颜色倒煞是好看的,若武曌还是女皇,决计是乐意养着郡王的。
武曌梦到那颜色拔尖儿的郡王竟然还害羞了,后来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没有做梦,一直到了天亮,阳光洒在武曌的眼睛上,武曌这才醒过来。
武曌醒过来,感觉头疼不已,虽然没有上次宿醉的那么难受,但是仍然不是很舒服,尤其身子上不爽利,感觉出了好些汗,黏糊糊的。
武曌懒散的翻身起来,一看自己,竟然还穿着衣裳,这么睡觉可不是不爽利?再加上昨日喝酒了,怪不得会一身都是汗。
武曌坐起来,见屋儿中无人,便说:“紫鹃?雪雁?”
那头里两个丫头在外面台矶上坐着,听到声音,立刻“破门而入”,说:“姑娘,您吩咐!”
武曌见她们俩的态度,又见她们的那黑眼眶,仿佛一夜未眠似的,不由奇怪,说:“你们怎的了?”
紫鹃和雪雁对视一眼,心中都是无限凄苦,说:“姑娘,您不记得了?”
武曌怎么可能记得,她只记得自己昨天和永宁郡主喝酒,然后没什么了,脑海里记忆模模糊糊的,倒是记得梦见了十个八个的北静郡王。
紫鹃说:“昨日姑娘喝醉了,睡在花园子中的石桌上,北静郡王路过,叫人扶着姑娘去客房歇息,结果……结果……”
紫鹃说到这里,期期艾艾的,武曌说:“结果怎么了?”
雪雁继续说:“结果……姑娘就调戏了郡王。”
武曌吃了一惊,说:“调戏?”
雪雁说:“是了。”
不止如此,还有后来呢,虽然丫头们没看到武曌强吻郡王,不过后来丫头们扶着武曌过来休息,武曌还迷迷糊糊的使酒性子,不让她们伺候伏侍,让北静郡王过来伏侍。
紫娟说:“幸好那时候只有咱们两个丫头,没有旁的人在,郡王更是不在,也是万幸了。”
武曌昨日里睡得不安稳,不让紫鹃雪雁给她换衣裳,最后拗不过,只好这么睡了。
武曌一听,头疼不已,她一点儿印象也没有,若说有什么印象……
武曌只记得迷迷糊糊在梦中,好像……吻了北静王一回,还咬了他的嘴唇。
不过这都是不可能的。
武曌整理了一下思路,就令丫头来伏侍自己梳洗,她没带衣裳过来,又宿醉在北静王府上,那头里老太妃倒是让人送了衣裳过来,都是全新的。
武曌换好了,准备去谢一回老太妃,出了门,正要往太妃那里去,结果就碰到了北静郡王。
北静郡王今日竟然穿着一身浅珊瑚色的常服,那种温柔浅淡的颜色披在北静郡王身上,竟然像是披了一段暖阳一样,说不出来的好看别致,还透露着一股贵气。
因着天气热了,所以北静郡王并没有披风,而是外面罩着一件烟粉色的轻薄沙衫,更是显得fēng_liú无限,好一个俊美的郎君。
武曌见到北静郡王,就想要恭敬的行礼,结果还没拜下去,就瞥见了北静郡王下唇上,赫然一个伤疤!
武曌吃了一惊,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千回百转的,自己做梦的时候咬了北静郡王,绝不可能是真的,可北静郡王此时嘴上明晃晃一个伤疤,武曌顿时头疼不已,心里把灌醉自己的永宁郡主骂了千百回了,回去定然要在贾芸面前,给他姑奶奶说些“好话”的。
北静郡王见到武曌,脸上倒是一派温和,与往日里倒是没什么不同,笑着说:“姑娘可歇好了?”
武曌低垂着头,说:“劳烦郡王挂心。”
北静郡王笑了笑,说:“小王不挂心姑娘,还能挂心谁呢?”
武曌听他说的温柔软语,也不接话,北静郡王又说:“姑娘昨日威风凛凛,怕是今日不记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