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难熬得很。后来她好不容易出谋划策帮着除掉正室,让她姐姐和俞致远圆了房。
原以为有个孩子姐姐的日子就会好过些,想不到却无故小产,明明是侯府下人伺候得不尽心,而那家人却说是她姐姐身体太弱保不住胎的缘故。从此罗馨宁每日以泪洗面,俞致远受不了她整日啼哭,就再也没进过她的院子。最后俞致远因争抢一个卖身葬父的孤女被打成重伤,最后不治身亡。
后来罗馨宁郁郁而终,不到二十四就走了。重活一世,她就发誓,一定要让姐姐幸福美满,儿孙绕膝,长命百岁。这一世助姐姐摆脱魔掌,俞致远那大纨绔,就去磨成芙宁那贱人好了,最好如上一世那般,两个都不得好死。
成芙宁的终身大事定下,永宁侯府开始和顾家商议成靖宁和顾弛州的婚期。九月之后最近最适宜婚嫁的黄道吉日在十二月底,合了八字,看好日子,这门亲事便是板上钉钉,除非发生不可抗之大事,否则是变更不了了。
七月最炎热的时候,萧云旌带领平叛的大军回到京城。平定西州部和上羌部,收回天山以东的故地,他功不可没,今上封其为镇北侯,其余众有功将士也得到与功勋同等的赏赐,或加官进爵,或得金银美人。
平定两部,收复祖宗疆土,震慑大夏羯族等西域诸国,未来数年内,西北两地得保安宁,这等振奋人心的大事,京城百姓拿出十二分的热忱来迎接大祁的英雄。
定下亲事之后,成靖宁和成芙宁都待在自己院子绣嫁妆,没出门观看这一盛况。因成永皓回来了,侯府上下也在忙碌着,兴奋着。殷沅徽抱着五个月大的胖儿子,不停的念叨他爹要回来了。
颜家的宅子在和顺街,是一处三进的普通院落,颜家富足,上下布置得低调又奢华。边疆大事振奋人心,今上高兴,连带着翰林院也得了半日休息,颜修明从府衙回家,问过家中仆妇得知罗馨宁外出还不曾回来。
颜修明刚进门问过话喝了口茶后,罗馨宁就带着贴身丫鬟云心回来,说道:“夫君找我。”
“又回娘家了?”两人勉强凑一块儿过日子,谁都住不到对方的心坎里,两月下来相敬如宾,客气得很。罗馨宁住不惯小地方,三五日的回娘家,对此颜父颜母颇有怨言,他们不是那等恶人,没苛待儿媳,她常回娘家,让左右街坊怎么说?颜家是小,比不过侯府奢侈,但还不至于连件好衣裳也没得穿。
罗馨宁不喜颜修明,哪怕罗安宁把他说得再好,她也不喜,尤其今日又见到那人,看他跨马游街的神气样子,更让她心乱如麻,相比之下,颜修明显得那么不堪入目。“没回去,今天京城热闹,也跟着瞧新鲜去了。若夫君无事,我先回房了。”回房的路上,她不停地提醒自己,她已为人?妻,以后该一心一意的和夫婿过日子,不该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下午,今上在大明宫设宴款待有功将士,成永皓惦记家中妻儿,等筵席一散就迫不及待的回府,到家门口下马时险些摔倒。
在西疆风吹日晒一年多,把成永皓白皙阴柔的脸也磨得粗励刚硬了许多,加之脸上有一条红痕,看上去倒阳刚了些。成靖宁原想打趣他几句,想着今天一家团聚的日子,就不揭他的伤疤让他难堪了。
倒是顾子衿疼儿子,拉着成永皓上下左右细看一阵,瞧见他脸上的疤痕,心痛道:“怎的伤得这么严重?”
被触及战场上的囧事,成永皓尴尬一笑,轻轻揭过去不提:“没什么大碍,不小心划伤的。娘,有没有去疤的药膏给我擦擦?想着脸上有伤就觉难过。”
顾子衿心疼得不行,应道:“回头给你找,累坏了吧,快去沐浴换衣裳,给你备了宴席接风洗尘。”
回到府上,成永皓一直拿眼睛偷看自己媳妇儿,这时候得了母亲允许,应了声是之后就拉着殷沅徽回清晖院。关上门就抱着漂亮媳妇儿就一阵猛亲,连儿子都不顾了。
平定西疆两部版乱,夺回百里疆土,此战是赵澈登基以来去得的最大胜利,但连年征战,也致使国库空虚,民间课税繁多,百姓日子难过。是以战后有言官进言,施行黄老之术,休养生息。赵澈也深觉频繁打仗不是办法,恢复祖上荣光,不能一蹴而就,因此下令除了戍边的将士之外,其余兵士许其回乡与家人团聚,娶妻生子,种田劳作。三年之后,再入伍和边疆兵卒轮换。
大祁消耗颇重,大夏亦是如此,吃了两次大败仗,丢了土地,便派遣使者到大祁求和,同先祖一样娶一位中原王朝的公主回来,相互结为姻亲,开通边贸互市,缔结友好和平关系。
京中的热闹还未消退,大夏使者即将到来的消息不胫而走,曾经雄踞西域的草原狼向大祁低头,如何不令人欢欣鼓舞?这时后萧云旌更是被追捧,成为大祁的大英雄,其名声如日中天,大有震主之势。不过他的婚事又被人提起,年亲有为,封侯拜将,谁能成为镇北侯夫人,被人津津乐道,一时间,整个京城的人都在操心他的终身大事,倒把那些对他不利的言论压下不少。
萧云旌上升太快,被人称颂的同时,也被不少眼红的人盯着参奏,有拿张明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