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沙天龙与靓大姐密林茅屋里之好事,便不是他俩人之私事了,而是关系到两个家庭、进而上升到关系家族兴旺之大事了。
当晚,靓大姐自知此事重大。自然是瞒不过父母的。她与沙天龙如梦如醉以后,她头脑清醒得很,必需面对现实,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便吩咐二凤姑晚饭后有事跟她,二凤姑自然明白是什么事了。
天刚打黑,靓大姐将那一帮妹妹们开开洗洗、处置停停办办后,就与二凤姑独自跑出村头,密谈一番。
“你和沙天龙那个啦?”二凤姑刚走出到村头,看看四下无人就急不耐地问靓大姐。
靓大姐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话。靓大姐还是先四下,看看这里是不是,没有人。
这里是凤村头,从村里出来的这一条路在稻田里弯弯曲曲通到南流江边,沿着江堤就可以走到岭南城镇里。
在村头路边有一个竹子林,茂密的竹子林,是凤村人盛夏纳凉的好地方。
恬静的乡村仲夏之夜,自然美到醉人。
这时,在一轮明月光照映下,竹子林里静静地,高高的竹子,挡住大部分明亮的月光,但竹子林里也稀稀疏疏地散落着处处月光,只见竹影朦朦、竹影婆娑,别有一番月光、竹林、醉人静夜之美景。竹林外,则是一大片稻田,稻田中间是弯曲的村路和田埂,随着稻田一起绵延至南流江堤下。
田野四下,明月光如银似霜。
在村头一块稻田边,突起有几块大石头,背面是浓密的竹子林,前面是一片稻田,远处则是南流江,从江边吹来的晚风,好凉爽的。这是她俩姐妹经常单独跑来凉快的好地方。
这姐妹俩爬上这石头后,就按习惯面对面地对坐着。靓大姐意思是,这样能互相看住对面,不让人靠近偷听。两人面对面坐定后,四下看看的确无人了。
靓大姐倒是先问起二凤姑来了。
因为,她怕二凤姑真的不懂事与那子乱来了,坏了身体,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先,你与那个仔儿来了吗?”靓大姐口气虽有生硬,但她是关切、疼爱自己妹妹二凤姑的。
“真的,没胡来,我来了那个,我会记得你讲的,不敢乱来,他也不硬要。”二凤姑。
“那你跟他作了什么?你要跟我讲。姐是关心你的,总怕你们这几个妹妹长大了,还没到年纪就乱搞的,大人又不管不理,任你们放牛般的,饥餐饱顿,丢丢泠泠,由着你们,大了就得了。我作大姐的,总得想着你们,操着你们的心。”靓大姐还是追问着二凤姑。
“亲了嘴,亲了这里面,这里。真的,其他都没有做。”二凤姑着,指指胸脯,有扭捏,不好意思的。
“你觉得那男仔怎样,我见你好钟情于他了。”靓大姐历来是管这一帮妹妹的。她比父母更会管理这几个妹妹,这几个妹妹怕了她才怕父母的。靓大姐就有这个威严,那一帮妹妹也都服她,靓大姐既严厉也富有爱心,做事公道,分菜分粥先想着的,自己先让着。
“是的,我见他好体贴人,你都知道的,他真是给我喂果又打扇,我就是喜欢他白白静静,象个读书人,”二凤姑毫无保留地给大姐听,她也知道,这个事也只能与自己敬重的靓大姐倾诉,其他人不可能这样谈的。
“哪,他喜欢你吗?”靓大姐问。
“喜欢,他亲口的,他看我一眼,就喜欢上我了,我相貌美,心善良,他是我俘虏了他的心。”二凤姑得好坦白呀!
靓大姐没再问什么了。
她静静地看着在朦胧月光映照下的二凤姑,如画中美人一样,粉妆玉琢,真是美极了。
七姐妹中人人都她最好看,身材窈窕,天生与俱的一派极品古典美人神韵,确是好美,瓜子脸,皮肤粉嫩,弯眉,眼明亮。特别心性,真是与生俱就的善良、柔情,软软绵绵。并且喜爱读书,乡村女子不多见。她这模样,真是,人见人爱。她天生就是给人们怜香惜玉,惹人爱、得人的。
想到这,靓大姐疼爱地扶摸着二凤姑的手,看着她,自己沉思不语了。
靓大姐心想,这二凤姑人善良,没心计,这个男仔与她应是般配的,这个男仔心性柔和,日后二凤姑不会被他打打骂骂,好过日子。这个男仔外表看确实是个文弱书生,应该是会体贴入微,善待二凤姑的。人生有人这样相陪伴也就得了。
想到这,靓大姐自不然就联想到自己与沙天龙,自己与他俩人都是那么性烈好强不服输的,不定日后有得好看,打打斗斗,终是难免。但这也许是命定吧,月下老人那一条红线,已是这样把她与他捆绑在一起了,不是冤家不聚头啊,这就是命啊!有什么办法。
靓大姐转而又想到,今天在林里,自己与沙天龙在初试情时,两人都是那么投入那么疯狂。
靓大姐担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