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肚子一大,此事就会公开,全村人都知道,这里的人们不会三道四,倒是喜庆祝福祝祷她的。
她是想,那么多人关注看着自己那个肚子好难为情的。特别那些过来人,婆婆妈妈、媳媳娘娘,就猜她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算着几个月了,很不好意思的。
当然,从少女过来的她,更多的是感叹:
自己那少女时代的结束,婀娜多姿身材没有了,转而自己是一个挺着大肚子,臃肿行路大肚婆,好难为情啊!
人们会不会想着自己是干了那个事呢?
靓大姐想到这,不觉脸热面红,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了。心想:那就只有顺其自然走下去了,人生必经阶段,作女人就是这样走过人生道路的。
“姐,你怎么了,不讲话了?还笑,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那个事呢?好好笑吗,是不是,好过瘾呀,是吗?姐,告诉我,我好想知之呢?”
二凤姑正被靓大姐盘问得喘不过气来,这时靓大姐不出声,沉默不语,还笑呢。二凤姑见靓大姐有笑容了,心情也跟着欢快起来了,便出手拉住靓大姐的手,缠着要靓大姐那个事给她听。
“你不也尝试了吗?傻妹妹,那个怎能讲得出给你听的。听不如见,见不如作,作,就是自己亲身体验,到时,你自己用心体验不就得了。”靓大姐这样教导她。
“姐,真的,到了那时,我的感觉就是懵懂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了。象今天就是那样,懵懵懂懂,酥酥麻麻,酸酸软软的。脑子都不懂得想什么了。天晴了,我还想呢。”二凤姑就是这样的傻得可爱。
“嘿嘿,你呀,真是一条肠直通到底,屋里藏不住更夜米。你还没有真的干,就体会那么真、那样深刻了。”靓大姐笑着对二凤姑。
“姐,你别笑话我了,我是真的是那样感觉的,不假,不骗你。”二凤姑。
“好了,别这个了。那我问你,你怎么看沙天龙那个人的。”靓大姐问。
“他啊,那、那个人太牛太野,好蛮的,只有你才制得服他,给我都吓怕了,我才不会嫁给他这样的人的。”二凤姑。
“难怪人们都:这样的牛配这样的牛轭。真是各花入各眼,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就是喜欢他那股蛮劲啦,觉得只有他那个样子才适合我,才够劲!好象一个好骑手喜欢训烈马一样。我就是喜欢降服这样的男子。这就是男子汉大丈夫。”靓大姐自言自语地着。
靓大姐到这,眼前仿佛浮现出沙天龙那五大三粗的身架,她更怀念他那野性狂放、蛟龙入水般地在她身上翻腾不已。如猛士挽江倒海,似腾蛟戏凤。那让她飘飘欲仙之感觉,时常令她萦绕不忘。
“姐,你又想入非非了。”二凤姑见靓大姐那眼神定定的,就摇摇她。
“莫不是走火入魔了。”靓大姐完,依然还有沉浸于适才的回想中。
此时,靓大姐看看夜色也深了,江风吹来觉得有冷意了,该回去睡觉了。便对二凤姑:
“我们走吧,回去睡觉。我们的事不能告诉别人啊。”
二凤姑经靓大姐一睡觉,也觉得有睡意了,但她还挂记一事,想想,还是对靓大姐出口来了:
“姐,我们下次什么时候与他们见面呢,我还想着他。”
“三天后,不下雨,我和沙天龙约好了,还是在那槡葚树下见面。到时我带你一起去,估计那男仔会跟着沙天龙来了,他们俩是形影不离的。到时,你们就可以再会了,好吗?”
听到靓大姐这样,二凤姑才一起随着靓大姐回去了。
三天后,槡葚果熟透了,红红的挂满了枝头,有的还显露出来了暗红色,并转黑色了,这样槡葚果更甜更好吃。
在这几株槡葚树下,沙天龙与靓大姐,张彪与二凤姑这两对有又相会在一起了。
当靓大姐带着二凤姑来到时,只见沙天龙与张彪早已经来到这里了,他们已摘好了一大堆又大又甜的槡葚果,在等着她们到来了。
张彪和二凤姑这两人更是出奇的高兴。因为他们两人没有约定什么时候什么地见面,两个回去后,两个都是各自非常的着急。好在二凤姑这边有靓大姐挂着,不脱节,她跟着靓大姐来。而张彪也是跟着沙天龙,由他带来。这样,他们俩人相会了,又一对有终成了眷属。
那天,张总回去走到了半路,便懊悔不止,原来是与二凤姑分手后,两人事先没有好下一次私下约会的时间、地。
张彪只好问沙天龙,他们两个是否约定好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地。
沙天龙三天后还是在这槡葚树下会面。
张彪想想后就,到时我和你一起去。
沙天龙一下子奇怪了,我和靓大姐约会,你跟来干吗?你不单独约二凤姑吗?
张彪只好出没有和二凤姑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地,脱节了。要你帮帮忙。
沙天龙,我带你去好办,到那天你就跟着我一起来就得了。只是靓大姐是否带二凤姑来,就难了。
张彪,这个他绝对保证,二凤姑比他更想。二凤姑会跟着靓大姐来的,靓大姐也会带着二凤姑来,就象你带着我一样。
沙天龙半信半疑,心想:这张彪真会料事如神啊!
果然不出张彪所料,沙天龙和张彪来到这里槡葚树下,刚刚吃了几个果子,远远就看见靓大姐姐妹俩出现在那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