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沾上的。
再见她脸色虽然苍白,但看着精神还不错。
他便知她没有什么大碍,他整个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
他再见她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眸中露出隐忍着的委屈和坚强之意。眼眸中的光点,仿佛整个夜幕下唯一的明亮星辰。
他向前走了几步,站到宁仪韵面前,手臂一伸,搂住她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一带。
他把她按到自己的怀里,结结实实的把人抱住。
软软香香的身子搂在怀里,因为她被掳而空落落的心房,顿时填满。因为找不到她,而生出的担忧害怕,也终于一扫而空。
他的怀里是满的,心里是满的,怀里是她,心里也是她。
宁仪韵被他抱着,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所包裹,她的脸,靠在他的肩头,人贴着他的胸膛,他的胸膛紧实而坚硬,他的怀抱仿佛是幽暗深林里唯一的安全所在。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乔安龄才把宁仪韵松开。
“身子可有什么不适?”乔安龄问道。
宁仪韵摇摇头:“没有什么不适,我挺好的。”
她抬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苏掌柜到定安侯府寻我,说你被人掳走了,我就来寻你了,”乔安龄说道,“幸亏你聪慧,用丝绦的碎布料做了记号,我跟着碎布料,一路跟了过来。”
宁仪韵问道:“定安侯府不是有很多人,你怎么一个人来了?林子里,林子里毕竟不安全。”
乔安龄笑道:“言林已经去喊人了,府尹衙门也派人去通知了。
不过救你当然越快越好,我恨不能早些看到你,如何能等到他们来?
我就和你舅舅在林子里分头找起来。”
宁仪韵心里动容,心中又生出几许甜意,内心的冰湖如同遇到温暖的春风,慢慢融化。
“嗳,谢谢你,我没事,”宁仪韵道。
乔安龄微笑道:“说什么谢,显得生分。”
两人说了几句话,宁仪韵突然说道:“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怎么了?”乔安龄疑惑道。
“掳我和温明玉的是兄弟二人,当哥哥的就在这里,”宁仪韵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鲁大郎说道,“可是那当弟弟的,去山下喊宁贺上来交接。
这兄弟二人说好在林子里的一间茅草屋会面,若是当弟弟的在茅草屋见不到哥哥,一定会找过来的。
他们人手多,我们只有两个人,若是你的人来不及赶到的话,我们必然不敌他们。”
乔安龄远山眉一蹙,说道:“宁贺?此事竟然和宁贺有关系?”
“恩,是的,”宁仪韵说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具体情况,慢慢说。”
乔安龄说道:“好,那我们走吧。”
“走。”
宁仪韵刚刚向提步而行,突然整个人被乔安龄抱住。
紧接着,她双脚离地,整个人被乔安龄抱着,在空中转了个圈。
宁仪韵心中正在诧异,又突然听到“噗嗤”一声,锐器入肉的闷响。
她一抬头,看到乔安龄的身后,一张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狰狞而可怕,双目暴出,中透着不解和不甘。
正是刚才在躺在地上的鲁大郎。
须臾,他又直挺挺的倒下了。
宁仪韵连忙转到乔安龄身后。
“你怎么样?”
“无妨,伤在肩膀上,外伤而已,”乔安龄说道,“没有什么大碍。”
宁仪韵一看,只见乔安龄背后的肩膀上出现了刀伤。伤口不深,却也入了肉,大量的血涌了出来。
一柄短刀落在地上。
大概因为这鲁大郎已经濒死,手上没什么力气,这一刀插虽然入了肉,但插的不深,而这把短刀也落了地。
“我看看你伤口,”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握住宁仪韵的手臂说道:“不忙,等一下。”罢,他走到鲁大郎的旁边。
鲁大郎双眼朝天圆睁,眼珠凸起,眼眶中清晰可见一条条血丝,眼里是死不明目的不甘心。
乔安龄弯腰检查了他的鼻息。
过了一会儿,他说道:“现在已经死了。”
宁仪韵点头说道:“我帮你包扎一下伤口。”
“不急,我们先离开这里,”乔安龄说道,“包扎伤口需要时间,就怕包到一半,那当弟弟带人赶过来。
若是我府上的人赶来了也就罢了。
若是没有赶来,我们只有两个人,争斗起来,必然吃亏。”
“那好,你先忍忍疼,”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说道,“肩膀的外伤罢了,无碍的,走吧,我们先离开这里,其他的再说。”
“好,”宁仪韵说道。
“这夜明珠我需要收起来,夜明珠光线太亮,在黑夜里十分明显,”乔安龄说道,“若是吸引了自己人便罢,若是把敌人吸引过来,就不妙了。
我们只能摸黑前行。”
“恩,摸黑就摸黑,总好过我们两个人遇到一群歹人。”宁仪韵说到。
乔安龄点了一下头,把夜明珠放到了怀揣之中。
周围顿时幽暗下来。
两人在黑暗之中,相携而行。
走了一小会儿,宁仪韵突然脚下一空,人失去了重心,摔进了一个大坑里。
她坐在坑底,她的身边是一同摔下来的乔安龄。
“摔的如何?可有伤着?”乔安龄问道。
宁仪韵活动了一下四肢说道:“没什么?虽然有些痛。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