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还不错,对自己要求也严格,就是底子单薄了点,没事多和同门们交流经验。”
云润生老老实实点头,心想我孤零零一个,哪来的同门。至今没碰到半个正儿八经地修真者,倒是妖怪层出不穷。
云润生迟疑请教:“前辈,敢问若是遇到瘟疫,可有什么应对之法?”
胖娃娃凝眉:“那得看是哪种瘟疫,中招的是凡人还是修者。”
“是凡人,我尚未亲自去确认。”
胖娃娃生气:“等你搞清楚再来问。”
“多谢前辈。”
胖娃娃冷哼:“这么点小事还想麻烦我,我又不是医师。你去医馆问问看。”
“多谢。”
云润生离开丹房,来到石碑前仰望,目前为止他只接触了此方世界的丹,其余类别根本没时间学。他深知求广不如求精,不过各方面的粗浅知识合该了解一番才对,好歹能长见识。何况医药土兜は⑾⑾喙兀总有相通之处。
云润生不再犹豫,摘下‘黄字号医馆’的玉牌,踏入其中。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挂‘悬壶济世’牌匾的医馆,医馆中人影幢幢,似梦似真。有穿梭的病患,有忙碌的大夫。
云润生咋舌,真不愧是修者的手段,这完全像是模拟游戏,新人来了直接代入身份,应对各种病患,绝对比埋头看书更深入。
中看书时便知‘黄字号医馆’主要就是针对最低级的疾病,也就是凡人的疾病,一旦全权掌握,走出去就是响当当的神医。简而言之,它能教你如何用灵力结合医典、药物、病症、针灸等救治一个凡人。
云润生迈入医馆。
望着忙碌的医师们,他微微失神。
年幼时常年待在医院病房,接触最多的便是白大褂医生护士。那时候小小的他极为天真。总是笑着说等病好了回到学校,长大以后要当一名伟大的医生,治好和他一样生病的小朋友。
结果他弃学跟随师父踏遍深山大泽修炼,末日后,成了屠夫。
做了白衣天使的人,是秦宽。
时隔一生,云润生翻开了第一本医书。
府城郊外,正在建设开荒中的沙海坡依然显得荒凉,好在春天已至,栽种的树木已经慢慢抽出绿芽,草地也铺上了新嫩的翠色。
“阿嚏!”
站在树下,四哥狼狈的喷嚏不断。
“阿嚏……阿嚏!”
五哥嫌弃地远离了他,“你看看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一年到头换个季就病一场。多学学我,每天晨起练练拳脚,强身健体准没错。”
云四哥揉着通红的鼻子摇头,“得了,小时候还想想。现在年纪大了,不想折腾。”
“啧啧,才二十多的小伙子这就卖老?”云五哥嗤笑。
“是啊,不能和你比。”
“哈哈,怪不得四嫂跑来跟我媳妇嘚瑟,说你姨娘家那谁谁个表妹上赶着套近乎想给你做妾,结果她还没开口,你就拒绝了。我媳妇给我念叨了几天,真是的,我又没纳妾,也没有上赶着的表妹啊!四哥是真君子!”
云四哥被打趣也不恼,望着辽阔的土地上四散忙碌的人们,冬去春来,荒芜的土地逐渐染上绿色,一块接一块整整齐齐地排列。泥工木匠添砖加瓦,一栋栋屋子平地而起,沙海坡这偏僻一角,每天都不一样。
云四哥微笑:“经历那么多,现在哪有什么花花心思。就想一家人平平安安,年年风调雨顺,勤勤恳恳干活,多买地多盖房。”
“那是那是。”
两人闲聊着,不远处蜿蜒的道路上出现一匹马,两人认出那是府城衙门的衙役,顿时起身上前。
“原来是陈捕头,这么远赶过来可是有急事?”云四哥拱手问,身旁的小厮麻利泡茶摆瓜果点心。
陈捕头满头大汗,下马一咕噜喝了茶水:“一整天跑了几个地方累死我。是有要紧的大事!去年冬天,石台府城那边爆发了瘟疫,许多人都从那逃了出去,如今开春可坏了大事!石台府隔壁的大罗府也爆发了瘟疫。咱们沙洲府不得不防,知府一直很谨慎,可恼的是仍有流民乱窜,府下的日光县、角崖县都有类似瘟疫的百姓病亡!”
“什么!”
“瘟疫真传到我们这?”
云家兄弟大惊失色。
陈捕头抓起糕点狼吞虎咽,点头严肃道:“当务之急别管是不是。你们一定要谨慎小心,赶紧把招工的告示撤了。最近若遇上外来的千万别收。附近的村民熟人也盯着点,若看到染了风寒,病的不见起色地一定要把人看住,去医馆叫大夫或者去衙门求助都行。”
“多谢陈捕头特来相告,幸亏咱们这干活的都是乡邻乡亲。”
“阿嚏!”云四哥猛打一个喷嚏。
陈捕头一口茶喷出来,戒备的远离云四哥:“咳咳,四少爷,你悠着点啊。”
“……放心,我一直在咱们家和庄子待着,没上外头去!”云四无语的摸摸鼻子。
陈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