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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家族里象自己这个年龄的族人重孙都好几岁了,早就颐养天年,不问家事了,而自己年近古稀,虽有家财万贯,老婆八房,却子孙无有,黄土都埋到脖子上的人了,还在苦苦支撑这巨大的家业,杨老太爷更不禁苦从悲来,肝肠寸断。
“爹!孩儿倒有个主意,不知爹是否答应?”看见沧桑憔悴的父亲伤心欲绝的样子,杨敬之突然横下心来,欲将自己多年来藏在心底的想法说出来。
“是什幺主意,你倒说说看?”此时的杨老太爷,就象身处茫茫大海之中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爹!孩儿是天生的不行了,但咱杨家偌大的家业岂能无人继承?孩儿思前想后,唯有请爹出手相助,定能成功!”
杨老太爷一怔,但历尽世事的他随即明白了儿子的意思。上世纪二十年代,中国大地从南到北无论经济还是文化都非常封闭落后,其时媳妇偷汉,公公扒灰的故事屡见不鲜,甚至出现兄弟共妻的人间悲剧也不足为怪。在荆楚当地,由于儿子年幼,由公爹代劳耕耘播种的也是常事,只是大家彼此心照不宣而已。
随后的几天里,杨敬之一直生活在惴惴不安中,他不知道自己的建议父亲是否会采纳。
杨老太爷听了儿子的意见后,想起自己年事已高,由于长年在八房老婆之间辛勤耕作,身体象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特别是近一年来,自己对房事也好象无欲无求了。如果不趁自己现在尚能行房,抓紧时间生个一男半女,那幺杨家真的就要断子绝孙了。想到这里,杨老太爷举起拐杖将家里的观世音菩萨一个不留的打得粉碎,心想这个老女人是靠不住了,到头来还是得靠自己!于是,杨老太爷一边喝酒吃药调理身体,一边偷偷观察起媳妇菊香来。
那时,菊香已经二十出头,出落得有红似白,丰腴妩媚。杨老太爷想想这样肥沃的一块田地,竟然至今还无人耕种,不禁心中一荡,自己身下的那根多日未起的老虫,好似也隐隐有了蠢蠢欲动之势。
嫁进杨家四年多,虽然自己一直未经人伦尚是处子之身,但菊香耳边经常听到几位少婆婆议论房中之事,讨lùn_gōng公的长短粗细,心中既是害羞又是向往。漫漫长夜里,菊香多次梦见有人伏在自己身上行那夫妻之事,醒来想想那人的脸竟然是公爹的脸,不禁又羞又臊,再也不敢正视公公一眼。
这日,杨老太爷将儿子叫进房间,说为了传宗大事,自己答应儿子的请求。并于今晚就到媳妇的房间就寝,叫儿子赶快去安排妥当。
杨敬之一听,大喜过望,连忙去告知菊香。菊香越听越臊,脸红心跳,头低得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杨敬之以为菊香不同意,于是说了无数好言好语,最后说只要能为杨家添个一男半女,那就成了杨家世世代代的大功臣。菊香轻轻点点头,羞地连中饭晚饭都不好意思出去吃。
这边厢,晚饭时,杨老太爷特地喝了半斤白酒,只盼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