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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太爷听说半年来儿子和媳妇竟然还没有一次夫妻之事,不禁大怒。杨敬之不敢向父亲坦白内心的秘密,只推说自己年幼无知,身体尚未成熟。杨老太爷命儿子除去底裤,见儿子yīn_máo旺盛,性器已然成熟,便伸手捏住儿子的性器抚弄片刻,儿子的性器即刻怒涨坚挺,昂首翘立。杨老太爷不禁喜笑颜开,便询问儿子是否有过跑马(湖北荆楚一带方言,意即遗精)?
杨敬之因为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接近杨老太爷而闷闷不乐,这次父亲单独询问自己的房事,本来非常担心害怕父亲的责骂,可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父亲竟然用他那温暖的大手抚摸自己的性器,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万般爽快之际,杨敬之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其实一年多前,杨敬之即已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打飞机,现在却假意天真烂漫,不懂人伦,反问杨老太爷什幺是跑马?杨老太爷又气又怒,但为了早抱孙子,当下耐着性子给儿子上了一堂生动的生理卫生课。听完父亲的讲述,杨敬之假装茫然的摇摇头,说自己还从未跑过马。
杨老太爷抬头看着儿子真诚惶恐的眼睛,不敢相信,人高马大的儿子竟然还未曾跑马。难道儿子下面这乌黑饱满的子孙袋里竟然没有精水?杨老太爷这一吓不打紧,连忙命儿子靠近,仔细摸摸儿子的两个gāo_wán,似乎并没有什幺异样。接着他又握住儿子的性器前后套弄起来,这正是杨敬之梦寐以求的事情!杨敬之激动不已,不一会儿就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不能自已,一道清香的精水便射落出来。
看到儿子各方面都没有什幺问题,杨老太爷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之后,杨老太爷又将夫妻之事周公之礼如此这般的告知儿子,命儿子不得贪玩,尽快给杨家添丁续火,方是大事。
儿子走后,杨老太爷还不放心,又命自己几个宠爱的老婆将媳妇菊香也好好教育传授了一番。
当天晚上,杨敬之心潮起伏,想起父亲对自己的种种好处,想起这万贯家财终须要有人继承,否则落入旁人之手,便狠下决心,爬进了菊香的被子。可是刚一碰到菊香的身体,杨敬之就全身发抖,那个东西也吓得浑身没有了筋骨,象蚕蛹一样缩在茧子里不敢伸头。
见自己根本不能行夫妻之事,杨敬之思前想后,痛哭起来,只说自己有病,这辈子对不起菊香了。菊香望着痛哭的丈夫,伤心不已,只叹自己命苦。
转眼一年过去了,菊香的肚子还是丝毫没有怀孕的迹象。听说儿子有病,杨老太爷便命儿子媳妇到各地去找名医看病,开了许多中药西药在家里吃,心想儿子还年幼,一定会给杨家传宗接代的。匆匆三年过去了,杨敬之也是个二十出头的堂堂男子汉了,可是菊香的肚子就象中了魔咒一样依然没有丝毫动静。这可把杨老太爷急坏了。眼见自己的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可是自己偌大个庄院却始终没有听到过婴儿的啼哭声,杨老太爷着急得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这日,再也坐不住的杨老太爷又把儿子叫进自己的房间询问起儿子媳妇的房事来。
看着杨老太爷的头发胡子越来越白,人也苍老憔悴了许多,杨敬之不忍再欺骗父亲,将自己内心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父亲。说完一头跪在父亲的脚下,请求父亲的处罚。
“造孽啊!这真是天灭我杨家啊!”听完儿子的哭诉,杨老太爷悲痛欲绝,不禁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