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要查王掌柜与张生底细?顿顿,高低又道:“少夫人!莫非这家客栈有什么问题?”
“我现在也说不清楚……”十二年前,自己嫁入王府没多久,沉默片刻,花静琬道:“高低!我身上没带多少银子,你回去备下一千两银票,五天后派个护卫扮成下人给四姨娘送来。”
高低眉头拧拧,“四老夫人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
“你别管,给她送去就是。”拢拢披风,花静琬又道:“让那护卫给四老夫人说我厂子赚了很多的钱,是我特意让他送来给她花的,让她高兴怎么花就怎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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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中午,一个护卫来福来客栈找章氏。
是章氏的下人,王掌柜热情的,周到的亲自把那个护卫引领到‘雅字12号房’门前。
自从住在客栈,还从没有王府护卫来找过章氏,她稍稍惊讶后着急地道:“槐峰!家里出事了?”
“没有!”护卫从怀中摸出几张银票,“四老夫人!这是少夫人着卑职送来给四老夫人的。”
银票!章氏惊诧接过银票,急切数了数,发现是五张在宁县可取的每张两百两面额的银票,整整一千两,她震惊得双眼瞪圆。
平素里使小曼去宅子里拿银子,来朝从没给过这么多,尽管银票在手,她依旧有点不敢相信,发好一会儿的怔,紧紧地盯着槐峰,“真是少夫人让你送来给我花的?”
王府的护卫,心理素质都是过硬的,槐峰笃定地拱手,“是的!少夫人说,今年不比往年,危机解除,也赚了不少的钱,老夫人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这个不是亲儿媳胜似亲儿媳的媳妇就是好,危难时刻,不但没不管自己死活,现在,还这般的大手笔孝敬自己,章氏把银票美美的捂在心口。
美得不过瞬间,发觉失态,端起架子在椅子上坐下,冷冷清清地道:“回去给少夫人说,我会记得她的好!”
打发护卫出去,章氏兴奋的跳将起来,在客房中不停的游走,这么多的银子,她是不是应该在宁县买下一处宅子,那样,也省得长期住在客栈里,然后,张生长期住在客栈,单身一人,了无牵挂,她或许可以说动张生或是出重金买下张生做她的贴身下人。
小曼预感不好,小声劝道:“夫人!少夫人赚钱不容易,也不能乱用。还有这么大额的银票带在身边不安全,我们在外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也该是回家了。”
章氏小心地把银票折好,走到床前,把银票放到被褥下,“这宁县多好玩,我才不回去。”
小曼张了张嘴,最终道:“宁县再繁华也比不了乔其县。夫人!每日都是在酒楼去买饭菜来吃,夫人还没吃厌吗?奴都吃厌了。家里做的可比这外面做的可口多了。”
住倒是可以将就,吃是个问题,可夕宅与沈刘氏无话可说,来朝与来红一则忙,二则与她更是没有共同语言,愁眉不展在床沿坐下,发会呆,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小曼!要不,我们就依张生所说在宁县买处宅子。买了宅子,吃住全解决了。”
小曼大急,走近章氏些,“夫人!如今过活全靠着少夫人,你若是背着她在外购置房产,她一生气,嘴里不说,以后若是不给咱们银子使,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章氏愣一愣,不以为然地道:“这银子她既然给了我花,就是我的,管我怎么花。她若是以后不管我,不给银子我使,看我怎么收拾她。”
鬼迷心窍!小曼无可奈何闭嘴。
章氏随后让小曼去看看张生在没在大堂,如果在,请张生来一趟。
心里不舒服,预感有事要发生,小曼一边不情愿走向门,一边低低地道:“他肯定在,哪会不在!”
自张生来客栈住下,在客房的时间不多,多在大堂,所以,她故意要找他,去大堂就行。有时候,她甚至想,张生在这家客栈住下就不走,或许就是因为她也住在这家客栈……章氏充耳不闻小曼的话,美美地笑着。
一夜风狂,枯叶满地,次日,风小去,大雪纷飞。
城东头的一处大宅门前,张生用钥匙打开锈迹斑斑的锁,转身笑着搀扶向章氏,“夫人!你小心些,这台阶有雪,有点滑。”
章氏没拒绝,安心地享受着。
撑着把油纸伞的小曼瞧不过去,走到中间来,张生不得不放手,小曼趁机搀扶住章氏。
在宅子内游一圈下来,宅子虽旧了些,但章氏总体来说还算满意,但对于宅子的买价八百两她觉得高了,犹豫再三,觉得也不能还低,给了张生一个想买下的底价,五百两。
“夫人!你家里有的是钱,也不在乎这三百两。”张生难为的犹豫一下,又道:“夫人!实话对你说了吧,这宅子是小生的父母留给小生唯一的财产,并不是外人托小生卖的。小生以后就全靠卖这宅子所得生活,与夫人相识一场,夫人不能以熟相欺。”
章氏微微一惊,透过两扇大门看一眼宅,风*骚笑笑,“张生!这宅子好多地方破损,需要大修补,而且全部都得重装修,且这宅子不是闹市的铺子,又在城东头,给出五百两的价,正是因为你的原因。”
张生轻轻摇摇头,表情略有些遗憾,“夫人!你给的这价定是买不来这样的宅子。”
气氛一下僵了,小曼巴不得买不成宅子,小声道:“夫人!这价太高,我们还是别买了。”
眼瞅着张生一脸失落,章氏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