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的众人:“…………”
公堂外的众人:“…………”
莲花书院的学子们齐齐跟着点头:“不错,重要考点呢!”他们胡涂学长什么都好,就是因为出身限制了不能科举。
一听自己坦白之后能获得一丝的减刑机会,钱千立马眼里迸发出一抹亮光,道:“是……是贾家的仆从让我诬蔑胡家的。倒是我们少爷得罪了他,若是不听他的命令行事,恐怕我们所有人都讨不了好!”
“你确定?”坐在公堂之下的贾珍闻言,豁然站起了身子,道:“本将军将所有仆从叫过来,你可能辨认出一二?!我贾家有此孽障,我自然绝不会轻饶了他!本家主敢当着国法宗法发誓,定然不会包庇任何一个贾氏族人!你尽管说!”
“这……这几乎扬州人人人都知晓是贵府大公子嫉妒我家少爷才学!”钱千一见贾珍,吓得屁股尿流,这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其轻飘飘一句话,就把他们关起来的权势。
瞬间有股尿臊味飘荡在公堂之上!
一听钱千这话,贾珍控制住上翘的嘴角,怒喝一声:“放肆,我宁府便只有我一个嫡子嫡脉,我膝下唯有一子,到也称得上大公子,但其年仅五岁,连酱油都不会打!出门都不知东南西北,哪来闲功夫嫉妒你家少爷!”
一听贾珍这话,围观百姓们都噗嗤笑了一声,但是人群中薛王两家,还有王夫人派人的人马个个面色急躁,匆匆离开,且回去朝主管禀告了。见这情况,恐怕是要糟糕!
贾珍竟家丑外扬,恐怕是要对外先落实这驱逐宗籍之事了!
眼尖的发现有人离开,贾珍貌似越来越愤慨,这语速也是越来越快:“荣府上一代有两房也早已分了家,现任荣府家主其长子早丧,现膝下唯有一子,名为贾琏,被砍伤了右臂,正在清北书院边修养手臂便刻苦攻读。岂会仗势欺人在扬州城?!”
“你说的那人恐怕是原先二房的长子贾珠。其父早已亡故,荣府家主怜惜其青年亡父,倒是让其依然居住侯府之中,好生聘请名师教养,岂料倒是滋生其仗势欺人之心,毁我贾家父祖积累的威名,倒也是不肖子孙!”贾大族长因在祠堂怼不过族老,如今倒是仗着自己爵袍在身,说了个爽!
“此等孽障,心胸狭窄且不说,还敢草芥人命,非但毁胡家多年基业,还敢随意下毒毁多人性命,当真可恨可恶,吾要驱逐其出我贾氏宗籍!”
“好!这倒是大义灭亲,倒也换了凤凰公子,换了胡家一个公道。倒也是菩萨显灵了。”混迹在人群中的兴儿捏着嗓子,非常给贾珍面子的应和了一声。这件案子他全程围观了。明面上断到这钱千这里便是万事大吉了,先落实贾珠被赶出贾氏一事,否则据报,贾珠早就被气得有一息没一息的,就怕这一不留神就断气了,倒是连累了他们琏二爷。
“亏我还原以为这戏文上说得官官相护是真的。”
“这……这倒是没错!这惩罚也不断严厉啊!毕竟,若让是起得逞了,没准会害更多的人命。”
“就是啊!”
“宗法断了,这国法呢!”
“大人,赶快去把那贾珠叫人问罪啊!”
“这人据说还有秀才功名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
看着百姓群情激动,再看看一脸大无畏说按着律法使劲判决,甚至贾珍还一脸正义无比的提醒:“先前这胡涂说了,虽然我朝有八议制度,可免勋贵子孙后代一死。但是这八议隐蔽的倒也是我们嫡支嫡脉!”
扬州知府舌尖转了半天的他乃后宫贾贵人的嫡亲兄长,终究没好意思说出来,只能派了签文,命衙役去抓拿贾珠过堂问审。
贾珠因在金陵,这扬州距离金陵顺水路也要两个时辰,这一来一回便是半天时间。
扬州知府对着老百姓解释一二后,见众人的神色愣是将择日再审说成明日再审。
虽然按着他们预想的,延了半天时间,但是贾珍却是半点不敢松懈,边让兴儿携带着,将他啪啪啪敲好的驱逐贾珠出宗籍的文书往京城送,重点标记清楚了今日的日期是承平十六年十月一十四日辰时三刻,他可怕死了贾珠一个气不顺,就死了过去。哪怕知府还没宣判呢,但是他以投毒妒忌罪名深重将其驱逐落实到了实处,别挡着他琏弟的上进路要紧。
哪怕他也知晓这背后,其实贾珠并没这般能耐,全是他的好姨父,还有好舅舅两人一手督导的,但又如何,这嫉妒之心却是其实打实的。
办理完这一件事情后,贾珍又赶紧拽着胡涂,也不管人会见亲友,感激众人,自己浩浩荡荡带着人回金陵,边催促船夫赶路,边道:“老子我想了许久,也不知为何,就觉你这小子得了我亲睐。也合该你这小子走运。老子忽然想起来了,除了文举,还有武举。这武举倒是不同文举明文限制这么严苛,而且太祖到底是以武开国的,对我们勋贵人家倒也有些有待,怕我们子孙不成器,倒也开了方便之门。我们这名额一代家主名下虽然也只有一个,但使用起来却不要求必须是自家子弟,只要与贾家有所联系便可,我能自愿举荐。蓉哥儿我是舍不得他吃苦的,况且这老爷子带他入了道观,所以倒是便宜你了,你只要附籍与我,便可报名直接以武秀才的身份,参加武举人。这江南地区,并不怎么重武,你拿个武魁首没问题吧?到时候我祭祖也可以说给老祖宗乐乐,我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