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庆那,还是有一些事情让他经手,当然这也是在家里能完成的事,不过换到公司也挺好,能打发些时间。
中午接到商应容打来的电话时,关凌正在给李庆算钱,电话里回了句“正忙著,就不过来了”就挂了电话。
电话一挂,继续跟李庆算帐,“你帐面上现在就五万块,就算这几个月的钱不转到暖阳帐面上,你攒三个月,也超不过五十万,再说了,你能不转吗?暖阳要是看钱少了不多心?”
“他才不会。”李庆瞪他,不喜欢他说何暖阳坏话。
关凌笑,“好,他是不会,那他要真多心了你怎麽办?”
“那你借我钱?”李庆开口跟关凌借钱像是跟借袋盐似的。
关凌摇头叹气,“服了你……”
说著就打开网络给李庆转帐。
转完跟李庆说:“你买这麽贵的东西给他,他又会骂你浪费,你何必?”
“他骂就骂吧,”李庆老神在在,“东西我得送,那借你的钱你每个月从我那转一点,别太多了让他看出来。”
关凌真是快要笑得肚子疼:“你身上有几毛钱他不清楚?你还想偷天换日啊?”
李庆也是个爱点面子的人,听了恼羞成怒,暴躁男立马低吼:“让你办就办,废那麽多话干什麽?”
关凌在李庆办公室两个人吃完何暖阳给他们俩准备的爱心午餐後就回办公室就打电话给何暖阳,笑著说了李庆的事。
何暖阳在那边笑骂:“尽买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李庆今年送给何暖阳的生日礼物是辆税後得将近八十万的车,这对以前的李庆来说钱不多,但对现在只开了个小公司,还要养近百来号员工的李庆来说,却是近大半年的赢利。
“得了,他要买你就别说他了。”关凌为老板求情,近来老板对他还是不错的,帮他挡了不少事。
“家里那辆开了不到五年,”何暖阳在那边叹气,“多浪费钱啊,我还想多攒点钱给我们养老呢,我姐那边我也想著多照顾点,鑫鑫念书什麽的以後花钱的地方多著呢,他够辛苦的了,老想著买这买那的怎麽成?”
“他还不是都是为了你。”关凌不以为然。
“行了,我知道了。”何暖阳先是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说完後,可能觉得太甜蜜,在那边就自己笑了起来。
关凌听了也笑,心底却忍不住地有些酸涩。
他离那些幸福总是那麽遥远,无相爱之人,也没有一个家,拖到现在身心都疲於奔命的时候,也不知道去找谁去躲一会。
他甚至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
今天关凌也没有开车来,下午上了两小时的班,就打车回了自己家。
他小院子里还有阳台上的花花草草有好几天没照顾了。
他先去整理了一下,随後看几盆花得换个花瓶,又开了车出去打算买几个回来。
买回来开到半路,接到了商应容的电话,问他什麽时候回家。
关凌犹豫了一下,说:“一个小时後吧。”
商应容在那边“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关凌回了自己家,把花瓶换好,又整理了一下家里,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步行去了隔条街的商应容那。
走过去就十分锺,关凌八点进的门,比说好的时间晚了几分锺。
这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关凌朝向他微笑的洪嫂她们也微笑了一下,拉开了椅子端起空饭碗盛好饭,端起自己那碗吃了起来。
他自进来就无语,也没多看商应容的脸,人显得很安静。
商应容也没说话,只是时不时地看关凌一眼。
关凌选择了当没有看见。
关凌也不再与商应容有什麽交流,话能不说就不说,商应容也不是多话的人,他也有他的事要做,并没有那麽多空找关凌说话。
托以前的经验所致,对关凌而言,商应容这个人很容易糊弄,生气了的时候顺顺毛,安抚一下,给几个微笑,说话温和点,也就成了。
连续几天,关凌都送商应容去上班,但不进公司,就让司机先送商应容到他公司然後再到他公司。
商应容当然不知道关凌去上班也是装装样子,只是为了拒绝商应容的时候好多些借口。
关凌偶尔也赴他午餐的约,去容广吃顿饭,但更多的是让李庆拿著公事当挡箭牌,经常不去。
商应容本就是事业心很重的人,知道他忙自然不会多为难,说几句就了了,不会有下文。
当然,关凌也注意把握尺度,不会总是拒绝,免得让商应容看出蹊跷来。
而他早上送他去公司与晚上从不拒绝的欢爱让商应容也挺为满意,这一个来星期安静了不少,甚至连商家母女都不再来他的住处,若有若无地跟他挑畔。
不过,外面的风言风语也没少过,上次承了关凌的情的几个老板就时不时打电话来跟他交流小道消息。
这天中午关凌在李庆办公室跟他吃饭,就接了其中一位的电话,那老总在电话那头惊呼道:“关总,我刚听到了一个会翻天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什麽真的假的?出什麽事了?”关凌在电话这头挑眉,语带惊讶,但却平静地往嘴里塞了块牛r_ou_。
“你知道陈飞翔不?就那个又狂又有才还能演长得还比较可以的那个天才导演?听说今年肯定会拿影帝的那个?”那位老总在那边语无伦次地激动咆哮,关凌在这头似乎都能看见他唾沫横飞的样子了。
“知道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