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问话一出,顿让景霆瑞觉得脑袋里嗡了一下,这是即使面对千军万马,或者不利的战局时,都不曾有过的震惊与错愕。
他满心以为,不管发生任何事,爱卿都很清楚自己的心意,毕竟他不止一次明确地表达过。
“瑞瑞,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爱卿伸手,摸景霆瑞的额头,凉凉的,并没有发热呀。
“淳于爱卿。”
景霆瑞捉住了爱卿白皙的手,连名带姓地道,“你给我听好了,我没有喜欢上吉吉儿!或者其他任何人!”
“瑞瑞!”爱卿一头撞入景霆瑞的胸膛,高兴得连声道,“我就知道嘛!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太好了——雨过天晴罗!”
“您太狡猾了。”面对喜悦至极的爱卿,景霆瑞却是在暗暗咬牙,终忍不住地一手抓住爱卿的下巴,抬起,“雨过天晴吗?还言之过早!”
“嗯……?唔!”
爱卿再次被吻住的同时,景霆瑞手指一弹,明晃晃的烛火便“哧”地熄灭了。
如果蜡烛还亮着,田雅静还会再过来问安,而他此刻已不想有任何的打扰,他顽强的克制力已如同那一缕青烟,消散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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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那里……!”
被按倒在书案上后,腰带也被扯掉,夜行衣穿得快,脱起来更快,那全靠腰带系住的长裤,一下子就滑到爱卿的脚踝上。
为了行动方便,他当然没有穿亵裤!
景霆瑞修长的指头轻而易举就握上爱卿的r_ou_根,没有丝毫阻碍,就这样肆意地抚摩着充血,发烫的部位。
“啊……不要那样……”
爱卿似乎想要忍耐住什么一样,用力吸着空气,但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依然窜升上脊背,让他不住发抖,毫无疑问在瑞瑞的手掌里,他的身体是变得越来越亢奋!
正因为这样,爱卿才会想要闪躲,四周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却反而加深他的羞耻感。
瑞瑞的手指是怎么上下移动的,他的拇指和食指收拢着顶部时,尾指还会轻轻摩擦,就像在把玩一件称心的玉如意,十分细致地抚摸上头的纹路。
爱卿甚至觉得景霆瑞手指都摸进了他的体内,伴随着一阵阵汹涌的热流,渗透进他发烫的脑子里。
把他的思绪都搅乱了,偏偏又在这时,他想起白天的朝堂上,身着铠甲的景霆瑞,身材魁梧挺拔,一脸沉稳地参与议事的模样。
他的身上透出不可亵渎的光芒,是那样的耀眼夺目。
喜欢上景霆瑞的宫女也越来越多,但爱卿知道并非是瑞瑞“招蜂引蝶”,而是不管他做什么,哪怕只是路过,都能吸引不少倾慕的目光。
对了,还有武将,那些男人对景霆瑞的注目礼,也是那样的热情。
爱卿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已经不止一次,他在朝上偷偷盯着瑞瑞,想着自己有多么喜欢这个人。
现在,瑞瑞同样热烈地注视着自己,这让爱卿的内心激荡不已,这世上还有比两情相悦更幸福的事情了吗?
“瑞……嗯啊……!”喜悦到了极致,爱卿也就顾不上面子了,他已经忍受不住,双手一再地抓紧景霆瑞宽阔的衣袖,他马上就要……!
“皇上,还不行。”
景霆瑞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镇定,和已经欲火焚身的爱卿宛如处在截然相反的境地。
“咦……?”爱卿满面潮红地仰躺在桌上,只要再一下下,哪怕只是一个轻轻地碰触,他就能达到巅峰了。
r_ou_根亦高翘着挺立在景霆瑞的手指间。
“现在出来,会弄脏书本的。”景霆瑞俯身在爱卿的耳边说,“去那边吧。”
“哪、哪里……?”濒临高潮却要压抑,爱卿难受得紧,连声音都是颤栗的。
“我抱您。”
景霆瑞轻轻地搂起爱卿,往旁边走了几步,那是月光可以照见的地方,放着一把带有靠背的红木圆光扶手椅。
这和爱卿在宫里坐的宽敞龙椅不同,它有些窄小,仅够一人坐,花案也比较简单,两侧扶手雕着如意纹,红木背板上方是镂空浮雕云纹,中央镶着一圆形大理石,其纹理犹如一幅山水画,在许多商贾、官员的府里,都有这样的椅子。
在扶手椅前,景霆瑞将爱卿放了下来。清明的月色照亮了爱卿的身体,半裸的下肢泛着莹白的光泽,那突兀地耸立着的部分尤为惹眼。
“把手放这里。”
景霆瑞引导爱卿把手握上椅背的马鞍式搭脑(注1)爱卿便背对着景霆瑞,跪在椅子上。
“瑞……?”
爱卿摸着冰凉的木头靠背,格外想念景霆瑞身上的温暖,他回过头,看到瑞瑞脱去了衣衫。
爱卿的身上还穿着夜行衣,但景霆瑞是毫不犹豫地脱去了全部。
这是一具完美到挑不出任何刺儿的魁伟身躯,宽阔的肩膀,修长的双臂,窄窄的胯骨,从头到脚都附着雕刻出来一般劲实、粗犷的肌r_ou_。
“明明历经战火洗礼,却比以前更要……”
爱卿不禁看呆眼,不过,他还来不及发出赞叹之声,视线就自然而然地落到某个部位。
起初他还以为那是一块y-in影,因为景霆瑞的个头很高,挡住了从窗户里透进来的月色,但他很快便意识到那是景霆瑞的“小弟弟”。
因为当景霆瑞毫不遮掩地靠近爱卿的后面,便使得“y-in影”完全暴露出来。
它比爱卿手里握着的椅背搭脑还要粗,远远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