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对于两个相爱的人的来说,没有什么矛盾是滚一次床单不能解决的。
如果有,那就滚两次。
翌日一早,上官若离虽然眼睛还肿着,但情绪很平静了,不舍的为两个孩子和肖飞收拾行礼。
然后,恋恋不舍的送行,絮絮叨叨的嘱咐着景瑜和景曦。
肖飞看她红着眼眶的样子,白了她一眼,“这点出息!”
上官若离也白了他一眼,“臭老头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凭什么不跟我打声招呼,就把我的少主之位给撸了?”
肖飞傲娇的冷哼,“你不合格,自然能者居之!”
景曦笑眯眯的抱着上官若离的胳膊撒娇,道:“母妃,我就跟外祖历练历练,就是借用一少主的名头。”
肖飞道:“他是男人,也不用花小鱼这个假名,直接用真身份接便可。”
景阳背负着小手,一本正经的道:“景曦的少主,将来掌握庞大的消息网。
我要跟着父王学做大将军,领兵打仗。
我们都是哥哥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上官若离:“……”你们有理!老娘服了!景曦拧着身子撒娇笑道:“若是母妃觉得我们不在身边无聊,就生个弟弟、妹妹玩儿,也省的胡思乱想。”
景阳立刻郑重的表示赞同,“我要做哥哥!”
上官若离:“……”好吧,想做哥哥已经是景阳的执念。
就这样,大年初二,上官若离含泪送走了景瑜和景曦。
东溟子煜没有给景瑜一兵一卒,他也需要兵,与南云的战争还在继续,占领一座城池后,就得留兵驻守。
景瑜带着他的银甲军,又从东溟边境守军里抽调了十万人,带着进京。
现在南云临着东溟的领土,都已经被东溟子煜收入囊中,不需要东溟太多的军队驻守了。
当然,景瑜还没有完全掌握东溟的政权,东溟子煜也没有把打下来的南云领土并入东溟的版图。
凌瑶见上官若离心情不好,与景阳陪着她,逗她开心。
上官若离搂过凌瑶,在她粉雕玉琢的小脸儿上亲了一口,“女儿真是爹娘的小棉袄,真是贴心。”
谁知,凌瑶接下来的话,差点把上官若离给气个倒仰。
“母妃,我想和景阳一起,跟着父王去军营!”
幸亏有景瑜和景曦的刺激热身,上官若离还能保持平静,挑眉问道:“你去军营做什么?
你也要做将军?”
凌瑶绷着小脸,摇头道:“不,我要做军医!”
上官若离眨眨眼睛,不解的道:“你在同济医院和你师傅一起治疗伤员,不是很好吗?
能送到那里去的,都是重伤员,更有利于提高你的医术。”
凌瑶郑重的道:“我去战场不光是去提高医术,我还要去感受那种气氛,能够在第一时间救治伤员,减少他们的伤亡,替父王保存战斗力。
作为父王的女儿,弟弟的姐姐,我必须身先士卒。”
上官若离还想词儿说服凌瑶,只听东溟子煜赞道:”不愧是父王的女儿,准了!”
上官若离:“……”她想吐血怎么办?
东溟子煜知道上官若离担心,道:“你也跟着,看着本王和两个孩子!”
他也很快就上战场,才不会让上官若离与老五留在府里。
虽然老五似乎对上官若离已经没有那份心思了,但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主要是因为安全的问题,主子们都住在内院城堡内,在男女大防上也容易被人诟病。
反正上官若离不放心他和孩子们,不如就让她跟着。
果然,上官若离一听可以跟着去,当下神情就松了。
有人来禀报:“临河镇孙夫人带着孙向薇求见,说是来拜年。”
今天是大年初三,虽然外面还有战争的痕迹,还是来了不少拜年的。
但一提起这家人,上官若离就恶心。
孙家那些龌龊事,虽然极力封了口,但看到的人太多了,这种八卦还是传遍了整个临河镇。
孙家已经抬不起头来了,孙向明气愤不已,把妻妾儿女都送到了他自己的别院安置,他自己则干脆去了兵营,家里的事什么都不管了。
孙韬则更没脸见人,天天在自己的院子里借酒浇愁、宠幸小妾,算是彻底废了。
上官若离冷笑一声,“这一对儿母女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还有脸出来走动?”
东溟子煜冷笑,“许是觉得你不知道他们家的丑事吧?
不想见,打发了便是!”
上官若离却不赞同的道:“怎么说也是孙向明的亲娘和妹妹,怎么也得给他个面子。”
东溟子煜道:“你无需为此做不想做的事,他也得到该得的,我们是合作关系。”
上官若离觉得合作关系,也是越融洽越好,还是决定见见孙夫人和孙向薇。
东溟子煜不便见女眷,带着景阳和凌瑶下去,教他们军中的一些规矩,以免去了军营触犯军规。
上官若离回房间换身见客的衣裳,怎么也得体面些,现在她儿子可是皇上!那边,孙夫人和孙向薇被婆子引着进了二门。
正是太阳正好的时候,淡淡的金光洒在院中。
孙夫人和孙向薇险些晃了神,她们第一次见到这样奇怪又壮观的石头房子。
厚重的石墙、半圆形的拱门、明亮的琉璃窗户、圆形高大的塔楼、雕刻着奇怪浮雕的大石柱……各种形状和高度的建筑组合在一起,达到一种敦实厚重、均衡安稳、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