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不服,梗着脖子叫道:“我才的少主!”
虽然,现在肖飞做了大部分的事情。
东溟子煜拍着她的后背,宠溺的哄道:的少主是花小鱼。”
上官若离白了他一眼,“那现在谁代替了花小鱼?”
东溟子煜轻咳一声,道:“景曦。”
“什么?”
上官若离瞪大眼睛,“景曦现在的少主?
不对,不对,这不是最重要的!”
她拍拍脑袋,“最重要的是,景曦要跟着景瑜进京?”
她两个儿子,一个十岁,一个不到六岁呀!景瑜淡笑着宽慰道:“母妃不要担心,有我呢,再说曾外祖也跟着去。”
上官若离觉得自己要疯了,倒不是心疼少主之位,而是,自己的小崽子们翅膀还没硬呢,就都要出去扑棱了。
而且,还没跟她这个当娘的商量!东溟子煜又添了一把火,道:“景曦出去历练,景阳也不能养成温室里的娇花,本王会带在身边教导,让他跟着本王上阵杀敌。”
“可是……”上官若离心如刀绞,转着眼珠儿,想着借口,“可是,他们的学业怎么办?
这么小,总不能不读书学习?
连个字都写不好!现在是打基础的时候,万丈高楼平地起知道不?
知道不?
啊?”
她都是为孩子们着想,绝对不是心疼孩子,想把孩子放在眼皮底下!景瑜和东溟子煜对了一个“你看了吧,我说吧”的眼神。
东溟子煜道:“景曦身边有景瑜和外公,景阳身边有本王和钟先生,无论文武,都不会耽误。”
上官若离眼圈儿红了,哽咽道:“好吧,你们早就定下了,不过是顺便通知我一声,谁也没顾忌我当娘的感受!”
说着,起身摔门而去!景瑜忙站起来,要追出去,却被东溟子煜拉住。
东溟子煜无奈的道:“你母妃不过是慈母之心,舍不得你们,本王会安抚她的,你准备一下大军开拔出行的事吧。”
景瑜点头,“父王好好与母妃说道理,景曦和景阳都六岁了,我们这样的身份,十岁就应该能独当一面才行。
将来,我也需要左膀右臂,广袤疆土,还是交给自己的兄弟比较放心。”
东溟子煜像对成年男人那般,捶了长子尚且稚嫩的肩膀一下,“你放手去做自己的事,你母妃道理都懂,她就是心疼你们。
以前光你自己离家在外,她都日夜挂念,每逢节日,她整宿整宿的睡不着,不知流了多少泪水。
现在,你们三个都出去历练,等于挖了她的心。”
他自己何尝不是心疼担忧?
只是,投胎做了他的儿子,就注定不能做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
为了他们能在门口,就知道事情真大了。
推门进去,转过金丝檀木的雕花屏风,见外间没人。
就径自往内间卧室走,撩起珍珠和贝壳做的珠帘,进了内间,就见上官若离身子朝里,侧躺在床上。
东溟子煜无奈的苦笑摇头,然后坐在床边,道:“孩子们都会长大的。”
大手按在上官若离的肩膀上,叹息一声,“别伤心了!”
“走开!别理我!”
上官若离肩膀一扭,将他的手甩下去,往床里挪了挪,眼泪不要钱似的流下来。
东溟子煜可不会“听话”的真走开,记忆中上官若离极少与自己这般赌气闹脾气。
东溟子煜长臂揽住她的腰,固执的将她搂进怀里。
上官若离挣扎了两下没挣开,也就不挣扎了,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东溟子煜紧紧抱着她,也不说话,让她先宣泄一下情绪。
等她哭了一会儿,用帕子给她擦了擦鼻涕眼泪,轻声道:“景瑜如此优秀,景曦和景阳也不能娇养着,将来他们都是景瑜的左右手。
景曦和景阳自己都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主动要求上进,我们父母若是再拦着,那就拦成仇了。”
上官若离抽泣了一下,道:“一个原因是我舍不得,他们太小了。
再者是我害怕,老五和老十就是例子……”皇家无父子、兄弟,血淋淋的例子还在眼前。
东溟子煜却从没想到这点,坚定的道:“我们的孩子不会那样。
天下是景瑜自己挣来的,又不是从本王这里继承的。
景曦和景阳还小,等他们长大了,景瑜的位置已经坐稳了。
再说,景瑜可不是一般的十岁孩子。
他的阅历,他的所学,你我都比不上。”
见上官若离安静了许多,知道她听进去了。
继续道:“景瑜刚才说的那句话没错,我们不能对未来做最坏的设想,然后担忧焦虑。
现在,我们被逼到这个地步,也别无选择。”
上官若离长舒一口气,“你说的对,是我矫情了。
自己当老大,总比被人欺负爽。”
东溟子煜宠溺轻笑,“不是你矫情,是你慈母之心,遇到这样的事,其他女人定没有你做的这般好。”
说着,搬过上官若离的身子,吻住她的唇。
上官若离心里还堵得难受呢,可没心情与他缠绵,推开他,道:“别闹了,我还生气呢,事先也不与我商量!孩子是你一个人的吗?”
东溟子煜轻笑,“听说自己当太后的时候怎么不生气?”
上官若离:“……”那不是被大馅儿饼,还是肉馅饼,砸晕了吗?
感觉到裙下一阵冷风,衬裤已经被某只给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