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玉疆道:“不用如此不自信,吾姒氏在这一片大地存世万载,自是有其道理的。”
宋宣侯蹙眉道:“老祖,你让吾抽调全国精锐大军拱卫宛都,倒底所为甚么?这三十万精锐大军,若是能驻守大邑,将大战战场设在前沿,进退都有余地,岂不大有可为?”
这可是三十万精锐大军,若非宋宣侯将三十万精锐调至宛都,只此三十万甲就能抗衡五国联军一百二十万甲。
姒玉疆漫不经心,道:“看起来,确实是大有可为,可是有那个小儿坐镇,就是再有可为也不行。”
“那个小儿,可是能杀了孽龙的狠角色,老祖吾就是全盛之时,没有摸清他的底细前,都不敢跟他争锋,何况现在又断了一臂,又要消耗大量的元气弥补。”
“然而,吾等可不似吕国一般,只开国短短八百载,底蕴颇为浅薄。吾等姒姓在这一方大地上,可是生存超过了万载,一些先夏之民的底蕴,也都在这一片土地上。”
“那个小子若是敢来宛都,老祖自有一份’大礼’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