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是想着给黄家留条活路,没敢把事情做绝,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这次,他绝对不会再给黄家任何一丝喘息的机会。
那头牛让自己三兄弟做不成男人,他就让整个黄家来陪葬!
“大哥,”铁老三急切地问,“你有办法?”
他家大哥交友广泛,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说不定真的可以。
“嗯,”铁老大沉着脸点点头,“这事以后再说,先养伤,过几天能走路就报仇。”
“哎,大哥,我听你的。”雀跃的语气让人很容易感知他的高兴,浑身的阴郁和死气也陡然消散。
铁家这边暂时平静了,秦家那边却没消停。
拆房,浑身是伤的秦氏被关在柴房里,一言不发地抱着腿坐在角落里。
良久,才低声喃喃,“原来,所谓亲人,不过如此。”
说完,双眼无神地望着房顶。
她错了,真的错了。
可是,已经没办法回头。
如今,只有一条路才能……
厅堂,秦父秦母把儿媳赶走后,一家四口密谋。
“当家的,妮子不听话,怎么办?”秦母的语气有些慌乱,“万一她回黄家告密,黄家肯定不会就这么算的。”
黄家口有好几位秦家村嫁过去姑娘,万一连累到她们,自家肯定会被埋怨。
“黄家那边,先拖着,”秦父眼眸的狠色一闪而过,“先挑教好死丫头再说。”
哪怕少赚点钱,也不能让她把这些说出去。
没有横财,日子顶多苦一点,若是连累村子的名声,他们一家很可能混不下去。
说来说起,还是太穷了,若是有钱,直接买个房子把户籍迁移到镇上,再也不用担心变成流民,这样,哪怕族里也奈何不了他们一家。
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赚钱。
只要动作够快,哪怕族里发现,也拿自己没办法。
“那丫头死犟,”秦老二开口,“想让她听话,不动点手段不行。”
“老二,你有什么想法,”秦父面带喜色,“说出来听听。”
“爹,很简单的,”秦老二笑得很得意,“既然软硬都不吃,那就让她不得不吃,喂点药不就行了。”
“喂药,”秦父愣了,“你有办法弄到?”
“我没有,清风观的人肯定有,”秦老二笃定地开口,“咱们说明原因,他们不至于吝啬这点东西。”
秦老二一点也不相信,清风观的人会把送上门的好处往外推。
“没错,”秦母拍一下手,“就是这个道理。”
“既然这样,我带儿子去问问,你给死丫头上点药,别耽误赚钱。”
“那成,你们去吧,我这就找两个儿媳,让她们好好照顾妮子。”
老两口说完,开始兵分两路行动。
管事听到秦父的来意后,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不屑地笑,“药是有,你们准备用什么换?”
“还要换,”秦老二不满地开口,“反正也是为了帮你们赚钱,不能送点?”
“为我们赚钱?”管事故作迷茫,“小兄弟这话什么意思,某怎么听不明白。”
秦老二想解释,秦父立刻拉住人,“管事,这孩子年轻气盛不懂事,您可别跟他计较,我们不白要,拿钱买,您看成不?”
“可以,”管事点点头,仍过来一个瓷瓶,“指甲盖那么大就能药倒一头驴,四两银子,给钱吧。”
“四两,”秦老二激动地叫起来,“这么多,抢钱啊!”
“不要还给我,”管事摇摇头,“本来就没打算卖,我自己留着防身的。”
“要,怎么不要,”秦父肉痛地摸出四两的碎银子,“小老儿这就给钱。”
“嗯。”管事点点头,“没什么事你们就离开吧。”
“等等,”秦父连忙叫住人,“管事,小老二想知道,我家闺女再来,那五两银子的赏银还有没有?”
如果每次都是五量,这四两花的也算值了。
反正,做什么都要投入本钱,四两而已,比起以后的收获,不算多。
“没有,”管事面无表情地开口,“我家老爷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可能每次都撒出去这么多银子。”
“怎么会没有,你......”
秦老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父踢了一脚捂住嘴巴,“闭嘴。”
说完,他转向管事,讨好地开口,“管事,小老二这么有诚意,是不是看着给点赏钱。”
“一两,”管事满不在乎地说,“愿意送就送,不愿意拉倒。”
反正,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人乖乖上门。
鱼已经上钩,本来一文钱都不用再出,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能把人逼太狠,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
处理一户人家容易,担的风险却非常大,最近有大人物下来,还是安分一些好。
“一两银子,”秦父有些失望,“也成吧。”
“不成也就这样,爱要不要,”管事摇摇头,“你们一家一年才能赚几个钱,还有啥不满足的,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管事走后,父子三人也准备回家。
“爹,一两也太少了。”秦老二抱怨。
五两变成一两,这差距可不是一点点,一次少赚四两,一个月少赚一百多两。
有这一百多两,他们家一定能彻底发达起来。
“不少了,”秦父摇摇头,“一年能有三百多两,足够咱们家去县里买房子。”
闻言,秦老二反驳,“五两一次,岂不是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