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虚用意念确定,只见那老参缓缓消失在众多书页间,慢慢显化在张涵虚身前。
张涵虚将这老参收起,然后静坐调养,毕竟此处并非观中,行事还需小心。
第二日,黄府大门处。
“道长,一路走好。”黄公子喊道。
听到这话张涵虚一个趔趄,差点没被口水噎死,这...就是对待你救命恩人的态度。
怪不得你这小子气运浅白,活该如此,不过最近好像是白里带红了气运有所转变。
旁边的黄员外听见这话连忙说道:“道长勿怪,小儿久在府中,接人待物有所欠缺还望道长勿怪,至于道长观下的十亩良田我已经处理好了,您每年就坐等收租就好。”
张涵虚听了这话心情有所舒畅,转头对黄公子唱道: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哈哈,还望黄公子切记切记”
张涵虚看到黄公子一脸便秘的表情,心满意足的转身走向远方。
本来长居于黄府,衣食住行皆有人伺候本是一件好事,可是此处虽安,但非吾乡。
下山的目标已经完成,还收了一个高龄门人,虽然传承道法有所残缺,护道法门还无所踪影。
但一切尽在不言中,张涵虚看着造化之书中鞋、衣、道冠、拂尘。感慨道:虽然没有法门但有法器即可,等找到一真修把他忽悠瘸了,一切都有了。
还未走出村庄,张涵虚就远远听到胡得德夸张的声音
“话说我们观主张涵虚张真人可是神通广大,出入青冥,一日游尽五湖四海,遍看春风秋月,往来无凡俗,尽是得道人,我告诉你他有一件宝贝叫做呑鬼囊,那威能,那......”
只见那绿荫树下有一群人,人群中心有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人模狗样的,口中吐沫纷飞,手舞足蹈,旁边众人也是听的如痴如醉。
张涵虚看到这一幕嘴角抽搐,这胡得德为了入我门下真是卖力,只是有点夸张,这真人的名号可不是随便能叫的,不是元神大能哪个敢自称真人。
张涵虚看他越扯越远,虽然自己听着心情舒畅,但还是把他带回观中,好好调教一番出来去大户人家忽悠,让大户人家去忽悠周边的老百姓,要不然我的那些法器何时才能出世。
想完,张涵虚脚一踢飞一颗石子直奔胡得德。
“哎呦,那个缺德鬼暗算你道爷,还不快快滚出来。”语气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只是那身体挺实诚的,已经做好了拔腿就跑的姿势。
“还不快快随我回观中,你的入门考验通过了。”
只见那老道喜出望外,拔腿就飞奔过来。
少华山前,张涵虚看着眼前巍峨的山岳,不禁情绪万千,不由自主的开口唱道:
“踏遍盘螺径,峰登少华巅。山根通百二,世界俯三千。石井穿层障,松涛卷暮烟。珷枎何处觅,搔首问青天。”
“好诗好诗,真是好诗,但观主您打算传授我何等法门,我也不强求那等仙法,只要那种能手拿星辰,拨转阴阳,翻山倒海的小法门就行。”
“此等法门,我手中就是有,你难道能炼成吗,成仙者,真种真经真师缺一不可。不过将来只要你好好干。赐你件翻山倒海的法器还是可以的,好了,闲话少说,跟紧步伐我们上山。”
日落西山暮,鸟羽尽归林。
“哎呦,观主我们这道观是多久没人住了,累死我了。”
“好了,既然打扫完了,就早点休息,明日教你真法”
张涵虚的声音从杂物间传出来,接着就抱着一个鼎炉,背着一个包袱走进了静室。
今日便是我补足精元之日,当然这个补足只是补回正常人的水平不可能一步登天,比拟武者。
但往后阴神夜游可以不用再顾虑,如此诸多威能便可尽显。
张涵虚将众多药材和老参放入鼎炉中,然后用法力炼化交感药力精华。
这补足精元和炼化药材的方子是他师傅早年为他向一位道家高人求来的,只是一直大药未全,所以无从实施。
感到其中诸多药材的药力在法力的作用下开始炼化,渐渐地一滩药力精华出现在炉中。
张涵虚将这些药力精华收集到做准备好的瓷瓶中,出了静室,来到放满水中的木桶前,将药力精华倒入其中,脱衣坐入,五心朝元,开始引导水中药力进入身体。
只见张涵虚头顶有白雾升腾,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
.........
第二天,云雾淼淼,阳光暖暖。
张涵虚盘坐在观中,面朝朝阳吞云吐雾,好似神仙中人。
行功完毕,刚一起身,就听见胡得德油腔滑调的声音。
“恭喜观主神功大成,仙道路上再进一步。”
“你且随我进来,我传你法门。”
“我们这一脉虽然不是仙人嫡传,也不是名门大派,但传承于更久远的远古神灵,祂的名号叫上清高圣太上玉晨元皇大道君。”
“观主,我们这一法脉与茅山上清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人家是名门正派,我们是草芥散修,好了此事你不要多言,我且为你讲授白骨观观想法。”
“传统修白骨观过程很麻烦,需要有人来捐献刚去世的尸体,搬到某山洞洞口处,修者早起打坐静观之,一直观到中午有人来送饭,吃完饭继续观,直到太阳落山进入山洞睡觉,这么每天观啊观。
尸体一天天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