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真功,替我洗骨伐髓,老道我感激不尽“说话间扑通跪倒在地,当然如果再哭出点眼泪就更好了。
扑通这一声没把张涵虚感动到,倒是把张涵虚吓了一跳。
听着这不带半分虚假的感激声,再看看那滴流乱转的眼珠子,真当是嘴角一抽搐。
“师傅,师傅,我愿意为您鞍前马后,万死不辞,我就是希望能跟在您老人家身边伺候您。”胡老道挤着眼泪满脸诚恳的说道。
可是看张涵虚还是不为所动,不禁怀疑,这好像和书本中的故事不一样啊,这返老还童的老怪物不应该立刻攥着我的手,收我为徒嘛,
难道....是因为我穿的太骚包了,胡得德看看了看身上华丽的道袍,然后又看了看张涵虚那朴素的青布袍,哎,真是失策。
想着就要脱衣。
此时张涵虚开口道:“收你为徒是不可能的,虽说我咋日为你洗骨伐髓,这是看在你心地善良,不贪钱财的份上,至于你想要入我道观,当一门人还是要受考验的,你且附耳上来。”
说完张涵虚便让胡得德出去行事。
意念沉于识海,只见那识海中有一神物起伏其中,其中一页上有一根栩栩如生的老参在上面吞吐似云烟是的不知名雾气,这人参根部肥大,形若纺锤,常有分叉,全貌颇似人的头、手、足和四肢。
张涵虚翻过一页在上面设定炼鬼、御鬼两个关键词,造化之书神光大作,给张涵虚返回一道信息,显示鬼物信念一份,红色人道信念四份,白色人道信念三百零六分。
张涵虚用意念确定,倏忽间有一锦绣布袋显现在书中纸面。
看来这造化之书的威能比张涵虚想象中的要大,他这也不过是为了随意一试探,看看这神物能不能化腐朽为神奇。
于是试着将凡物化为法器一试效果,果不其然,这凡物可以化为法器。
只是这凡物化为与鬼物相关的法器便需要鬼物信念,那如果是不是演化赦封神灵的符箓也需要一份神灵信念,想来结果应该是的。
张涵虚试验完便盘坐入定。
..........
是日,天朗气清,阳光普照,张涵虚正在院中散步,正在心中夸奖着胡得德办事本领不错时。
后面来了一个使女。
“张道长,我家员外请您过去喝杯喜酒。”
“好,贫道这就前去。”
原来今日是黄府公子大婚的日子,自从张涵虚给黄公子补足精元,身体日渐强劲起来,便将儿时定的娃娃亲去了过来,早日传宗接代。
张涵虚正走到黄府大堂走去,就听见旁边宾客喝喜酒的地方一阵喧哗。
还未至便听见,“赵大哥,我听说你武道高超,但我史进也不是凡俗之人,今日就着黄府大婚之日,我们择日不如今日比试比试,同时也算是为了为你家公子庆祝了。”
赵虎听了这句话,那叫一个为难,今日是他家公子大婚的时日,他既要负责护佑黄府的安全以防贼人暗中捣乱‘
可看着眼前这个混人,满身酒气的史进,不答应他的要求就要大闹似的,真是不知礼数,在别人大婚之日闹着一出。
“呦,呦,还叫来一个道士,道士你要和我比试一下嘛?”
这是众人才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面皮白净,五官清秀,身着青衣道袍,脚穿白袜青布鞋的小道士进入门来。
赵虎看见张涵虚进来,张口要说些什么的,张涵虚挥了挥手,径直走向了史进。
“居士,你该睡了”
只见那本来还趾高气昂的史进,口中嘟囔着
“是啊,是啊,我该睡了”
说完就晃晃悠悠的要倒下,还好旁边的人及时扶住了她。
“来人呢,把史公子扶去休息,大家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啊”赵虎喊道同时对张涵虚拱了拱手。
张涵虚微笑示意,然后转向大堂。
在张涵虚的天眼中这史进也不过是深红气运,比平常人强了一份。
就如那黄公子也不过是白气弥漫之气运,想来也可能是体弱多病的原因,如果不是张涵虚用法力给他调理五脏六腑那可能真的活不了多长时间,因此气运呈白色也是说的过的。
不过张涵虚转念一想,那史进的气运看似平平无奇可是在当他调动天眼观察时,阴神却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张涵虚便知道此事不一般,便不再观看。
等史进在他醒来时一定还会再来找他的,不过一时半会是醒不了的,毕竟胡得德贡献的那本册子上的mí_hún术可不是一般武者能对付的。
思考间已经进入大堂,堂中尽是员外、官吏等人物。
张涵虚进去拜会了一下黄员外便出来了,并未久留。
在他出门时,后面跟着一个人,张涵虚回头一看原来是当地的保正姓刘名通。这保正起源于神宗时的王安石变法中的乡间实行的保甲法,和普通历史时空一样此事未变。
这保证主持的是乡村,主要负责当地的赋税催征,以及朝廷的差役摊派,此外还负责人口统计、灾民赈济、处理民事纠纷等等。
“张道长慢走,我有一事想要请教“
“不知刘保正有何要事”
“张道长许久未见,不知你师父近况如何?”
“我师父他老人家早已经羽化了,如若无事我就先走了。”
“别别,是这样我听说您手中有一棵五百年老参,希望您能够买卖于我,价格好说,纹银五百两如何”
张涵虚回道:“刘保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