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所以要送给你呀。”齐慕远一本正经。
杜锦宁伸手往他腰间的软肉一拧:“说。”
“哈哈……”齐慕远被她弄得痒痒,连忙把她的手握住,直接又把她搂进了怀里,“你们女子,是不是都喜欢拧丈夫的腰?我爹没少像这样被我娘拧。”
说着,他深深吻了上去。
杜锦宁开始还挣扎了一下,不过一会儿就放弃了,只得任由齐慕远一吻解相思。
齐慕远虽这样说了,但他还是要一个明确的答案的。吻过之后,他盯着杜锦宁的眼,问道:“你真是女子?”
杜锦宁抬起眼,与他对视。看到他的眸子满满都是期盼,她这才点了点头。
饶是上次分开后齐慕远对这个问题想过无数遍,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可心里还是很震惊。
他望着杜锦宁看了半晌,方叹道:“咱们可以算是一块儿长大的,我都没看出来。”
杜锦宁朝他微微一笑,心里也十分庆幸这一点。
随着激素的分泌,年岁越长,她就越像女子。就算她在外表上做了伪装,但女子的骨骼与男子是不同的,比如她的手,就很难掩饰。
除此之外,还有胡子与喉结。
就算她做了个假喉结,再用高领衣服遮挡,但胡子与手就是一个大破绽。
之所以到现在还没人对她的性别产生怀疑,一方面是因为她年纪尚小,十五岁的男孩子雄激素分泌不多,性别特征不明显,实属正常。
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她参加过科举。没人相信一个女子敢那么胆大包天,去参加需要检查身体的科举考试。反之可证,既参加过科举,那么这个人就由官员认证过,他是个男人。
除此之外,就是因为她是跟齐慕远、关嘉泽、梁先宽等人一块儿长大的了。别的人就算有那么一点怀疑,但一想这孩子可是齐伯昆看着长大的,齐慕远更是其兄弟,就算打消念头,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以齐伯昆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包庇犯了欺君之罪的人?
想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对齐慕远道:“我本不打算这么早告诉你的,毕竟这是欺君之罪。”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样咱们可以一起承担,一起想办法,出了什么事我也好及时的补救。”齐慕远道,“至于欺不欺君的,凭着你做的这些事,赵晤要是因为这个而要治你的罪,他就太没良心了。”
杜锦宁心里一甜,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虽然相信齐慕远的为人,虽然她对他十分有信心,但总还是有些担心的,担心他在听到她说“欺君之罪”四个字时,会有一丝的犹豫与沉默。
哪怕只有一丝一毫,哪怕只有一瞬间,她都会因为他的这一点迟疑否定掉这份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