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拖着飞啊飞,飞啊飞,我感觉自己变成了夜晚飞行的大鸟。正准备张开双臂,振臂飞翔一下,却突然降低了高度,再过一会儿,竟直接落在地上。
我郁闷。人家还没有灰(飞)够~~~~
抓我的人站在我身后悄无声息。
我试图转身,却发现身体麻痹了一般,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于是改为与他沟通:“兄台,不知贵姓阿?”
那人不答。只是地上的影子稍微晃了晃。
我再接再厉。“兄台今年贵庚阿?”
那人抓着我的手不露痕迹地抖了两下。虽然是不露痕迹,但我是谁啊,我用我的火眼晶晶,一下就看穿了对方的胆怯。
只听兹拉一声。嗯,布料撕裂的声音……不过,他撒衣服做什么呢?
我正努力思考,一块黑布条蒙上我的眼睛,紧紧缠了两道,末了扎了一个结。试着拉了拉,确实牢不可解。
我更疑惑了,为什么要蒙我的眼睛?
然而现实是不容思考的,那人蒙了我的眼睛,突然把我转过来,我还有点晕头转向,就被拥入一个宽厚的膛里。
嘴唇上有东西滑滑地在舔,身上有手慢慢地在滑动……等等,滑动,那我的衣服呢?
>_<………………难道刚才他撕的是我的衣服……八会把?!
那只手慢慢移动,从锁骨移动到前,故意碰那凸起的点,狠狠揉搓了下,然后是唇舌的湿滑的触感。
我一时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这人虽然平时好像蛮机灵,但是一到关键时候就会石化,也就是俗称的当机。
在我当机的空档,那人迅速解开我的裤子,只向下一拉,我就感觉我……回归自然了。
-_-…………
这种回归自然,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裸奔。
裸奔其实不是不好。但是如果你是被动裸奔,并且有一个人正分开你的双腿,揉捏你的大腿部……那……这就是极其令人毛骨悚然的裸奔了……
“大……大哥,有话好说……”我结结巴巴。
那人理都不理,我只觉两腿之间被抹上一种膏体,正难受地动动,一只手指突然进去搅动。
我惨叫出声。
可是我叫一声,两只手指进去……再叫一声,三只手指……
我痛得直咬下唇。
一个硕大的东西缓缓顶上入口。我脑中轰地一声。
“不要!!”
只来得及交出这么没创意的一句话,那硕大的东西便硬进我的体内,一路过关斩将,横冲直撞进去。
我开始很疼,疼地牙关都咬地咯咯响。但是很快,那种膏体在我体内融化,渗入,所有的疼痛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痒痒的酥麻感。
那硕大加大力度,一下一下地冲向里面,越冲越深,越捣越重。
我不堪忍受地呻吟出声。
但这呻吟却反而激发了对方的嗜虐因子。
原本只入了一半的硕大,突然一下子全部捅了进去。
我眼前一黑,只觉有几颗星星在闪。想要昏过去,那凶猛的□却将我带回现实。
那□一下重似一下,一下深似一下,后来干脆全部捅进,再连拔出,然后再捅进,再拔出。
我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了,那人将我的腿抗在肩上,开荒一样地在我身上耕耘。慢慢的,我觉得似乎还在移动,那人一边移动,一边在我体内奋力抽查,速度不快,却足以将我磨地惨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