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写的背离了我的想法,莫名觉得各种烦躁,呜呜呜,果然我浪了太久有些生疏了。
☆、031
兵家虽最忌临阵换将,但即将出兵平定南疆乱党的领兵主将突发恶疾,不得不另派他人。
朝堂上,几位大臣争论不休,眼看着快要晌午,始终没有定下合适的人选。
“皇上,如今临时换将,已是不妥,若再让副将取代主将之位只怕还未出兵便削减了士气啊。”
“谬论!皇上,南疆叛乱的都是布衣草莽,虽然人数庞大,地势复杂,但那样的叛军又如何比得过正统将士,更何况蒋将军几次率兵平乱,足以证明其能力,臣以为由蒋将军领兵再合适不过。”
争论了一早庆元帝早已疲惫,闭着眼眸揉着额角,他只所以不肯让蒋深带兵,一是不确定这人是否当真中立,二是如今太子晋南王制衡他不想再分权出去,可南疆平乱迫在眉睫,他必须做出决断了,叹了口气,庆元帝睁开眼睛看向一直垂眸不语的太子,“我儿觉得如何?”
李珣垂眸,抬手拜礼,“儿臣以为蒋将军足以应对南疆乱党。”
庆元帝不言语,只是静静的打量着太子,安宁的事让他心里存疑,他这个儿子当真像表面一样温吞?收回眼眸,庆元帝一手抚了抚胡须,一手掐着手指算了一下时日,四子也快要回京了……
片刻,似下定决心一般,庆元帝抬头,“升任伐南副将暂代主将之位,监军择日另遣,平定乱党,原日出发,不得有误。”
朝臣叩首,齐齐拜礼,却心思各异,庆元帝此举实则是妥协,但仍是盘算制衡之策,监军人选怕是要等晋南王回京才能定下。
不管朝堂内如何风云暗涌,平头百姓仍过着简单柴米油盐的生活,商贩走卒如往常一般游走在街头巷尾吆喝卖弄,笼屉蒸腾,热闹非凡,西街茶肆的二楼里,不管四周如何人声鼎沸,孟玄泠仍旧认真细致的听着邻桌两个差役的谈话。
一人搓着茶盏温着冻僵的手懒懒散散道:“听说安宁公主被太子救回宫时衣不蔽体,伤痕累累,我猜怕是清白不在了,倒也真天道轮回,平日动辄蛮横,如今自食恶果。”
“休要胡说,你我吃着上面的饭,乱说话怕是要掉脑袋的。”
那人撇了撇嘴,“如今饷银不及我爹娘在乡下种地来得多,赋税又重,战乱连连,保不准什么时候我们也要去打仗,之前没钱以后怕是命都要没了,着不知这饭还能吃几回。”
这话倒让同行的差役都安静下来,南疆叛乱只是其一,京中的百姓不知,但他们多少有所耳闻,楚良边境战火频发,私底下出过多少次兵已经数不清,楚良如今怕正是缺兵少粮的时候。
那几位差役后面说了什么孟玄泠并没有细听,只顾着忧心那句‘安宁怕是失了清白’想到自己昨日接到的帖子,安宁邀她晌午后进宫,孟玄泠咬了咬唇,这个节骨眼她给她递信怕是没什么好事,如果安宁真的失了清白怕是要把这怒火加注在她身上了,猛灌了一杯茶,下一刻却因着茶水的苦涩更为烦躁。
二楼的楼梯间,枝芍张望了半晌,终于看到自家公主,忙提裙小跑过来,一脸激动,“公主,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