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重要。”
“没关系,进来说话吧,外面风大。”
“不不不,我站着就好了!”兔丸赶紧摆手,随之支吾良久,内心的犹豫与慌乱全写在脸上,立花本以为他至少会憋几句话出来,但他左顾右盼,最后只道了句“晚安好梦”便匆匆跑开,借着微弱的烛光,立花甚至可以看见他的耳根子羞得通红,其色度与石蒜有的一拼。
……
是因为被般若调侃了才这样的吗?
立花把障子合上,然后走到角落里准备哄哄自家花容月貌的真公主,可手指刚触碰到对方的衣服便猛遭反扑,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被按在了木板上。
“那小兔崽子跟你说什么,嗯?”夜叉将肘部撑在地上,以此拉近和立花之间的距离,“晚安好梦?”
“只是普通的礼貌用语而已,你要想听的话我连着重复一百遍都行。”
“本大爷可懒得听那些文绉绉的东西。”
“……你到底想听啥?”
夜叉单指缠着立花的长发,十分慵懒地说道:“你喜欢本大爷。”
后者丢给他一个略显鄙夷的眼神,也不将发梢抽出,只漫不经心地回应道:“大晚上的这么肉麻,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让。”夜叉随口一答,转而用尖锐的指甲轻轻划动立花的脸部轮廓,立花知道他不会弄伤自己,就没多管,见到她这副顺从的态度,夜叉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愉悦些许,他收回手指,改成用手掌抚摸立花的侧脸,两人对视着,眸光都因昏暗的光线变得柔和几分。
“本大爷很不高兴。”
立花稍稍抬眸,颇为疑惑地注视着夜叉,但夜叉没有解释讲这句话的原因,笑意也不减分毫,看上去有些莫名其妙。
片刻后,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痛感,立花这才回过神,原来夜叉刚才一直在盯着她的脖子瞧,瞧准了位置就立刻埋头咬住,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牙印。
“不高兴就去帮忙跑腿,总比什么都不做闷在心里强,”她推开夜叉,歪着身体坐起来,“另外,明天我得出门一趟,你记得晚点儿来接我。”
夜叉话语间的不满意味愈发明显:“又有麻烦事要交给你去办?”
“麻烦倒不至于——我下午的时候收到了云天三月的邀请函,他们让我去参加接风宴,说是要去一去晦气。”
海音寺青持一回去后跟寮成员详细言明了法阵传送的事,包括晕倒在绿竹林,立花热心救助他的细节,稚名泷觉得不能欠人情,便在征求了全体成员意见后给立花发去一封邀请函,按照礼节,他本该亲自去送的,但考虑到云天三月和万流的历史遗留问题只得作罢,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云天三月一群正当壮年的铁血男儿都沸腾了,他们见过石原立花,容貌明丽,年轻有为,家世更是贼他娘的带劲,为此,不少成员企图转移阵地共创丝绸之路与万流结为同好从今以后你的姑娘就是我的姑娘我的姑娘就是我寮的人生信仰,稚名泷看在眼里,焦在心里,临了只能一个巴掌呼过去说洗洗睡吧明天还得搬砖呢。
“打他们干嘛?”宇津谷丸嬉笑道,“来个姑娘多好,刚好能滋润一下我们这群沧桑大叔干涸的少男心。”
海音寺害着羞拉下了披风连帽。
“你看,老海都这么不争气了,你还死拧着做啥,掉皮掉肉不掉队,你应该跟上寮里的潮流勇于承担作为会长的责任。”
稚名泷白眼相向:“嘛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