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点。异物在人们的视野里渐渐扩大、明晰了。同时悟到了那个物体的他们顿时惊愕了。
伊斯坦布尔的警方得到了情报:从位于卡拉塔桥畔的渡轮码头向特布卡布宫殿下方的岸边浮过来一名死者。于是他们立即派人赶赴现场。
由于发现的人是要乘坐渡轮的游客,因此无法清楚特定现场。于是警方立即分成陆地的海上两个小组,对这两处进行调查。
死者和报警说的一样,是漂浮在特布卡布宫殿下方的金角湾、海峡的入口处的弯曲水路上。那一带通行的船只很多,但由于尸体是漂浮在船只稀少的断崖下的岸边,所以没有被船只发现而被正在拍摄风光的游客用望远镜发现了。
尸体被警方的巡艇拉了上来。粗看入水时间不太长,也没有看到大的外伤,但使警方紧张的是头部的伤痕。
现场暂定为头部的裂伤系被钝器殴打形成的。由于伤口被海水浸泡,已经没有了血迹,但仍然可以看出是被人用暴力击打的样子。
从受伤的部位来看也不是自杀。而且死者系外国人。于是巡逻艇迅速要将尸体运抵市中心警察总署的重案科。
巡逻艇停靠在卡拉塔桥畔的船码,又把从总署赶来的几名警官重新带回发现尸体的水域。
如果不是杀人事件就没有必要进行现场取证,只需要让法医和鉴别科进行详细的调查。
“直接死因系溺水而死。”
“死后大致经过了10~12个小时。”
“30岁左右亚洲人,也许是中国人,或是日本人。”
“身上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证据。”
一边听着法医和部下的报告,茨阿夫阿警官一边把目光转向了金角湾的上游。那里是伊斯坦布尔有名的夕阳海景,此时此刻正是一派茜草颜色。
他认为这具尸体正是被海潮从那充满了夕阳暮色的方向漂下来的。
他对这个事件初步有了会非常棘手的预感。
“一名不明身份的亚洲人。”
茨阿夫阿摇晃了一下他那80公斤体重的身躯,朝海面吐了一口唾沫。
被人们称之为蔚蓝色的博斯普鲁斯海峡也由于来往的渡船过多而遗留出一条条油污污迹。
“这个亚洲人什么线索也没有!”
茨阿夫阿自己实际上也是亚洲人,但他似乎忘记了这一点,皱了皱眉毛说道。
“头儿。”
一名部下走了过来。
茨阿夫阿转过头,把他那粗壮的头颈扭向来人。
“这是在死者裤子兜里找到的。”
这名刑警拿着一件纸制的东西,由于被海水浸泡而肿胀了,看上去像是一个卡片。
“上面好像画了地图。”
茨阿夫阿紧紧地盯着这张纸上的线索。
“‘s’,这是什么意思?”
看上去像是英文,但是又拼不出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是游客用的‘饭店指南’?”
这名刑警提示道。一般的高档饭店,为了避免住宿的客人外出迷路,一般都给客人们发放一份“地图”。
“很像!”
茨阿夫阿的眼睛一亮,
“马上去市内查一下叫‘s’的饭店!而且查一下最近一两天没回饭店的亚洲人。”
茨阿夫阿像发现了猎物的猎狗一般兴奋起来。
当受到警方的询问时,一直在饭店里苦于没有线索进行下一步行动的肖笑和郭莓颖,马上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警方来人只说在博斯普鲁斯海峡发现了一名死亡的亚洲人,并没有说死者是师伟。
但他们马上想到死者一定是师伟,而且是被杀的。当然凶手就是在雅典和他们“同行”的那个人。
他为什么要杀死师伟,肖笑和郭莓颖一点也不清楚。但他们知道,一直像谜一样出现在他们左右的这个影子已经伸出了他的“利爪”。
饭店方面回答只有一名中国客人至今未归。
“为了确认死者的身份,请认识他的人马上去辨认一下。”
警方命令道。
那名向郭莓颖表达过好感的年轻服务员马上把这一命令转告了郭莓颖。
“一会儿我要去警察那里,如果你们也能去,咱们一块儿去吧。”
郭莓颖也巴不得有这个机会去辨认一下死者是不是师伟。
于是他们两个人和服务员一块儿去了警察局。
“警方的头儿去了卡拉塔桥的现场了。”
“到那儿要多长时间?”
“这个,要30来分钟吧。”
他指的是步行要30分钟,这让郭莓颖感到吃惊。这在中国是不可想象的。于是郭莓颖连忙叫了一辆出租车,把服务员推进了车里。
在车里服务员第一次告诉郭莓颖自己叫“特鲁克?马塔”。
“在饭店里叫我‘马塔’就可以。”
他又补充了一句。
乘车仅5分钟就到了码头,巡逻艇已经等在那里了。岸边站着身穿制服的警察。两个人下车后远远就看出来了。因为全世界的警察好像都有一种共同的风格。
肖笑和郭莓颖跟在马塔的后面上了巡逻艇。顿时引来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