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事儿?”
这名服务员被郭莓颖盯得心猿意马,甚至有点语无伦次了。
“如果‘孙洁’先生回来的话,我想让你悄悄地告诉我,绝对不要让他本人知道,我想让他惊喜一下。”
“如果这样我会非常高兴的。”
这名服务员受到一名年轻漂亮姑娘的委托喜不自禁地说道。
“多谢了,虽然少了点,但请你收下。”
说着郭莓颖把几张一美元一张的纸币塞进了他的手里。
“不,我不能要,能为小姐效劳我非常乐意的!”
他慌忙推了回去。
“不必客气,收下吧。”
郭莓颖一边说着又一边“深情”地看了一眼服务员,然后回到了肖笑的房间里。
“行了,交给那个服务员了。咱们可以慢慢休息着了。”
“真了不起,你用了什么魔法?”
“不好意思说,不过是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郭莓颖说完后,还真的感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检点”。她的面颊微微泛红,但为了肖笑,她心甘情愿“堕落”一回,不过她刚才握着服务员的手时却没有想那么多。
“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郭莓颖安静下来后又不安地说了一句。伊斯坦布尔一年中白天最长的是6月份,但在这条小巷子建的饭店却永远不见天日一般,令人阴暗难忍。
两个人办理完入住手续后已经都过了4个小时了。师伟仍旧没有回饭店。后来肖笑又去了好几次大厅,但服务员说师伟的确还没有回来。
被郭莓颖施过了“魔法”的服务员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对于师伟尚未回来一事一再对来打听情况的肖笑反复说着“请放心、请放心”。
根据服务员讲,师伟到这里办好住宿手续后就一直“闷”在屋里没有出门,他在登记本上的“职业”一栏中他填写的是“贸易”。但从来没见有商人和他见面,也没有来过电话。
昨天晚上是第一次有人给他打来电话,而他外出后就一直未归。
“师伟被人用电话叫出去的时间正是我们到达的前后,也许有人在我们之前在雅典找到了他住的饭店了呢。”
肖笑对郭莓颖说道。
“可那个人到底是为什么事把师伟叫出去的?”
“这个……”
肖笑歪着头想了想,
“据饭店的人讲,师伟到伊斯坦布尔后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那为什么这个人一叫他就出去了呢?”
“也许师伟正等着这个人来呢。”
“那么叫他的人一定是知道师伟的去向的。当然打来电话的人和在雅典饭店找他的人是同一伙的。”
“师伟在伊斯坦布尔不应当有熟人呀!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他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两个人什么也弄不明白,心中渐渐产生了不祥之兆。
在与博斯普鲁斯海峡相望的特布卡布宫殿下方的悬崖下发生了一阵骚乱。做为奥斯曼帝国的王宫旧址,据说一度曾拥有千名宫妃。凡来伊斯坦布尔的游客必来此观看,如同朝拜式的人潮如涌。这座宫殿在市内是仅存的最壮美的建筑,而且站在宫殿上可以望到隔海的亚洲大陆的突出一端。
各国船只频繁来往于博斯普鲁斯海峡。于是伊斯坦布尔和亚洲的土耳其的斯屈达尔地区形成了轮渡线,来往于两地。而且还修建了一条经由伊斯坦布尔、贝尔格莱德、意大利的的里亚斯特、巴黎、到达法国加来的称之为“东方快车”的铁路线。
从海峡另一边吹来的海风,像集中了大海的颜色一样蔚蓝、透凉。色彩的多样化风景使得这一带充满了生机勃勃的壮美。但在这风光明媚之中也有极不协合的“异物”,漂流于海峡之间。
首先可以看到是乘渡轮的美国游客从土耳其的马尔马拉岛回来的他们,正从甲板上用望远镜观看着处在夕阳的幻想中的伊斯坦布尔街景。
蓝色寺院那硕大的圆顶、守卫在圆顶周围的六个尖塔,加上沉浸在夕阳中的街景,以及海峡中夕阳的反光照射,使伊斯坦布尔处在一种梦幻般的意境中。
那些美国游客们已经纷纷拿出了照相机,拼命地抢拍这几乎是一闪即纵的虚幻世界。这明明是真实的城景,而又让人感到是在一个虚拟的世界之中,像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女故意留给人们一个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美丽幻影一般。
不知这些游客拍了多少张,但似乎仍然他们意犹未尽的样子。他们知道这幻影是一种天作之合,完全是假的。但尽管如此,他们也情不自禁地要把它拍摄下来,满足自己置身于其中的yù_wàng。
特布卡布宫殿耸立在断崖之上。在它在硕大的阳台上拥挤着许多游客。它的下方可以看到一列正在行驶中的列车,再下方便是闪耀了阳光反射下呈现出晶晶亮的从马尔马拉岛到博斯普鲁斯海峡之间的海水。行驶在海面上的船只的航迹将推开的海水猛烈地冲打在岸边的礁石,不时地涌动阵阵白色的浪花。在那一带有一块黑色物体随波逐流,看上去像是一根木头。
美国游客们又发现了这个“新景观”,为了弄清它的真实主体,他们又在迅速地变化着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