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好吗?”
“一点也不好,他快死了。”雅醇将姜弦的手放开。
“什么?”这番急迫的人反倒变成了姜弦,她追上前几步,心急如焚的问:“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哥哥得了什么病吗?”
雅醇无奈:“他快要犟死了。”她耸耸肩:“所以说,你们兄妹二人分明都在记挂着对方,担心的不得了,为什么就不能放下面子呢?”
“姜老头子每年都会派人来看你,知道你平安无事自己才安心的吃喝玩乐为所欲为,就因为你和姑父私奔了,他把重心挪过来国内大半,说到底他还是放不下你这个妹妹的,你也放不下他,那……为什么两个人非要这么倔强呢,面子能当饭吃还是当钱花啊?”
姜弦撇撇嘴:“那是你爸爸的问题,和我没关系,他那种手段你见识了二十多年,难道还不够吗?他非要反对我,作为生命中最首当其中的抉择,他反对,我也绝不会妥协的。”
“哇,不愧是姑姑!果然霸气外漏!”雅醇醉倒在自己姑姑的执拗下,连连摇头。
还没等姜弦做出反应,顾清栀倒先在旁边消化完了一系列的剧情,惊的嘴都合不拢,相比之下狗血剧都会逊色几分的走向,她表示自己是瞠目结舌的。
可雅醇此刻的心情却甚是愉悦,原以为来探个病,交付一个被某人派来的任务,会磨光她所有耐性,没想到这背后居然有这么大的重逢喜悦等待她。
雅醇一脸心花怒放,转过头就是甜滋滋的一声:“姑父!刚刚见外了,早说呢!原来都是一家人啊!”
顾承允暗暗退了小半步,被亲侄女的热情吓得有些断电,缓了缓,想起了当年不可一世,天真又愚蠢的女孩,笑了笑:“原来是当年的小醇儿,时间过得可真是快,一晃你长这么大了,我和你姑姑却都老了呢。”
听到这,顾清栀终于按耐不住,倍感惊吓的默默走了出来,蹙着小眉头:“什,什么情况?敢情你们早就认识?”
她啧啧摇头:“世界真小,一觉醒来觉得普天之下的人类都沾着亲戚,而这事居然只有我一个人毫不知情!”
雅醇莫名的特别兴奋,笑的像朵花一样就握住了她的手:“啊!表妹!”
“噫……”顾清栀膈应的抖了抖身上,被她亲切到过分的嘴脸恶心的起鸡皮疙瘩。
可姜雅醇却不在乎,耸耸肩:“怪不得,从我第一次见你那时候起,我就觉得你身上这股味道,似曾相识!”
“味道……”顾清栀嗅了嗅,茫然的嘟囔了句:“我没洗澡?”
雅醇被她蠢哭了,但电光火石间,她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此行的主要目的,于是攀着顾清栀的肩就把她往房间的方向按,嘴里还故作道:“哎呀表妹,你身体还没好,不能总在外面站着,会累到的,来,回房休息吧,这个是你的房间对吧?”
顾清栀讪讪点了点头,心想:你都把我推进来了,就算我这时候说不是又能怎样?
进了屋,雅醇还故意很大声的说了句:“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改天再来和姑妈叙旧,今天呢,就让我照顾照顾我失散多年的表妹吧!”
失散多年……顾清栀听得头顶飞过大乌鸦。
一道门将世事隔开,经过这场闹剧后,外面很快又恢复了声响,大家都各忙各的,雅醇绷紧的神经也算是稍稍松懈下几分,疲软的靠在沙发上,喃喃着:“诶!想我姜雅醇半生光明磊落,就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顾清栀抱着被,坐在床上,对她此行目的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做什么事了?”
姜雅醇调整几番,终于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上,略直了直身板,反口问了句:“难不成,你真以为我今天是来探你病的啊?”
“哪儿就赶那么巧?前一天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的,第二天就病的爬不起床了?”雅醇看着她压得越来越低,臊的越来越红的面容,叹了口气。
没办法,顾清栀也不是想撒谎的人啊,有一个道理她懂得,那就是只要你撒一个谎,日后就要用一百个慌来圆,而且越来越乱,越圆就越有被戳破的可能,更何况此时此刻,自己撒谎的对象,自己的老板就站在面前,她支支吾吾:“其实,其实不是我想要故意翘班的,是有原因的,我知道这些天耽误了公司很多事情,你生气也是正常,等我回去工作了,一定把……”
“好了。”话还没说完,就被雅醇给打断,她转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都什么关头了还想着工作?你是猪脑子吗?”
这句反倒把顾清栀搞懵了,黑人问号,偏抬起头看她:“那这个关头……我应该想些什么?”
雅醇将修长的腿向一侧收回,反过身,一屁股坐到她旁边,压低嗓门,以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顾清栀耳边飘了句:“某人,让我来支援你。”
·r 93·关系
“某人?”这句前后不着边的话落在顾清栀耳朵里,反倒把她搞愣了,挑起眼眸扫了雅醇一眼。
她就知道!
她早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