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小子致命一击时。
外面,芸娘却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不歇气地禀道,“姑娘、姑娘,不好了,大小姐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楚辞皱起眉来,片刻后,又看向陆小郡王,淡淡转告,“你妹晕过去了……”
陆小郡王眉眼间闪过一抹担心,跟着,一脸难为情地看向楚辞,动了动嘴唇,道,“你先歇着吧,我去带她回明心院……剩下的惩罚,你若是愿意,那就由我替她,你若是不愿意,便等她好了再跪罢!”说完,转身就朝外走去。
楚辞看着他大步流星地离开。
想着他丢下的那些话。
心中不由一软……他是真的将她放在心上的,不管做什么,都会考虑她的意见,都会跟她商量。
“芸娘,你出去让小郡王将大小姐带到这里来吧!”
芸娘闻言,复杂地看了楚辞一眼,然后转身朝外走去。
没多久,她又回来了,不过却是一个人。
“他们走了吗?”楚辞在坐榻上坐下来,淡漠地问道。
芸娘点了点头,“小郡王说,让姑娘好好歇着,他回头再来看姑娘。”
楚辞点了点头,顿顿,又道,“服侍我沐浴更衣吧,鹿呦院老夫人应该会让我过去用早膳。”
芸娘“嗯”了一声。
果然,两人前脚刚收拾好,后脚老夫人身边的碧心就上门来,接楚辞过去。
楚辞知道今日势必会解决半夏、二太太的事情,倒是没有推脱,答应了一声,便跟着碧心朝鹿呦院走去。
鹿呦院,暖阁。
楚辞进去时,整个屋里只有老夫人一个人,她面前的膳桌上,摆着几样精致的早点。
听到门帘撩动的声音,她下意识地侧头看过来。
瞧见是楚辞,她苍老疲惫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阿辞来了……快过来,祖母一直等着你呢!”
楚辞闻言,带着淡淡的笑意,朝老夫人走去。
到她身边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福礼。
老夫人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眼中内容很多。过了会儿,才让她坐下用膳。
楚辞起来得晚,早膳本就没用。
听老夫人这么说,也不客气,当即在鼓凳上坐了下来。
一顿早膳,吃的有些沉默。
约莫两刻钟后,两人先后放下了筷子。
老夫人知道楚辞这是吃好了,她挥了挥手,就有下人上前将膳桌端了出去,接着,又有婢女伺候两人漱口。
漱完口,老夫人叹了口气,总算看着楚辞开了口,“昨夜的事……说起来都是郡王府家教不严,让阿辞你受累了……”
楚辞闻言,微微拧起眉来,停了片刻,缓缓道,“半夏是我带进郡王府的,倘若此次事件真的由她而起,那我也是难辞其咎。”
“半夏……那丫头,她已经被老二媳妇给杖毙了!”
“我知道!”楚辞点头,她看着老夫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现在只想要一个证据,半夏同时引诱二老爷和二少爷的证据。倘若证据确凿,那我无话可说……若是证据不足,那我带来的人,我总是要为她讨个公道的!”
“二房的几个丫鬟都能证明半夏在事发前经常出入二房的院子,且和安儿过从甚密。”老夫人说着,向碧心使了个眼色。
碧心出去一遭,不多久,就带了四个婢女进来。
楚辞看了一眼,都是二房那边的面孔。
“便是你们作证,半夏和二少爷过从甚密?”她皱了皱眉,淡淡地问道。
话落,那四个婢女同时点头,“是,奴婢不敢欺瞒老夫人和楚姑娘!”
“那你们说说,是怎么个过从甚密法?”楚辞又问。
四个婢女面面相觑,而后从第一个开始回话——
“奴婢看见半夏生前经常去二公子院子。”
“奴婢去书房送茶,瞧见过半夏依偎在二公子的怀里……”
“奴婢收拾二少爷的卧房,发现过一只绣着半夏二字的香囊。”
……
四人各有各的证据。
楚辞眼神一凛,片刻后,追问第三个回话的婢女,“那不知那个香囊是什么颜色,绣的是什么花样,又是什么针法?”
婢女闻言,浑身一抖,凝神思考了半晌,才道,“那……那香囊是、是碧色,绣的是、是合欢花,针法……是、是十字针……”
“好!”楚辞点了点头,然后扭头看向芸娘,吩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