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纯手工订制、剪裁得体西装的全霭径自推开了醉生梦死的包厢门,恰巧与服务生晓蒙撞个着面,晓蒙一惊,全霭鹰眸一亮,抬头向里望去,男人不禁有些震怒,乌烟瘴气的屋中不知是全释从哪里搞来的牛鬼蛇神,除了景欧、边缘、程远、雷厉是赤膊上阵外,其他的,包括全释在内的那些群魔们全部清一色的‘皇帝新装’。
他的宝贝,他的宝贝竟然在这里和这群垃圾裸-嗨?用眼不见心不烦来比喻全霭此刻的心情在恰当不过,男人不是不知全释平日里的行当,所以,目前为止除了明珠大厦的金老板外,其他被全释搞过的男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倾家荡产?对全霭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只是那些莫名其妙就被全霭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男人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惨遭厄运都是因为和全释有染。
黯沉的鹰眸里快速地划过一丝恶毒,男人用心的记下除了景欧、边缘、程远、雷厉外的那些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们,他们的下场已有了定数。
全部的人都在药物的迷醉下享受着极致的快感,沉浮在自己构筑的虚幻中,根本无人发觉全霭的到来,三三两两叠在一起律动的,站在茶几上疯狂摇摆的,抱在一起死命kiss的,扶着墙壁凶猛甩头的,只有赤条条仰躺酒红色沙发上闭目微笑的全释最为刺目,刺目的不是全释,而是不知好歹自行骑跨在他身上放浪形骸的贱-货
承上启下的男人卷1:082双目灼灼
啪嗒,很不礼貌,但全霭还是没能控制住这么做,他竟放肆的按开了墙壁上的壁火,充满qíng_sè味道的包厢登时大亮起来,有些正在劲上的有些懵懂,脑中一片凌乱,反应如同换了老年痴呆的患者,而一些快散药的也是双目灼灼,寻找着罪魁祸首。
一不做二不休,男人如此想着,便不再客气的关闭了爆棚的嗨曲,玩货过量的几个货没了曲子仍旧上了马达般的张牙舞爪着,许是在他们的脑中音乐不断,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全释,小男人没有睁开眼而是发出慵懒且不满的腔调来:“谁他妈的………”强势的气焰未等整句话喊完便没了声息。
一旁的景欧忽然回神,一眼便叨住站在音响旁边的全霭错愕道:“大、大哥?”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边缘、程远和雷厉已然清醒大半,同样错愕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一张死人脸的全霭。
男人不慌不急的道:“抱歉,打搅你们玩了。”虽是抱歉的话,却被男人说得冰冷异常,令听者毛骨悚然。
“啊呵呵,没、没什么,我们就瞎闹闹。”边缘笑呵呵的打圆场:“大哥是来找全释有事?”边缘说着就向全释走去,想要叫醒还飘着的家伙,却被全霭拦下,男人可不想在全释舒服的时候惊到他,那会更加对全释的身心健康不利。
边缘看看全霭,十分知趣的停下动作,只是男人双目含煞,要在场的所有人完全摸不到头脑,有些像犯了错的淘气学生,等待着老师发飙。
“继续,你们继续啊?”突兀的,面无表情的全霭竟然说了这么一句来,简直要众人满脸黑线欲哭无泪,继续?全霭拉个死人脸,要他们怎么继续啊?继续个大黄瓜啊?
“晓蒙,晓蒙,唔,晓蒙在给我搞点来。”气氛冷凝间,沙发上的全释肆无忌惮的低吼出来,说是低吼,仍旧有气无力,估摸着小男人全部的精力不知被谁早都榨干,这会正萎靡着呢。
躲在门外的晓蒙闻声悄悄推开一个门缝,好死不死的正巧迎上全霭向他射来的两道凶狠眸光,少年惊恐地哽咽喉咙,忙不迭的缩回脑袋不敢踏入半步,心有不甘,要不是,要不是全霭突然杀来,也许,也许今晚他会有机会的,尽管晓黎每晚折磨他,可他仍旧一心只喜欢着全释,哪怕能拥有一段露水姻缘,晓蒙都能感到心满意足。
“晓蒙?”全释暴躁的大吼起来:“死晓蒙?赶快给我死进来。”
“晓蒙不在,全先生,你看大霭可以吗?”在众人面面相觑间,全霭幽灵般不知不觉的已然来到全释的沙发前,他的话,不禁要旁人咋舌,难道他们俩兄弟平日里都这般交流的么?几个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了解全释的都知他无心与全家大少争夺家业,那不了解的呢?看着眼前这种类似于剑拔弩张的气氛不禁自我意淫起来。
“大爱?”全释迷迷糊糊的吐出这连个字来,随即嘿嘿的傻笑起来,在男人看来,他是玩的美了,突兀的,只听全释爆粗口:“你大爱个屁啊?”
“就爱屁。”全霭的举止着实幼稚,简直要景欧他们的表情好像咽下了一只死苍蝇。
承上启下的男人卷1:083我可以吗
“晓蒙晓蒙晓蒙,哦呵呵……”全释懒洋洋的躺在那也不睁开眼,抬手比比划划不怀好意的傻笑着:“你的嘴儿是不是长牙了?恩?”那个嘴儿字被全释说的异常淫秽,不禁要人浮想联翩。
“长没长牙,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全霭目无旁人的道,口吻神色出奇的暧昧。
嘶,只叫全释的几个死党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双双兴奋闪烁的眸子不禁重新审视起看起来总是一板一眼的全霭来。
“想看?”全霭突然回头,冷冷的眸光犀利的宛如一柄利剑,唰的一下子朝着景欧他们劈砍而去。
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劲的边缘几人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完全摸不透全霭此行的目的,不过他们敢肯定的是全释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