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霭却在最后一人离去时忽然起身跨步上前捉住了那人的手腕,那人一怔,还没等他说什么,门外的晓蒙一下子挤进来,拉离那人直接上前积极的对全霭道:“大哥,我、我来,我来可以吗?”
晓蒙的声音还没等完全落下,一个响亮的耳光子就给他扇得忽悠一下子,晓蒙的背脊直接撞到了敞开的包厢门上,还没等他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他在熟悉不过的声音急急的道:“全先生,对不起,对不起,他发骚脑子骚糊涂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吧,我这就带他走,马上带他走。”
“晓黎?”捂着火辣辣肿起的半面脸颊,晓蒙错愕的看着给了他重重一耳光的晓黎,心头一阵委屈,热泪盈眶而出,坏家伙,混蛋,每次总是破坏他的好事,天知道他刚才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敢当着全霭的面子自告奋勇的。
全霭冷眼旁观,没有理睬急的额头上直冒汗的晓黎,而是沈声问刚才那个看起来无限风情的青年:“留下吗?”别有深意的问话,配合着男人极具yù_wàng的神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