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车送我们?你没喝酒?”
蒋鑫嘴角往上一斜,指了指岑峰,呵呵笑道:“整个晚上那群同学都捉着这个家伙来灌了,今天他才是主角,其他人哪儿有功夫去留意我喝没喝酒。”
“那就麻烦你了。”
“客什么气。”
回到家门前的时候,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把岑峰从车里头拉出来。
“要不要帮你一起把这个醉鬼送进屋里?”蒋鑫把头探出车窗问道。
“不用了,就那几步路,我自己来就可以。”
“那行吧,早点休息。”
蒋鑫离开以后,我扶着岑峰把他带回房间,往床上一丢,现在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今天可是折腾了一整天,白天带五只小狗去医院做健康检查,回来以后马上又跟岑峰去参加他的同学会,现在我是又困又累。
迅速洗了个澡之后,我准?*洗菜觉去,却听见客厅传来一阵电视机播放节目的声音,我心里头一愣,谨慎地走过去查看个究竟h捶⑾轴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现在正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你之前不是喝醉了吗?”我有些纳闷。
岑峰没有回答我,他的目光死死地盯在我身上,我皱了皱眉,感觉有点不自然。
“算了,我上楼睡觉去。”
我刚转过身准备离开,便听见他在身后大喊了一声“顾运南!”
“怎么了?”
我再转身一看,整个人吓得呆愣了两秒钟。
那是我至今以来从未见过的惊悚画面,岑峰那家伙居然拉开裤链,把他那根老二掏出来握在手中,一边盯着我,一边打飞机。
一直以来,我以为他只是个不懂尊重别人的自大狂,我不知道他原来还是个变态。
我到底做错了些什么……
“我就问一次,你现在到底是醉了还是醒了?”
岑峰还是不回话,他那双因为喝了太多酒而有些充血泛红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在我身上,手的动作幅度愈发加大。
他现在这模样,让我不由自主联想到在巴士或者地铁里那些公然裸露下.体骚扰乘客的猥亵狂。
此时此刻,尽管我的内心对他是一万个嫌恶,可我还是佯装出淡定的表情,默默背过去,上楼回房间,然后把门锁起来。
我原以为这场闹剧到此就该结束了,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在我房间外面拧着门把,接着又是一阵拍门声。
“开门,快出来开门。”岑峰在外头喊着。
我莫名感到一阵不安,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
“顾运南!你怎么把门给锁上了?”
“我要睡觉!”我大声道,“你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洞房。“
“好端端的洞什么房?你有病啊?!”我忍不住骂道。
“喝过交杯酒,当然就要洞房,这不合情合理的事么,怎么就有毛病了?!”他不服反驳道。
我不想再跟他说话,重新躺下床用被子蒙上脑袋。
“顾运南,你是不是不打算开门?”
废话。
“那行,你不开,我自己开,你等着,我记得我那儿有把备用钥匙,我现在就过去拿来。”
岑峰的脚步声刚走远,我急急忙跳下走到门边把防盗链给扣上,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将隔壁的大柜子搬过来把门堵住。很快岑峰便带着备用钥匙回来了,他把钥匙**进门孔里扭了一下,锁咔擦一声就开了,但他往里面推了几下,却发现推不动。
“顾运南,你以为你拿东西挡着我就进不去了吗?”
那个变态神经病不停地在外面推撞,我担心一个柜子会挡不住他,我又用身体去帮忙顶住,有好几次房门险些就要被他给撞开,把我吓成狗一样,真不知道变态到底是吃什么鬼长大的。
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我已经开始有些筋疲力尽了,可依他现在这个势头,估计还有的闹,我他妈真的不想被强行洞房,为此我必须立即找个救兵过来。
公公和我母亲是首先排除在外的,否则我们形婚的事情铁定会败露无遗,眼下我唯一能够想到的人就只有蒋鑫了。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那是晚上吃饭的时候蒋鑫给他的同学派发的,顺手也给了我一张,我拿起在床头充电的手机,迅速拨下名片上的那串号码。
“喂?”
“蒋鑫,是我。”
“顾运南?”
“蒋鑫,你现在在哪儿?”我急促问他。
“快回到家了,这么晚你还主动找我,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他笑道,故意在最后那几个字上加重语气。
“我现在有危险,你那好哥们喝醉酒现在在那发酒疯。”
我把刚才的事情三言两语粗略的讲述了一边,我怕蒋鑫不相信,又特意将手机拿到门边,让他好好感受一下岑峰的那些神经病醉话。
“行,你呆在房间等我,我现在就过去。”蒋鑫说完,便挂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