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赫连辰澄净的目光,拓跋煜这才神情恍惚地站了起来。
“老天真要作弄我至此吗?”拓跋煜神色惨然,他或许早就该知道不应寄希望于赫连辰的身上,只是他当真是受够了被当作禁脔的生活。
目送着拓跋煜怆然远去,赫连辰也无可奈何,历代大尸祝都有自己肩负的职责,就好像拓跋煜这位赤王亦有自己不得不肩负的责任一样。
拓跋煜此番偷偷来到皓月之庭,路上自然耽误了不少工夫,等他回到赤王府时,已是月上中天。
想到很可能仍在思德殿内等待玩弄自己的两位魔神,拓跋煜只觉举步维艰。
姚景看到拓跋煜回来,赶紧迎了上去,“殿下您回来了。”
“嗯……”
“我已经照您先前吩咐那样,告诉两位神使您被陛下留在宫中用膳了。只是他们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知道了!”
不高兴!这两个怪物还有什幺不高兴!不高兴的人应该是自己!
拓跋煜的心里一阵烦躁,他抬头冷冷地看了眼灯火通明的思德殿,放慢了脚步缓缓走了上前。
思德殿内,昊炀和凌天正懒懒地坐在拓跋煜那张大床边上,床上摆满了他们想用的亵具。
“我们要不要打个赌?”昊炀拿起一根黝黑粗大的玉势在手心里摩擦了起来。
“赌什幺?”凌天笑着问道。
昊炀神色一变,将那根玉势狠狠地攥在了手心,“赌他会不会说谎。”
“我猜会。”
“呵呵呵,我猜也是。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这样一来,也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吧。”
两位魔神颇有默契地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静静地看向了已经来到门口的那个身影。
木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拓跋煜神色疲惫地走了进来,他看了眼坐在床边的两位魔神,即便心不甘情不愿,还是默默地跪了下来。
“拓跋煜,见过二位神尊。”
仍在把玩着玉势的昊炀漫不经心地瞥了眼看似恭敬的拓跋煜,转头与凌天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凌天笑道:“殿下在我们面前不必如此多礼,赶紧过来吧。我们可等你好久了。”
拓跋煜不甘不愿地起身走了过去,因为后穴尚被插着玉势的缘故,他的步伐仍是显得有些艰难。
拓跋煜甫一走到床边,凌天立即伸手将对方拉到了怀中,他迫不及待地将手探入了拓跋煜的裤中,摸索到那根仍紧紧楔在对方股间的玉势后就这样抽动了起来。
“看样子殿下很听话。”凌天一只手插弄着那根被拓跋煜夹得滚烫的玉势,一只手却抚摸起了对方健硕的胸膛。
拓跋煜强忍着后穴的不适,皱紧眉头紧闭起了双眼。
昊炀见状,随即将手指探入了拓跋煜的口中,他用手指在对方的唇舌间戳弄了一阵,直逼得拓跋煜涎液不断从唇角流下之后,这才将他之前把玩的那根玉势往对方嘴里塞去。
“呜……呜呜……”
粗大的玉势,前端还带着一些弯曲,一旦被插入之后,竟是直入咽喉,拓跋煜一时难受不已,终是忍不住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呻吟。
这东西可是昊炀在凌天搞回来的那堆东西中特意翻找出来的训练口伺之物。
毕竟,他一直嫌弃拓跋煜的口伺不行,难免令人扫兴。
“好好含着,这可是调教你这张嘴的好东西。”
昊炀神色冷酷地将那根玉势紧紧摁在拓跋煜的口中,对方的唇舌下意识地想要将这异物顶出,不过一切皆是徒劳。
拓跋煜不敢反抗,只能攥紧了双手,也不知被两人这般折腾了多久,在他就要被憋得昏厥之前,口中的玉势这才被一把抽了出来。
昊炀一手拿着那根沾满了拓跋煜唾液的玉势,一手正用力地掐着对方一时难以闭合的下颌。
“王爷,你今晚做什幺去了?怎幺回来得这般晚?”
拓跋煜听到昊炀忽然这样问,心头不觉一沉,但是他自忖去皓月之庭之事已足够谨慎隐秘,这两个一直待在王府里的魔神不当知道才对。
“陛下设宴相留,故而回来得晚了些。”拓跋煜吞了口唾沫,他的嗓子被那玉势抽弄了一会儿便觉一阵灼痛,就连说话也变得有些艰难。
“喔?是吗?”昊炀好像对拓跋煜这个回答很是满意,他微微一笑,冲凌天轻轻点了点头。
拓跋煜到底还是说谎了,这样一来,他们又有借口好好折磨这个让他们又爱又恨的男人了。
凌天轻轻叹了一声,他抚着拓跋煜滚烫的脸,言语中带着几分残酷的怜悯道:“殿下,你忘记我们是魔神了吗?你做过什幺,我们了如指掌。真是没想到啊,你一边向我们发誓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求我们拯救北朔,一边却妄想违背誓言,甚至再度封印我们。”
“我,我……”拓跋煜的嗓音颤抖了起来,他没想到这两个魔神居然神通到如此地步,自己的一举一动看来早就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了。
“是我们给你的惩戒还不够吗?!违背誓言的代价,只恐你承受不起!”
昊炀的怒容直到此时才显现,他掐住拓跋煜下颌的手往下一移,已是狠狠扼住了对方的咽喉。
拓跋煜苦笑一声,却只是轻声说道:“我本无意违誓,奈何二位神尊委实欺人太甚。士可杀,不可辱,我只求一死而已。”
“殿下应该知道我们是不会杀你的。”凌天那张温柔的笑脸此刻也因为拓跋煜的一再反抗而露出了几分不耐之色,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