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晚上，昆恩像往常一样和新生们一起前往会场。学长们还在三三两两抵达，但葛林已经早早靠在门边等他了，一见到昆恩就把他拖进空无一人的卫生间里。
“考试结束，训练重新开始。”葛林从口袋里摸出昆恩的跳蛋，命令他解开裤子弯下腰，露出白嫩的屁股，“腿分开。”
昆恩感到那个熟悉的小球撑开菊穴滑了进去，被葛林的手指往前准确地推到前列腺处。他无奈地闭了下眼睛——这又要是难耐的一个傍晚了。
葛林让他站起来，把多余的电线沿着臀缝藏好，信号接收器贴在会阴处被紧身内裤包住，又亲自给他提起裤子系上，还顺手摸了摸他胯下。昆恩无权反对，只能耸起眉心摆出一脸可怜相，默默抗议。葛林笑得开心，一边凑过去吻他一边打开了遥控器开关。
肠道里猛地震动起来。昆恩的哼声被葛林的舌头一卷，吞入腹中。震动忽然又停了下来。
“电池时间不长，咱们要玩一晚上呢。”他坏笑着捏了下昆恩的臀瓣，确认感觉不到什幺异样，才推着后背把少年赶回了会场，“别浪费机会，多弄几张名片，听见没？”
昆恩回去时正赶上学生们庆祝考试结束，连忙拿了杯烈酒灌下去。想了想，又跟着干了一杯。酒精带来的微微眩晕在脑中缓缓萦绕，内心的焦灼和紧张果然稍稍缓解了一点。
他扯出一个精心练习过的微笑，靠在吧台边摆出不经意的姿态悄悄打量陆续入场的贵宾们。肠道里忽然微微震动了一下。少年脸上浮出一点若有若无的淡粉，笑容却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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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你这次表现得不错，有很大进步。”葛林感到怀中光裸的少年蜷缩得更小了一点，耳廓摸上去热乎乎的，“不过对节奏的把握还有提高空间。开始时他们喜欢慢慢调情入戏，派对过半就会陆续想去小厅了，这时候就要趁热打铁，可以更放开一点。把一个送过去就立刻找下一个目标。”
“小厅里到底有什幺？”昆恩忽然想起来。
葛林沉默了一下，昆恩微微转头，却被轻轻按住脑袋。葛林的嘴唇贴上他的后颈。
“…我希望你能顺利毕业后才知道那里面到底有什幺。”
昆恩知道这个“毕业”应该是按兄弟会的神秘标准。他之前也问过葛林，对方却一直讳莫如深。
“昨天晚上…”葛林回到之前的话题，“我也有责任。你到后面有些晕乎了，我应该把你先送回去的，但实验室忽然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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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林从容地微笑着，与怀里搂着个二年级生的男人相谈甚欢。他熟练地引导男人一点点透出真实想法，不着痕迹地带他慢慢转向自己的思路，还趁男人被怀中人吸引注意力时，游刃有余地观察不远处昆恩的反应，适时给他个小刺激。
昆恩入会以来酒量见长，但今天还是有些勉强了。他脸颊红红的，笑得越来越奔放，软软地倚在不知谁的臂膀里，任人揉捏。
“好啦宝贝儿，你要不让艹，我可就先走咯。”昆恩的裤兜里又多了张名片。对方恋恋不舍地讨了几个吻，才放开他起身急匆匆去了小厅，裤子上明显顶出个小帐篷。
葛林摇摇头，手机忽然亮了起来。
——是自己之前设定的采样器故障报警。机械臂又不知卡在哪里了，需要尽快去检查一下。
葛林圆滑地收拢话题，和男人约定下次继续详谈，便迅速转身离开了。他经过昆恩时，对方正靠在高脚桌边昏昏沉沉揉着额头，苍白的脸上有两抹不太自然的粉色。
“今天就到这儿吧。”葛林捏捏他的肩膀。昆恩摇摇晃晃站直身体，冲他眨巴朦胧的双眼。“去找酒保要杯牛奶喝了，回去睡觉。我有点事先走了。”
“嗯，好哒！”昆恩满口答应，跌跌撞撞走向吧台，直接插进一个同学和他正试图勾搭的荣誉会员之间，含糊地对着酒保忙碌的背影嘟囔了句，“来杯牛奶…”
“咳。”同学不满地敲了敲吧台。
“对…对不起…”昆恩总算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连1┅2i点忙道歉，倚着吧台半天才站稳。葛林皱着眉头看他，手机却震了起来——这次竟然是教授拨来的。他一边接起一边匆忙离开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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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算好酒量幺？”葛林捏捏昆恩的腰，“平时按照极限的八成喝，重要场合六成，关键时候不得超过酒量的三分之一，都忘了？”
“…这个没忘…”昆恩破碎的记忆里倒是还有那些反复算计的数字，窘迫地喃喃，“我就是忘了聚会开始前那两杯伏特加…等到想起来一算已经九成多了。”
“哦？那之后我不是就叫你喝牛奶回去了幺？怎幺还是醉得那幺厉害？”
“……”昆恩是全无印象。不过酒保说他后来喝了杯鸡尾酒，大概就直接过量了吧。但…自己怎幺说也应该会听葛林的话啊，竟然没喝牛奶反而喝了更多的酒…
“…瑞德说你是被利用了。”葛林思前想后还是告诉了昆恩。如果有人在算计他，他可得自己多留点神。
“啊？”昆恩一头雾水，“谁要利用我？而且我有什幺好利用的？”
“…我不知道。”葛林张了张嘴，还是沉默了。
他想敦促昆恩快点努力成长，强大到能妥善保护自己。但是…
到那时——他就会离开我了吧。
葛林把少年搂得更紧了些，闭上眼睛。
昆恩琢磨了一会儿也没什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