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只小鲤鱼,学什么猫叫?!平日里人身鱼尾的杀伤力已经很要命了,再加上软糯糯的喵,简直能活生生的勾死人啊有没有!!!
整个浴室都充斥着裴冽粗重到吓人的喘息声,男人此刻的模样甚至称得上恐怖,眼红似血,额角的青筋暴起,再忍下去恐怕下身就要废了,猛然抬起少年的下巴,急不可耐的含住他的嘴。
舌尖先在唇缝上舔舐,大力吮吸柔嫩的唇瓣,小锦鲤没有挣扎,反而猫咪一样温顺的朝男人怀里靠。甜美的感觉印上裴冽的心间,继而触上少年可爱的小尖牙,最后探到舌头上。
口腔被深深侵占的窒息感和舌尖被死死纠缠的湿热感让小锦鲤气喘吁吁的从鼻腔里发出难耐的申吟,甜腻的就像幼砂糖一般。裴冽觉得自己血管里都奔腾着岩浆,巨大的渴望和不满足如怪兽般将他吞噬,进一步加重了亲吻的力道,同时撕开了小锦鲤身上的棉衫。
“你还记得我对不对?”裴冽喘着粗气,声音哑到几不成句,“你记得我之前给你做的食物,记得我的吻,记得我们曾在水底相拥的感觉……”
喝醉的小锦鲤不懂得回答,棉衫被扯掉后的他全身从头到脚都露出来,如婴儿般**净赤果,下意识缩进了浴缸底,在水下无措又迷糊的睁着大眼,吐出两个圆嘟嘟的小泡泡。
却不知他虽然把脑袋埋进水里了,可**依旧露在外面。男人的大掌不费力便包住翘臀,变着法子揉捏抚摸,菊口软软嫩嫩的褶皱随之微微伸缩,用手一触,便惊的夹紧了,却又偷偷的张开,像怕羞且好奇的小动物。
小泡泡也变得惶急凌乱,咕噜噜的连成一串,小锦鲤这才想到要藏的不应该是脑袋而是**,又从水里钻出来。然而裴冽一把拉着他的腰把全身都箍住了,顺势叼住左边胸口反复咬磨,惹得小锦鲤又想抵抗又想迎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呜,难受,不要咬……”少年看向裴冽的眸子雾气蒙蒙,语气委屈可怜得让人心疼,却无措的又道:“……嗯,不,不要只咬一边……右边也难受……你别不理它……”
裴冽爱死了他小猫一样的声音和真实的反应,有些隐忍抗拒,却又会受不住的放荡恳求,让人在疼爱不已之余想要尽情占有。
进入的时候小锦鲤还是因为怕疼而哭出来。
裴冽也知道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扩张的恐怕还不够,但他的确已忍到了极限,若是换做其他人恐怕不用说扩张,连前戏都顾不上便早早上阵了。裴冽只能一声声的哄:“宝贝乖啊,不哭,放松下来就不疼了……”
男人能在理智沦陷下还牢记着疼惜与迁就其实是很不容易的事,小锦鲤一直不知道其实他从遇到裴冽开始对方就一直在迁就着他,尽其所能。
他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却懂得这世上最温柔的感情。
小锦鲤委屈的呜咽着,总算努力放松了身体,裴冽这才得以放开手脚,大肆征伐。扛起少年的双腿抱到自己肩上来,自下而上一遍遍狠狠要他,弄得少年除了申吟之外说不出话来,不断涌落出生理性泪水。而这时候的杀手大人就不会再笨拙又疼惜的说什么“宝贝不哭”之类的话了,小锦鲤哭的越厉害反而忍不住越兴奋。
——爱人在自己身下因太强的快感而无力承受泪眼朦胧,估计是任何占有欲强的男人的萌点。
天光慢慢大亮了。
累极的小锦鲤最后于昏睡中无知无觉被清洗**净并抱到床上,有些红肿的身后也上了药,沉沉的进入梦乡。裴冽在金色的晨光中望着他,常年游荡且无处落脚的心彻底找到归属,浓浓的爱意汹涌到将他全身淹没。
小锦鲤一直睡到下午才睁开眼。
醉酒的人往往会忘掉自己醉酒后发生的事,裴冽已经预想到少年醒来可能会不记得自己的喝醉,却没想到他连喝酒前的事都一并忘掉了。
小锦鲤竟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再次失忆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茫然的四顾着空无一人的卧室,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可掀开睡衣,身上凌乱且密集的痕迹和后穴隐约传来的疼痛清楚的告诉他之前发生过了什么,顿时感觉到了前几次失忆都没有过的害怕。
他虽然会遗忘掉身边的人和事,基本常识仍是有的,于是脑子里不由涌上了同性恋和被侵犯等字眼,甚至还有绑架和艾滋,一双漂亮的眸子因慌乱而越睁越大,随即便匆匆忙忙的下了床。
可本就无力的双腿因昨晚的性事变得更酸软,头脑也因宿醉而阵阵发晕,才走一步便摔倒了,砰的一下跪坐在地上。
所幸地上铺了地毯,小锦鲤并没有受伤,在厨房的裴冽敏锐的听到动静,放下汤勺便急急冲进了卧室,然后便要把摔倒的心肝宝贝抱起来。
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顿时让小锦鲤心中警铃大作,挣扎着不让对方碰。裴冽还以为小家伙在闹别扭,一边强制性的使力将人搂住一边哄道:“宝贝乖啊,地上冷,回床上去好不好?让我看看有没有摔疼?”
小锦鲤毫无反抗余地的被抱回床上,更加重了心里的恐慌,又因男人哄小孩儿般的语气而觉得气愤,握紧拳瞪着他,脸上浮现出一抹恼怒的潮红。
在裴冽眼里只觉得少年生气的模样也特别可爱,不由在他耳边落下一个吻,甚至在白嫩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于裴冽而言是爱意的表达,对失忆的少年来说却是感觉是轻薄甚至欺辱。他其实对裴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