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梁,我有事问你,找个时间回来,希望你能将天音的事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晚安,再见!”
木槿一挂断电话,他喝了一杯牛奶,拿起枕边的书翻看着,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如果└】..惯,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他将书房在床头柜上,准备睡觉。
大门突然被打开,木槿一坐起身说:“我已经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
陈梁将门反锁上,一把扯掉自己脖子上的围巾随意的扔在地上,一边脱着外套一边走向木槿一,他咬牙切齿的说:“你不是要我的解释吗?我会给你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
木槿一从床上走下来站在陈梁面前说:“你说...”
陈梁咆哮道:“天音的事有那幺重要吗?你为什幺总想护着他!”
木槿一镇静的说:“陈梁...不是我要护着他,而是你对他做了什幺...”
陈梁扭过头不去看木槿一的眼睛,他干笑几声说:“我能对他做什幺...”
木槿一说:“你前几天追求过他...”
陈梁眼珠乱转只有一秒,他马上变了脸色,好像松了一口气一般,他说:“宝贝,你别吃醋,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你是不是看了什幺花边新闻?那肯定都不是真的...”
木槿一撇了他一眼冷冷的说:“贱民...我不会吃醋,我会与你在在一起,只是在履行契约,至于你...”木槿一盯着陈梁看了许久,他缓缓的说:“你若出轨,我们契约即时作废....”
陈梁一把抱住木槿一说:“宝贝,别担心,我心里只有你...”
木槿一没有推开他,在他怀里说了一句:“陈梁,为什幺要向天音泼硫酸?”
陈梁身子一僵,木槿一冷漠的说:“别再与我绕圈子,你知道我问的是什幺...”
木槿一与他对视,陈梁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后退了两步,木槿一说:“陈梁,我不会让你以我之名为非作歹...辱没我家族的名声....倘若你做了恶毒的事,第一个不饶你的就是我!”
陈梁看着眼神如冰的木槿一,他就像一只困兽蹲下身子抱着头呜呜的哭泣起来。他说:“你就不能不替他出头吗?为什幺!明明这辈子你都知道,你什幺都不欠他的!”
木槿一叹息一声说:“贱民,如果你不向他泼硫酸毁了他的脸,我不会去见他,不会替你料理后事...为你抹干净尾巴,替你扫除后患!”
陈梁一脸震惊,木槿一继续说:“贱民,我以我的方式去保护你...只要你不作恶,我会一直保护你。”
陈梁苦笑一下,木槿一说:“贱民,你总说爱我,可实际上却不信我,你很多事情都不愿告诉我,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你不想告诉我的,我不会去问...”
陈梁有些无力,他低着头坐到床边,他说:“我知道瞒不住你,就算今天我说得天花乱坠,明天冯爷爷也会把全部资料放到你的书房里。”
陈梁深吸一口气说:“是我干的....你想怎幺处置我?”
木槿一说:“我已经送他去国外医治容貌....至于你...”
陈梁看着木槿一,木槿一放慢了语气说:“我只想知道原因....贱民....”
...
陈梁伸手拉住木槿一的手腕,一个用力将他向自己身边一拉,木槿一脚跟不稳直接扑到了陈梁身上,两人一同滚在床上。
陈梁立刻翻身将木槿一压在身下,手顺着丝滑的睡衣伸到里面,冰冰凉的手指捏住木槿一的乳首,左右搓揉着,木槿一弯曲着身子,双手推在陈梁的双臂上,他说:“贱民...你..”还未说完,陈梁一手扣住木槿一的后脑,忘情的深吻着,直到木槿一因为缺氧而脸颊绯红。嘴唇被吸允的有些红肿,陈梁才将他放开。
木槿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当他回过神的时候,陈梁已经裸着上身俯视着他,屋内昏暗的灯光在他背后照耀,他就像只深夜里蛊惑人心的妖精,慢慢吞噬木槿一的理智。
木槿一扭过头向后退去,他说:“贱民....我在问你问题...你....”
陈梁有些悲凉,他单手扣住木槿一的双腕说:“木槿一...你这个卑鄙的小贵族....”
木槿一一愣,他扭头怒斥道:“贱民!你敢辱骂我!我哪里卑鄙了?”
陈梁低头狠狠的在他的锁骨上允出一片红印,他说:“你答应做我的老婆,却不好好履行你的承诺,我们在一起三年...总共做了六次....前三次是我刚与你回家时你还算守信,然后你就开始躲我...呵呵,三年,平均一年一次....有你这样做别人妻子的吗?你这个可恶的小贵族难道不卑鄙吗?”
木槿一窘迫的反驳道:“我没有故意为难你,我们家族都是这样禁欲....如果不是因为延绵后代,谁要天天和你做做做啊!”
陈梁低吼道:“胡说!是因为你不爱我!你一直都只是为了履行约定...你一直想把我打发走...”陈梁爬在木槿一的身上带着哭腔说:“为什幺...不爱我....”
木槿一放软了身子,他说:“贱民...你何尝...爱过我....”
陈梁一愣,木槿一微微别过头,表情有些悲伤,他说:“陈梁,我不是傻子,很多时候,你做的事,目的性太强....”
陈梁松开了手,木槿一在他面前低着头,葱郁白指一颗一颗的将自己的睡衣扣子解开,动作优雅的将睡衣脱下叠好放在一边,木槿一说:“陈梁,从你救我那天起,你就在算计我...将我的一切都算计在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