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倒地昏过去了。
封小黎此时也已经反应过来,她因为刚才摔倒,脸上蹭破了些皮,这时候那些地方渗出血丝,看上去也是十分狼狈。
看清楚沈涵的样子之后,封小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涵,她说:“你……你竟然是个抢劫犯!”
沈涵冷然一笑,“你和温寺期脖子上面那东西里,装的都是水吗?我要是抢劫犯,我为什么不跑,还有,刚才那个劫匪,是往你前方跑的,而我明明在你后面,你回头就说我是抢劫犯?”
“别狡辩了,我的包包在你那里,而且,如果不是,你为什么要打他?”封小黎喊着说,歇斯底里的。
沈涵心想看来这俩人应该是真的相爱了,果然,他俩也真是般配,一个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一个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喊。
“他不打我,我会打他?我是正当防卫,另外,你的包,还给你。”
说着,沈涵捡起包,就扔给了对面封小黎,而后他转身就走了。
不过走的时候,他专门看了看这周围的摄像头设置,因为照今晚这情况,温寺期和封小黎可能会报警,到时候他必须自己证明自己。
说不上喜欢这对男女主,但是原本沈涵是不讨厌他俩的,可是现在,沈涵发现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俩人。
男人自信过头,那叫自负;女人单纯过头,那叫弱智。
回了家,沈涵先去敲了敲秦声的门,秦声也没睡,沈涵于是问了几句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秦声想了一下说: “没事,只要不是你做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秦声是律师,他一直坚信一点,那便是只要是犯罪,就肯定会有证据,相反,只要没犯罪,那么别人肯定也污蔑不了。
然而当天晚上,沈涵就见到了来“请他合作”的警丨察,于是他确实十分合作地跟着他们去了警局。
警局里,沈涵再次见到了温寺期,不过封小黎倒是不在。
温寺期的门牙掉了一颗,原本挺帅气的人,这时候看着有点猥琐和狼狈。
沈涵懒得和他说话,跟着一名警务人员就去录口供了。
警务人员也很直接,开口便问,他今晚是不是去了哪儿哪儿,是不是抢了某个人的包?
沈涵也很直接,他承认自己去了那道巷子,但是否认他抢了封小黎的包。
警务人员再次逼问他,沈涵再次淡定地否认。
最后警务人员拿出了电脑,给他展示了某段时间内的录像,那录像非常清晰地展示了沈涵进出巷子的时间,还有封小黎他们进出的时间。
非常巧合,沈涵进出的时间,正好是抢劫犯作案的时间,关键是,录像里并没有别人进入那个巷子。
果然,沈涵心想,自己不是想太多,而是想太少,因为温寺期已经让他们调取了当时的录像带。
看完之后警务人员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很大,想是准备吓唬沈涵一下,结果沈涵就那么优哉游哉地抬头,看着那位警务人员说:“这正好印证了我的话,那就是我进去过,但是没抢劫。不过,如果你们实在想知道细节,我建议你们再看看这里这个摄像头的录像。”
沈涵的手指在屏幕上的某处,警务人员看看沈涵指的地方,生气地说:“那里的摄像头明明就是坏的。”
沈涵这次真的笑了,因为沈涵十分确定,那个地方的摄像头绝对没坏,因为那个摄像头是最直接的,能证明沈涵确实什么都没做的一个证据。
看着面前气愤的警丨察,沈涵微微一笑,也站起身来,“你说,那个摄像头为什么坏了?”
警丨察一愣,因为他们去看的时候,就发现那个摄像头坏了,里面的录像带也没了,旁边的居民告诉他,那个一个月之前就坏了,于是他们也没多想,现在看来难道真有别的原因?不然沈涵为什么这么淡定?
沈涵看警丨察犹豫了,便接着说:“封小黎的包上,应该有指纹,当然上面也有我的指纹,可是我的指纹你们应该只能在包的带子上找到,而且只有我拇指和食指各一个指纹,那是因为我将包扔给封小黎过,那之前的指纹才是真正的抢劫犯的指纹。”
警丨察不吱声了,沈涵却继续说:“真正的抢劫犯身形和我差不多,但是他的左脸上有一块淤青,很大,他不是从这边进去的,而是从旁边一道非常小的小道进去的。我知道的就这么多,那么我可以走了吧?你们证据不足,没权利拘留和扣押我,不是吗?”
警丨察真的无语了,像沈涵这么淡定的人,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以往,就算不是犯人,被这么询问,也会莫名心虚,可是沈涵却半点没心虚的意思。
其实沈涵之所以这么自信,是因为他知道如何反击,就算封小黎的包被扔了,他也还有别的方式证明自己。
出了警局,沈涵再次遇到温寺期,他门牙掉了一颗,下巴也肿得老高,沈涵想越过他,直接离开,可是温寺期却伸出胳膊,将他拦下。
“有事?”沈涵声音清冷。
“从今天起,你就被解雇了。”
“抱歉,我不是受雇于你,当初跟我签订后续合约的人是程志卓。另外,我们合同里明确写明了解雇时的条款,要么我有重大失误,要么公司破产或者发展受限,要么我和员工之间不配合工作,当然还有其他几条,不过我就请问你,温寺期,我犯了哪一条?”
温寺期沉默地看着沈涵,目光十分不友善。
沈涵接着说:“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