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句你应该已经都熟悉了,我就什么都不说了为开场白夹带结束语,就把还没缓过来的贺译扔出了系统空间,看样子它对贺译这几个世界的表现挺不满意。
“贺译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你先坐下来歇歇?”就在贺译强忍着接受完了自己操蛋的记忆后,一个挺甜美的声音就在他旁边响了起来,还夹带着让贺译特别想打喷嚏的不知名香水味。
贺译睁眼和后退的动作几乎同时完成,他扭过头,看了眼声音和香水味的主人。那人的脸和她的声音很搭,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清纯甜美的高校女生,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以及一些无法言说的感情。
“不用了,我就是突然有点儿晕,没什么事儿。”贺译语气平淡地回了她一句,接着又小幅度地后退了一步。
那女生点了点头,脱下了一直背在背上的,从里面翻翻找找,拿出了一盒牛奶和一包饼干。“这个给你,你是不是早饭没有吃好啊?你先坐下把这些吃了,可能会好点儿,你不用着急,车还有十多分钟才会过来呢。”
贺译虽然不懂她的思考方式,但还是冷着脸把东西接到了手里,没什么诚意地回了一句谢谢。那女生也不介意贺译的语气,冲着贺译腼腆地笑了笑,跑开了。
“贺译?”有脚步声从贺译的背后传来,脚步声消失后,是一句带着试探的疑问句。还没等贺译纠结是否要转身去看,那人就迈着步子走到了贺译面前。
听到攻略对象已确认的系统提示音,贺译才微微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心情颇好地回了一句,“郑毅延?”得到对方肯定的回复后,贺译也不顾周遭还有别人,伸手就把面前的人拉到了怀里。
怀里的人挣扎了一下,接着双手试探性地抱了抱贺译,贺译听到他在自己耳边小声地说着:“贺译,我没事,你先放开,有人看着呢。”
“你之前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出事了?”贺译松开手,盯着眼前的郑毅延问道。郑毅延看了看四周,接着扭回头,“我是被徐晓翡用枪打死的,你真的把她杀死了么?是不是她当时没死被人救了?”
贺译皱了皱眉,“不可能,我敢确定徐晓翡已经死的透透的了,难道……她不是徐晓翡?或者,是重生之前的徐晓翡?算了,既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那就别管了,重要的是现在这个世界。”
“嗯,我们是情敌。”郑毅延瞥了他一眼,声音冷冷清清的。贺译眼神冷厉地把围在旁边试图旁听的一众同学逼退,“情敌现在只是表象,忘了它吧。不过有件事倒是值得一提,这群傻逼为了纪念高考结束,打算结伴去一个**里探险,做人能作到这个份上,也是难得一见了。”
郑毅延沉默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也在这群傻逼里面,你刚刚把自己也骂进去了。”贺译闻言回了一个痞笑,“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就不要计较了,我们该计较的是这个开场有点儿像国产鬼片的套路,不管这里的鬼是真实的还是人为的,我们都不可能十分平安的度过整个探险过程。”
贺译正说着,一辆黄白色的大巴士就缓缓停在了路边的站牌旁边。“贺译!郑毅延!你们两个快点儿上车啊!”开头的那个女生站在巴士车门旁边,冲着离巴士最远的这两人喊道。
“走了,反正现在也不能反悔,到时候随机应变吧。我操,这原主行李箱里都是些什么东西,这么重。”贺译提起自己的行李箱,颠了颠。郑毅延瞥了他一眼,拉着自己行李箱走在了前面,“我的也很重,应该是吃的和衣服吧。”
巴士车上人挺多,傻逼一行共十二个人,全都两两坐在一起,低头玩儿着各自的手机。贺译和郑毅延在一众傻逼不可置信的目光注视下,坐在了一起。他们前面是开头那个女生,她叫夏夏,据说是因为父母都姓夏。她旁边是个娃娃脸梨花头的女生,叫张萌萌,她们两个平常玩儿的挺好,据说连厕所都一起上。
贺译和郑毅延后面也坐了两个女生,一个像邻家女孩一样头发黑长直的腼腆清秀女生,叫田恬;一个留着短发长相挺帅气的女生,叫林藤。她们两个据说是发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
傻逼一行人要去的地方在市郊,那个所谓**在一个小山头后面,方圆几十公里都荒无人烟的。**在这个叫明城的城市里挺有名,算得上是一种都市怪谈一般的存在了,其出名程度差不多可以家喻户晓,至于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出名的,倒是没人说得清了。
大约十一点多钟的时候,巴士停了,只有这一行十二个人下了巴士,看着巴士缓缓开走,一众人围在路边儿上就聊起了天儿。
“我们联系的车还得等一会儿才来,要不大家先吃饭吧,等我们到地方得差不多一点呢。”这场探险的始作俑者之一对着一众傻逼大声说道。这是个胖子,怎么着也得两百斤,叫王博文,是个学习不怎么样但是喜欢冒险的一个灵活的胖子。
众人闻言都纷纷表示赞同,各自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去翻东西吃,贺译也面朝自己的行李箱,以一种刮刮刮乐的心态拉开了行李箱的拉链。
行李箱里面有几件换洗的衣服,钱包充电器之类、洗漱用品之类、一把伞、一个保温杯、剩下的就是各种各样吃的东西。贺译拿出了几包压缩饼干和一大袋子牛肉干,接着看向旁边的郑毅延。
众人解决完了吃饭的问题以后,说好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