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还要我给你解?”
如果自己考上了,日後做了官,他会跟来吗?
卜冬柯见他不说话,愣了一下,“真的要我给你解?”
虽然说得有点尴尬,还是强撑著对他微笑,手指揪开他的裤带。
徐景维拉开他的手。
卜冬柯呆了一下,凑过去想亲他,徐景维抬起头,卜冬柯看见他不同与往常的严肃表情,最终笑了一下站远了。
“好了,快点出来,天快亮了,赶紧回去再睡一会。”
徐景维点点头,拿手揉揉眼睛,窗外的月亮接近圆满,散发著迷人的银色光辉。
“我不看你。”卜冬柯在他耳边轻道。
徐景维红了脸颊,看著卜冬柯出门,关门。公子哥一直轻浮的心凝重起来。
如果,我希望他在我身边一辈子怎麽办?
徐景维被卜冬柯揽著躺在床上,背贴著他灼热厚实的胸膛,在静谧的黑夜中倾听卜冬柯有力的心跳声。
之前还很困倦,现在却变得格外清醒,虽然身体依旧酸痛难受,眼皮也肿著,却怎麽也睡不著。
他知道这种想法是不正常的。
卜冬柯在徐景维身後张了几次嘴,试探的问他,“你真的忘了昨天你喝醉的时候说过什麽了?”
徐景维的身体僵了一下。
什麽?
他转过头看著卜冬柯,“我说什麽了?”
年轻男人皱著眉头,额上还有些细汗,眼中是些实实在在的焦急,不是说假的。卜冬柯叹了口气,他真的忘了。
“没有,没什麽。”
徐景维抓著他的手臂晃晃,“我睡不著。”
卜冬柯道,“我也睡不著。”
徐景维突然道,“给我唱首歌听。”
“……”
“冬柯,给我唱首歌听吧。”
卜冬柯反抓住他的手腕一扯,拉他趴在自己身上,两人脸贴著脸,他说,“唱什麽唱。”
然後另一只手半褪下徐景维的中裤,膝盖粗暴的顶开徐景维的双腿,中指刺入他的穴口,随便捅了捅,撸了一把自己半硬的阳物,插到徐景维久经折磨的穴中去。
徐景维是真的没劲了,不明白为什麽卜冬柯变得这麽生气,自暴自弃的任他粗暴对待,被插入时不再疼痛,一阵酸麻,心里有点委屈,转过头去不看他。
“咱们明天下午上路,景贺说李百惠会来送咱们。”卜冬柯抱著他的背道,“派了几个人跟著,咱们一路上应该不会再出事了。”
☆、十七
天快亮的时候,徐景维终於趴在卜冬柯身上睡过去了。卜冬柯闭著眼睛,一直没睡,听见有公鸡打鸣,睁开眼房间里已经有了昏暗的光线。
动了动身体,死鱼一样的徐景维压得他有点难受。卜冬柯叹了口气,轻声道,“我喜欢你,喜欢了好多年。你知道不知道?你肯定知道,前两天还笑话我藏得不像。”
“……你跟我装傻呢,是不是?你肯定也喜欢我。你喜欢我吧?”
死鱼没说话,依旧沈沈地睡著。
卜冬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俩占了竹叶青的房间,竹叶青是不是就在那个男人那里过夜了?
卜冬柯估算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将徐景维叫醒,二少爷迷糊著从他身上爬下来,那根在他穴中插了一夜的阳物也随之滑出。徐景维愣在床上,脸涨得通红。
他二人回到客栈,匆匆吃了饭。徐景维肚子不舒服,吃不下多少东西。徐景贺蹬蹬蹬的自二楼下来,骂道,“小兔崽子,你又跑哪去了?”
徐景维毫无生气地趴在桌子上,“你收拾好了没?咱们走吧。”
“什麽叫我收拾好了没,你收拾自己的东西了吗?连碰都没碰吧?”徐景贺坐下,呼噜噜地喝了两碗粥,看见徐景维的不正常,又问卜冬柯,“这小子怎麽了?饭都不吃?赶路很累的,你想饿死?”
又道,“那马夫不想拉车了,咱们骑马走。”
“!!!”晴天霹雳,徐景维瞪大双眼看著徐景贺。
“怎麽了?”埋头吃饭的徐大少爷不理他。
“……我……”徐景维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我头还疼……骑不了马。”
徐景贺瞥了他一眼,“咱们下午走,你先去歇会吧。”
徐景维僵硬地站起来,在卜冬柯的注视下和徐景贺的无视下蹭回了自己房间。
下午的时候那李百惠带著四个护卫牵著马来找他们,卜冬柯靠在客栈门口看著他们把行礼放上马背。之前那个马夫走到他身後,“喂,对不起了。”
“没事。”卜冬柯淡淡地说。
马夫揉了揉鼻子,道,“我本来想拉你们走完这一段,但是徐大少爷要和朋友一起走,反正都是男人,路也不远了,骑马快一些。”
卜冬柯沈默了一会,看著他说,“你那车多少钱?”
“啊……”马夫迟疑了一会。
卜冬柯又说,“反正你以後也不想拉车了。把车卖给我吧,我前段时间的伤还没全好。”
马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行啊。”
卜冬柯看出他对自己伤口未愈的话有点不相信,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便宜卖给我吧。”
“……”
“到省城的路其实挺安全的,很宽敞的官道,有士兵把守……”
李百惠介绍路况的声音透过马车厚厚的门帘传到马车内。卜冬柯斜靠在车中半睡半醒,他一夜未睡,脸上实打实的疲惫表情让徐景贺和李百惠很轻易的相信他身体还没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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