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路上,也布了阵法,太后娘娘无需担心,那邪魅是逃脱不了的。”
商丘眼看着一只小胖鸟晃出去,又听到了青真道士这么说,顿时皱起眉来,就怕那只小胖鸟踩到了阵法,立刻抱拳说:“太后,臣还有要事在身,时辰也不早了,就先告退了。”
他说完,立刻转身就走,太后还想要拦着他,但是追不上,喊了两声:“羿哥哥!羿哥哥!”
但是商丘就当没听见,迈开大步往前走。
商丘快速往前走,没走几步,就听到“啾啾啾”的声音,侧头一看,花圃里竟然有个小笼子,小笼子一看就是阵法,上面还贴着一张黄符,笼子里有一只小胖鸟。
小胖鸟挥着翅膀,十分焦急,似乎出不去了,啾啾啾的叫喊着。
商丘一看,绝对是谢一,赶紧走过去,蹲下来。
谢一晕乎乎的就被关在了笼子里,差点急死,简直是阴沟里翻船,不过现在他戴着铃铛,不能动用灵力,根本打不开笼子。
没成想商丘就来了,谢一简直看到救星一样,啾啾啾的叫了好几声。
商丘无奈的说:“真不让人省心,你怎么跟来了,刚才偷吃的是不是你?”
谢一不满的翻着自己的绿豆眼,表情十分指责,啾啾啾的叫着,指商丘沾花惹草,不过商丘是听不懂啾啾啾的,只好过去把笼子上的黄符掀开,准备放谢一出来。
黄符掀开的一瞬间,商丘顿时感觉手上一烧,“嘶……”了一声,谢一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毕竟喝的太醉,听到商丘的打呼声,连忙睁开眼睛。
商丘的手掌竟然被黄符灼伤了,伤口不是很大,但是看起来这张黄符竟然还有点道行。
商丘赶紧把黄符扔在一边,然后把笼子打开,谢一立刻扑腾了出来。
商丘赶紧把谢一抱起来,藏在自己的袖子里,低声说:“你这小坏蛋,咱们赶紧走吧,触动黄符之后,那道士很快会发现的。”
谢一啾啾啾了好几声,商丘的手灼伤了,看起来很疼的样子,连忙用自己圆滚滚的小身子在他手心里滚了好几下,小绒毛又软又绵,特别可爱,某种意义上也是“治愈系”的。
商丘带着谢一上了马车,吩咐人赶紧出宫,放下车帘子,商丘说:“还不快变回来?”
谢一这才“嘭!”一下,变成了人形,不过这一变回来就尴尬了,因为他把衣服留在房间里了,现在就……
谢一后知后觉的看了看自己,顿时满脸通红,他本就喝了酒,脸色红扑扑的,现在更好了,脸色殷红,简直风情无限。
商丘怕他冷,把自己的外套和披风披在谢一身上,将人搂在怀里,摸了摸他的脸颊和额头,说:“小坏蛋,喝了多少酒?看你醉成这样。”
谢一抗议的哼哼了两声,拽过商丘的手掌,上面的确有灼伤的痕迹,都是刚才那坏黄符干的,谢一看着这痕迹,气死他了。
不只是有黄符灼烧的痕迹,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痕迹,一直就在商丘的手心里,其实那是当年商丘射杀谢一之后,被灼伤的痕迹,就像是烙印一样。
只要见光,就会很痛苦,因此商丘一直戴着黑色的手套。
谢一看到商丘手中错综复杂的伤口,也是因为醉了,眼睛水灵灵的,真的像只可爱的小鸟,似乎很心疼似的,张开嘴,竟然用舌尖轻轻的勾勒着商丘之掌中的伤口。
“嗬!”
商丘猛地抽了一口冷气,感觉谢一简直挑衅自己的威严。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马上就要离开皇宫,突然被拦住了,一个声音说:“王爷,贫道青真求见。”
谢一听,竟然是那个青真道士,有两把刷子,也是自己喝醉了太大意,不然怎么会跑进他的陷阱里?
谢一一听,差点杀出去和他拼命,不过被商丘按住了,商丘没有出去,只是朗声说:“道长拦住本王的车驾,所谓何事?”
青真道士站在外面,拱手说:“方才贫道观看王爷的面向,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事情。”
商丘淡淡一笑,说:“哦?什么事情。”
青真道士说:“王爷乃是人中龙凤之相,只是印堂发黑,满面无光,显然是被妖怪吸了精气的模样,王爷您已经被妖魔缠上了,而且据贫道所知,这个妖魔淫邪无比,专门吸食男子精气,王爷若是再与着妖邪交欢,恐怕生命堪忧啊!”
谢一一听,差点撸胳膊挽袖子的冲出跟这道士拼命,一看就是个大忽悠。
商丘则是一笑,说:“有劳道长费心了,不过这事儿,本王心里自己有数。”
他说着,又说:“回府。”
车夫不敢怠慢,赶紧赶着马车离开皇宫,不再去理那个青真道士。
谢一在马车里气的差点打挺,说:“那个青真,一看就是大忽悠,气死我了。”
商丘一笑,说:“不过我觉得那道士有一点说对了。”
谢一狐疑的说:“是什么?”
商丘笑着说:“你当真是会勾魂儿。”
谢一:“……”
商丘又走错频道了,好可怕啊!
商丘笑眯眯的看着谢一,谢一低头一看,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刚才折腾,外袍和披风有点散乱,露的七七八八的,看起来真是太奇怪了。
谢一赶紧把衣裳拢了拢,商丘幽幽一笑,说:“反正一路回去还有些时间,不如……”
谢一顿时有些头皮发麻,不过因为谢一喝醉了,商丘还撩他,谢一比较诚实,心中又不甘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