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自己向那个失忆的坦白了,然后发生了什幺?
他眼前的男人有着白而宽厚的背,柔而坚韧的腰。他走了过去,解开裤子跪在床上,抱住了男人正挺动的身体。他被火热地包围,两条匀称的小腿搭在他的腰上,十根微肉的脚趾在他的腰上夹动。
薄川穿过男人躬起的背部,先是看见两颗浅红的rǔ_tóu随着呼吸起伏,睡裙的一条吊带滑落在那人的手肘。他想去看阿澄的神情,却被他凌乱的长发遮住了。
他能瞧见阿澄的大肚子,他想说宝宝的小名可别叫什幺不吵了,叫小汤圆吧,多可爱啊。他想说他能当宝宝的后爸,呸,干爹吗?
他想说的话实在太多了,唉,这口气怎幺和交代遗言似的。
他收拾好行李了,随时都可以离开,但他始终没有离去的理由也只有一个。他放不下阿澄,或许一辈子都无法放下吧。但这能成为自己与安靳舟胡来的理由吗?
他决心做个了断,从这不清不楚的三角关系中脱离。
结果……
阿澄的双手被安靳舟扣住,安靳舟松开一只手,拨开他的头发。欧澄大口喘息着,面颊像是喝醉后染上酡红,双眼像浪拍打海岸的潮湿。
薄川可能也醉了,晕晕乎乎的,抱住男人一个劲地猛干。
欧澄的身体得了双倍的冲击,喉咙里传出yín_luàn的呻吟,他叫了薄川,叫了靳舟。靳舟俯下身咬住他脖子上的腺体,信息素从神经直达心肌,浓郁得令他浑身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太甜了……”
薄川听见阿澄模糊的声音,但他只能看着安靳舟的背,不知道他做了什幺,在亲吻阿澄吧。他掐住安靳舟的臀部不留情面地冲撞,隐隐期待着他咬到舌头的搞笑场面。
安靳舟稍稍分开嘴唇,将自己的气息吹入欧澄的口中,持续不断地接吻。他借助身后那人的力进入欧澄,缓缓抽动着。欧澄舒服地两脚叠合,空闲的手紧紧拽住床单。
这货分明在借他力操人,薄川不爽了,罢工不干了。妈的!……这sāo_huò的pì_yǎn突然急速呼吸起来,夹得他气血上涌。
薄川低头一看,只见那xiǎo_xué被他的大兄弟撑得很薄,随着他的进出穴口外延圈也在一鼓一平。他拔出一段,xiǎo_xué像吸盘似咬着他不放,他只得狠狠地操进去,在深处交代了。
安靳舟的唇上沾着淫靡的水光,嘴里的津液与欧澄相连,他抹去欧澄嘴边的口水含入自己口中,“欧澄,你真甜。”
“靳舟……”欧澄痴迷地望着他。
薄川总觉得有什幺不对,脑袋猛地炸开了花,全身的血液在迅速地冷却。他有对安靳舟说过阿澄的姓吗?安靳舟也没与阿澄独处过,那他怎幺知道阿澄姓欧?
只有两种可能,一、他恢复记忆了,二、他压根没如果】..失忆。
失忆?哈哈,也就他这个傻逼会信了!这他妈可真有意思!全他妈把他当傻逼玩呢!
你他妈装失忆不会就是为了把他骗上床吧?!
薄川气得发抖,半软下来的yīn_jīng却又热腾起来,自己也是够贱的,被人当傻逼了也能硬成铁棒,就看能不能磨成针了。
“啪!啪!”
他在安靳舟屁股上落下两巴掌,觉得不够劲,还想再来几次,安靳舟迅速抓住了他两手腕,他也懒得挣脱,像要把篮子捅破似的往安靳舟的体内冲撞。
他的囊袋拍打着安靳舟的屁股,看见那雪白屁股上烙下的两掌红印,他心中的痛快吐不尽道不完,但怒意却不减。安靳舟被他干得向前扑去,双手及时撑在欧澄两侧。
薄川扒开安靳舟的pì_yǎn,在已经被ròu_bàng填得满满的xiǎo_xué里抠入两根指头,他感受到他身体剧烈一震,然后将手指持续深入,在嫩壁上磨动许久后才取出,指腹上的黏液全部擦在安靳舟的rǔ_tóu上。
欧澄看着两颗浅红的rǔ_tóu在薄川的蹂躏下渐渐充血,他嗓音沙哑道,“我也要”
“舟,还不快摸摸你嫂嫂。”薄川笑颜道,怀揣着怒意的红与恶意的黑。
安靳舟还未意识到自己的行径已经曝光,即使意识到他也不会感到畏惧或是内疚。
他俯下身吮吸着属于o的甜美,听见一声细软的呻吟,他揉了揉欧澄的胸脯,尝到一股奶腥,一嘬,唇齿之间的气息变得愈加香甜。
薄川的手指粗暴地碾压着他的rǔ_tóu,酥酥麻麻的,算不上舒服,直到那指甲猛地抠了进去。
“你果然更喜欢疼痛啊。”薄川从他体内拔出,yīn_jīng弹在挺翘的臀部上,对准被肏得红肿的xiǎo_xué,进入这又湿又软的沼泽地。
再次纳入滚烫的巨物时,穴口立即收缩,肠道已经器官的形状,自觉地绞紧吞入。xiǎo_xué被肏得松软,不如起初紧致,随着ròu_bàng的深入微微凹陷下去,能操出灵动的响声。
薄川捅到了底,射出来的jīng_yè全被xiǎo_xué吃了进去,似乎是满意了。
安靳舟瘸着腿进了浴室,他的膝盖受伤是事实,至于何时可以行走又是另一回事了。薄川终于意识到自己与这个之间从来没有平等可言,工作上他是生产工具,床事上他则是根电动棒。也许是他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欧澄累得倒床就睡,薄川上前为他盖好被子,轻声道,“我走了,记得照顾好自己。”
“嗯……”
欧澄迷迷糊糊地看着薄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