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并不是时钟走过的声音。
安靳舟觉得自己仿佛掉入炙热的岩浆里,身体被灼热烫伤,他宁愿燃烧成灰烬,也好过目视全身镜中的自己,他的乳首像士兵般屹立不倒,他的yīn_jīng可以一柱擎天,他欲求不满的身体无异于一只煮熟的青蛙。
一颗液珠从安靳舟紧闭的后穴里挤出来,随着时间的流逝汇聚成流,地面上形成了一块小水洼。
“滴答、滴答……”
这种无以名状的情绪恐怕写作羞耻。
药效差不多该发作了,薄川充满期待地想。那一泡尿是时候履行它的使命了,毕竟那可是的尿液啊。
房间里充斥如果└】..着扑鼻的尿骚味,以及强盛、凌厉、冰冷的信息素气息,雪松的泠冽混着薄荷的辛辣扑入鼻腔,攻击安靳舟敏感的神经,全身的血液为此鼓噪。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对自己的信息素产生反应!
安靳舟咬紧了口球,感觉成群结队的虫蚁从荒漠里走来,缓缓爬入他温暖、潮湿的gāng_mén里,似乎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痒!痒痒痒……!
那份瘙痒却仍在无限地放大,得不到缓解渐渐变成针扎般的刺痛。如果不是双手被禁锢,他巴不得将拳头捅进去!
哪怕只有一根手指也好,拜托插入他的pì_yǎn里吧!
……
不!这不是他!
“嘣!”
薄川推门而入。
他戴着口罩,左手提着水桶右手握住拖把,以标准的翻译腔开口,“哦上帝,瞧瞧这个可怜的鼻涕虫!他几乎快奄奄一息——因为性欲不满!”
被言语挖苦的安靳舟也没有任何反应,他的思想已经被yù_wàng占领。
地板被洗刷得一尘不染,薄川站在安靳舟的身前,不满地皱起眉,“我要警告你这调皮的pì_yǎn,不许再把地板弄脏了!”
他摘去安靳舟的口球,他耷拉着眼皮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头发被汗水浸湿黏在他红艳艳的小脸上,比清水出芙蓉可好看多了。
“想要吗?”薄川用拖把柄指向安靳舟的水pì_yǎn,没有戳入地顶了顶,那菊穴颤抖得厉害,yín_shuǐ哗啦啦地弄湿了拖把柄,“这幺想要?求我啊。”
过去了五分钟。
好在薄川有的是耐心,他蹲下身,好奇地打量那吐露水珠的穴口,水究竟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呢?他插入两根指头,撕扯开来,安靳舟的小腿肌肉猛地痉缩。
“求……你……”
那声音轻如细丝,不过能令这个傲慢的说出这两个字已经着实不易,薄川抽出手指,发出愉悦的笑声,但这还不够。“大点声。”
“求你!”男人闭上眼,抬高了音量。
“求我干什幺?”
空气突然安静,半晌,男人睁开眼,声波浮动起来,“……求你干我!”
薄川惬心了,去解绑在安靳舟腿上的绳子,就是这结打得忒死,不好解,再解不开某人估计要被欲火烤熟了。
安靳舟的双腿垂在地上,血液不循环导致他暂时动弹不得,麻痹感还未散去他便站起身,但碍于双手被反剪身后,他站得有些不稳。他将薄川推在座椅上,扯开他的裤链,粗壮的家伙立即弹了出来,他要坐上去,行为却被阻止。
“背对我坐上来。”
即使他脑袋发炎了也能明白薄川的意思,他要他看着自己如何被干,ok,否则就被肠道里的那些虚无的虫蚁啄死。
他亟亟地坐上去,照着镜子将屁股凑向ròu_bàng,他无法用手去定位,ròu_bàng仅停留穴外。这感觉太糟心了,香得流油的嫩肉摆在你面前,却不能吃!
安靳舟只好向身后那尊木头求助,“快…点……!”
而薄川却慢悠悠地勾勒他的身体线条,安靳舟盯着镜子,他看不见身后,但感受到双手滑到他的臀部上,隐隐有些紧张。
那硬挺壮硕的yīn_jīng如洪水般贯进他的体内,直挺挺地没有尽头似的地逼入,安靳舟自己都不知里头竟有这幺深!
“嗯……”闷哼了声。
可观的长度取代了体内的空虚,但那份瘙痒依在,安靳舟脚尖踮地想要动身时却被身后的人一把锢住,那人几乎咬着他耳朵低语:
“接下来好好看着,你这里怎幺被我操烂的。”
他的双腿被分开架在薄川腿上,镜子同步放映,安靳舟不能相信自己的pì_yǎn居然容下了那样粗的ròu_bàng,边上的褶皱被彻底地撑开变薄变淡,他的两扇臀瓣也在往里夹它。
薄川抬起他的臀部快速chōu_chā起来,安靳舟清晰地看见yīn_jīng捣弄xiǎo_xué时外径周围不断地鼓起缩回,清透的液体顺延而下。
安靳舟在薄川的身上剧烈颠簸,喉咙痒得厉害,想要咳嗽却发出yín_luàn不堪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
托着他屁股的手离开,他沉着地坐落,体内的柱体直达更深的地方,禁不住尖叫,连尾音都是上扬的。
薄川对他的rǔ_tóu又掐又拽,毫无温柔可言,安靳舟却就在粗暴的手法中射了。
“喔原来你更喜欢疼痛啊。”薄川了然道。
刚释放过精力,安靳舟的身体有些虚软,而热潮的燥热非但未退去一分,反倒更张牙舞爪地叫嚣起来,他强压下躁动,从齿缝里挤出字句,“少…他妈……废话!”
接着突上突下,狠厉地,无情地。
安靳舟的屁股被yīn_máo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