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薄川把灶台整理好,取了块木板盖在上面,考虑要不要灭火。
烙在欧澄体内的a信息素在他抱住薄川的后背时传来刺骨的疼痛,这是被占有的标志。
男人发愣了一会儿,转过身,忧虑地看着他,“阿澄……你发情期来了?”
月光柔和,夏风柔和,薄川却有一瞬间以为欧澄要哭了,阿澄钻进他怀里抱住他,“我好冷,你抱抱我嘛”
他怎幺舍得拒绝他,但他怕欧澄会后悔,委婉地告诉他怀孕前三个月不宜……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欧澄抬起头凝视着他,“四舍五入都可以分娩了,医生,难道你就不想对大肚子的Ω做些色色的事情吗?”
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可以哦”
欧澄脱下外裤趴在在灶台上,灶台刚熄灭火,很暖和,他撅着屁股勾下内裤,轻轻地呼唤薄医生。
“等等。”
欧澄听见薄川离开的声音,内心跌入谷底时,薄川拿着毛毯回来,扶着他的肚子将毛毯在灶台上铺平。
是怕磕到他啊。
“薄川,你真好!”顿时喜笑颜开。
“确定吗?做……”爱。
听见薄川的发问,欧澄气得想笑,他都这幺下贱了,他还不明白?
欧澄趴回灶台上,双手掰开屁股,两根指头插进pì_yǎn里往外翻,透亮的yín_shuǐ不停地淌出,借着烛光能看见殷红的肉壁在呼吸收缩。
“医生,你的产妇就要涝死了,还不快点注如果】..射——用你的超大号ròu_bàng!”
这三个月,欧澄确实圆润了不少,腰侧能掐出肉来,尤其是屁股,两瓣饱满的臀肉贴合。薄川把半软的yīn_jīng塞进他的屁股里,柱头便被股沟牢牢地夹住,来回摩擦,柱头触到肿胀的穴口,都是水。他还没插入xiǎo_xué就在努力地吸吮它。
“我进来了。”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捅了个底,听见欧澄发出嘤咛一声。
穴内岂止是湿润,温泉似的,紧窒的甬道还在不断地拧绞,几乎要松懈了。考虑到欧澄腹中的胎儿,动作不敢太大,薄川托着他隆起的肚子,缓和地抽送,再拔出来时他的yīn_máo也被yín_shuǐ染得闪闪发光。
欧澄已经太久没做过爱,薄川刚进入时身体痛得厉害,是来自a信息素的警告,过了一会儿渐渐消退,紧接着被电流般的快感从脚趾一路传到大脑皮层。
“嗯……啊…啊啊……”他的身体在描绘薄川的形状。
后入果然有点吃力,埋得太深,感觉都要顶到肚子里的小家伙了。前面随着穿梭摇曳,没有抚慰便射了,jīng_yè落入火堆里,被焰火“滋啦滋啦”吞噬干净。
欧澄把手搭在薄川托着他肚皮的手上,他感觉到体内的ròu_bàng开始抽搐,跳动的频率加快。“哈、哈……薄川,射进来吧!”
他发出邀请的同时黏稠的液体喷在了深处,双腿不住地打颤。
体内的器官退了出来,薄川把他抱在了灶台上。
薄川看见欧澄大敞的双腿之间,穴口有些红肿,他动作已经尽量轻柔,后穴仍被操得无法合拢,乳白的液体混着yín_shuǐ从体内流出,与黑色毛毯形成映衬……
欧澄注意到薄川的下面又硬了起来,他伸出脚用脚趾去夹。太大了,夹不住呢。
“别玩火。”薄川炽热的手心握住了他的脚踝。
“我会灭火的”欧澄笑了起来,小虎牙,弯弯的眉眼,既有少年的清纯又有已为人妻的媚态。
三个月,他的肚子明显大了起来,此时白玉般的yīn_jīng贴着隆起的肚皮,引起人的犯罪欲。
肿起的后穴被再次填满时,欧澄仍是禁不住发出呻吟,与薄川紧密结合的地方传出流畅的水声,属于夜晚的yín_luàn交响乐啊。
小家伙,喜欢这音乐吗?欧澄轻抚肚皮,下体不自觉地痉挛。
衣衫在xìng_ài演奏中不知掉落何处。
薄川看来很喜欢他长膘的腰,一个劲地搓揉。然后好奇地打量他挺立的朱粒,怀孕后,他的胸部也有些发育。
“啊!”shuāng_rǔ被掐了一把。
酸酸胀胀的,竟然有乳汁喷出来……
“不、不要舔……”欧澄红了面皮,薄川的舌头不依不饶地刺激他敏感的乳首,他还把乳汁喝了!心口痒痒的,下体好胀,又射了……
“射你肚皮上了哈哈哈!”欧澄放开大笑,薄川亲吻他的脖子,很小心,没有留下痕迹,也许是对他的有所顾忌。
欧澄听见他微不可闻地说了声“知了”。
夜,有灯火的地方会有蝉鸣,也只有雄蝉才会叫,是向雌蝉发出求偶的信号。
薄川说,“知了,很吵。今夜,却很喜欢。”上一次蝉鸣,是在七年前。
欧澄道,“我叫的不好听吗?”他还有闲心去关心知了?
各怀心事的两人。
欧澄两腿缠住他,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唱歌似的。
“真好听。”
而蝉鸣终将掩盖于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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