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可否能和郎君做个朋友?”
“有缘再见。”
秦远骑上马就走了。
地上剩了一个忘记吃的甜瓜。
尉迟宝琳捡起甜瓜看了半天,受不住其所散发的蜜香味道的诱惑。他用袖子擦了擦甜瓜,咔嚓咬了一口,立刻想吃第二口。最后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瓜已经吃没了,就剩下半截指头长的瓜蒂了。
这瓜太美味了,根本没吃够!尉迟宝琳立刻吩咐下去,照着这瓜蒂给他找瓜,先买一百斤解馋。
秦远在街上晃悠了半天,不知道该去哪儿。他现在身无分文,没办法住客栈。只能用老办法了,利用农场赚钱。
秦远把晚上剩下的那顿甜瓜,狠心拿出十几斤来来卖。
秦远就在西市找了个角落摆摊。
他弄了一块破布铺在地上,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甜瓜摆放在了上面。
现在天已经快黑了,马上就要宵禁,不知道还能不能卖出去。
秦远刚开始忧心,就听到有人喊‘这里有’,随后便来了一批侍卫。他们手里拿着一个绿色的瓜蒂,和秦远的瓜进行了仔细地比对,然后问秦远价格。
☆、第8章 前任租客吊死了
秦远见这些人气焰嚣张,势在必得,随口就把要价喊高了一百倍。没想到对方眉头都不皱一下,直接要一百斤。
秦远表示他最多只有五十斤,因为再多的话他会饿肚子,很难受的。
最后双方成交了,秦远一共卖了五万文钱。但这点钱在长安城根本买不了房子,只能租。
长安城内有居民近百万人,寸土寸金,房价贵得要命。如白居易那样当官的人,一个月有两万文左右的收入,都要在长安租二十多年的房子,最后熬到五十岁才买了房。“游宦京都二十春,贫中无处可安贫”,正是他由此而感所作的诗句。
尽管现在是贞观元年,房价比起唐朝鼎盛时期还能稍微便宜点,但依旧很贵。至少光靠秦远卖那点农产品得来的钱,肯定买不起房。
今天太晚了,秦远先就近找了家客栈住下。
秦远发现客栈的被子不干净,下楼去寻伙计的时候,碰到楼下大堂里有三个男人正在喝酒。
“嗳,你们听说没有?如意坊里新来了个妙人儿,人长得倾国倾城,舞姿天下无双。据说她每次翩翩起舞的时候,都会惹得蝴蝶给她伴舞,哎呦那美得啊,无法形容!”
“蝴蝶?真的假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可惜宵禁了,我们几个明天瞧瞧去?”
……
这些妓院为了揽客还挺能玩噱头。
秦远在心里随便感慨了一下,就和店小二换了被子,回了房间。
第二日,秦远凭感觉寻了半天,终于在永安坊找到一处合适的房子。宅子不大,小门小户,方方正正的小院,一卧一厅,边上有俩耳房,一间储物用,另一间是厨房。
房子不算破,屋子里的家具等物都比较新。因为上个租户在这屋子里上吊死了,所以租金能算便宜点,三万文可以租五年。
秦远觉得地方挺合适,房子也挺合适,重点是便宜,就答应了下来。
房主谢有福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接了秦远送来的钱袋子后,就把钱攥紧了背在身后。
“可说好了,这钱给了我就不会退了,房子我不管你住不住,反正给你空五年!”
秦远听出谢有福的意思是怕他反悔,他挑眉回看一眼宅子,问谢有福:“闹鬼?”
“我没瞒你啊,这房子吊死过人的事儿我可告诉你了。至于其它的事儿,我没遇见过也没听说过,不知道!以后有事儿别找我!”
谢有福嘱咐完,转身快步离开。
他走一段距离后似乎是觉得自己还不够快,突然奔跑起来,身影很快就消失于秦远的视野中。
秦远打了桶水,用湿抹布把家里各处都擦了一遍后。站在厅堂中央,仰头看顶上的房梁。他本想着把上面的灰尘也清理一遍,无意间瞥见靠近屋门的那根房梁上有三圈被绳子磨损过的痕迹,左右的圈磨损比较重,中间的那圈则磨损地较轻一些。
这磨损痕迹有点意思。
秦远随后去西市买了床被子和几盆花草,把家里布置一下,就算初步完工了。
累了一上午了,该吃饭了,赶紧瞧瞧农场里有什么收获。
一度消失近半个多月的死神辣椒重出江湖,功力不减当初,精准地把秦远再一次辣成了香肠嘴。
秦远用完午饭后,躺在竹编的躺椅上,边摇晃着椅子边用扇子扇着自己火辣辣的‘红唇’。
秦远晃着晃,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再醒来已近黄昏,晚上这顿饭该吃了。
边吃着死神辣椒,边想着李世民他,为什么那么爱生气?
吃完后,秦远生无可恋地嘟着他的香肠嘴打了个饱嗝,躺在椅上继续摇啊摇。
至深夜时,已经熟睡的秦远,忽然听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