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十二分的把握，我们也不会告知你这个消息。”sh的目光像鹰隼一样锐利，他扫视着房间的摆设，还有这个刚刚被告知了失去了男朋友的女人身上的首饰，“很抱歉，女士，在你沉浸于悲痛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只要能帮助找到害死juin的凶手。”那个女人很快镇定下来。
“你和quiller同居多久了，这间房子里的布置都是他弄的吗？”sh并不是一个只会一股脑找人麻烦的蠢货，他在某方面目光独到，绝非徒有其表。
“是我们共同布置的。”她说，“我喜欢室内设计，也读过短期课程，这里，我们的家，都是我设计好，juin亲手布置的。”
“花了不少钱吧。”sh意味不明的回了一句。
那个女人很快就反应过来sin的工作的确为他带不来太多的收入，但谁规定他只能靠薪水生活？如果你们人认真调查过，就会知道，他虽然是个孤儿，但在父母去世以后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他随手放在家里的现金就有好几万！”
c看着这个全心全力只为维护男友清白的女人，发现她并没有说谎，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她所认为的真话。那么，事情c不觉得一个模特会知道的比联邦调查局更清楚，至少，在局里的调查报告里，quiller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靠每月发下来的薪水生活的普通人。
当然，联邦调查局一向以高薪出名，就算是刚入职的新人，到手的钱也高于同一水平线的其他工作。那r做一个快乐的单身汉，但要维持奢侈生活？他一定有别的资金来源。
“如果是现金交易的话，的确能避开银行。”sh看着被蒙在鼓里的女友，“我想你被骗了，quiller的确是一个孤儿，但他的父母是因为破产而自杀，他的家产被拍卖，没有一分钱是留给他的。”
————————————————————————————————————
“很显然，quiller不止为局里工作。”在离开那间公寓后，c开着车，和sh分享着自己的看法。
“这显而易见。”sh发出一个不明显的鼻音，“现金交易，总能牵扯到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上去。”
“所以，那颗实弹是被故意混进去的。”这才是c注意的重点。“可原因是什么？”
“你不是差点被那颗子弹打中吗？”sh语气平平的说。
“我那纯属运气不好。”c对此不想多做评价，“演习里用的枪都是随机拿的，而分配到每个人手里的弹夹也同样如此，这根本不是特意针对某个人，而是无目标的广撒网。”
第163章
“一个后勤人员有什么好收买的？”c想不明白这一点, 倒不是因为他对后勤人员有什么偏见，而是那些人根本接触不到机密资料, 最多也不过是在采购的时候动一点手脚, 可是，r负责的那部分，连动手脚的余地都有限。
“会不会是他和武器上有勾连？”sh也提出自己的看法, “做出以次充好这种事？”
“武器采购不归他负责。”c想了一下，就否定了，“况且，局里的探员可不是没摸过几次枪的生手，如果quiller真的这么做了, 早就该东窗事发了。”
有时候，因果关系可以相互成就。以因就果和以果推因, 如果用逆推法则——
c皱着眉, 在脑中推测如果quiller混进演习里的实弹真的打中了某个人，会发生什么事。
毋庸置疑，那将会是一场大事故。哪怕是没有伤人的现在，局里不还是一开始就进行了调查吗？倒是专案小组的成立, 是被quiller的死亡推动的。演习伤人甚至致死事件在fbi内部并非没有发生过，当时引发的震动c没有亲历过, 但也听说过。
没有人会姑息这种事。
而事实也是如此, 在事故发生之后，局里迅速调查出了事故的关键人，如果抓到了人, 那么就可以结案。可是，偏偏quiller那时候失踪了。无论是潜逃还是被害，他都上了内部的特别关注名单。而非……
c忽然踩下了刹车。
他们已经返回了匡提科，行驶在林荫大道上，周围并没有行人车辆，忽然的停止也没有造成什么麻烦。
哦，除了sh。
“喂！”并没有良好乘车习惯的sh被这一下坑的不惨，他没有带安全带，额头差点撞到前面的玻璃上。“你在搞什么？！”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c回答。
“当然，不然难道你是在发神经吗？”sh瞪着他。
我们两个人之中，你才是那个像会发神经的人。c心里回了一句，却没有说出来，在这种时候，他并不想扩大无谓的冲突。天知道这个sh到底哪根弦搭错了总是看他不顺眼，他和倒是会这么互怼，问题是，他和足够熟了，可他和sh很生啊。
“我是说——”c抛开心里那些碎碎念，正色道，“如果quiller所做的一切并不是受谁指使，而是故意的呢？”
“故意？”sh想都不想的反驳，“他在局里干够了吗？如果没有足够大的利益，他为什么去做这种事？如果事发之前他没有离开，我们还可以认为这是一场不在意料之内的意外，可他在演习开始的第一天就走了，这根本就是潜逃吧？”
“可他死了。”c说。
“你不能否认，变态杀手有很多。”sler的运气问题。”
“好，这一点我同意你。”c点头，“的确有一个变态杀手，毕竟，能把quiller的尸体弄成那个样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