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放下举着的手有点郁闷,卧槽,这俩竟敢在老子面前打情骂俏,简直是伤口撒盐火上浇油外焦里嫩。司徒郁闷地瞥了小哥一眼,对上小哥的双眼后立即扭头朝牌楼走,在俩小拱门前来回走了两圈,突然看到一声不响在一旁抽闷烟的先行队伍。
司徒一时兴起就问刀疤:“你想走哪条?”
刀疤脸笑了笑,轻蔑地说:“我一大老粗哪懂得选路,还是由高智商的你们来选吧。”
“选错了可是要给墓主陪葬的。”司徒也笑笑,点了点两个小拱门:“生门或死门,活了才能出去大吃大喝逍遥快活,死了可就要下地狱受苦了。怎么选?想死想活?”
刀疤脸刚想说什么,突然觉得司徒这话说得蹊跷。看了看司徒笑着的脸,稍稍收敛起杀意。
想死想活?
没人会想死在这鬼地方!
刀疤脸没接话,刚刚陆延已经暗示的够明显了,想要了司徒的命只能等,等他松懈有机可乘的时候,到时再善良地给他一击致命,好让他痛快地上路。
“诶,这龟口大是什么地方?因为地壳运动被埋在地下的古建筑?”达子柯摸摸下巴假装沉思道,立即被陆诗诗踹了屁股,骂道:“还龟呢,怎么看都是‘鬼门关’三个字,你眼瞎啊!”
达子柯瞅着牌匾呆愣片刻,恍然大悟地一拍大腿。
“这么一看还真是鬼门关,中华文字真是博大精深啊!”顿了顿达子柯眨了眨眼,奇怪地问:“不对啊,古代不都是用的繁体字吗,这写得明显是简体字啊!”
这就是怪异之处。
陆延叹了口气,他本来不想管的。
“很可能是后来人加上去的,想判断年代还需要进一步确认。”陆延顿了一下,继续说:“那是考古学家的事,我们倒斗的还是别矫情了,或许是易家村的人无聊想吓吓盗墓者呢。”
达子柯就不问了,思考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
就在大家想着要选哪条路的时候,司徒又听到了那“叮铃铃”的铃铛脆响,在山林里的时候司徒也听到过,只是被赶来的易家村的人打断,之后就忘了。司徒扫了众人一眼,和之前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又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听得到?
幻听?
司徒拍拍耳朵,还是能听到“叮铃铃”的脆响,是从左边的拱门里传出来的。抬起头看着狐狸雕像抬起来的左边的前爪,看来必是凶险异常,生死未知。
“男左女右不懂吗?走左边。”
司徒一摆手做了个“跟我走”的手势,率先走向左边的小拱门,众人彼此瞧瞧,也没犹豫太久,紧跟在第二进去的小哥身后,陆续走了进去。
鬼门开,百鬼行。
死铃响,活人祭。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情人节刷一发,赶紧脱离大部队独处吧狗男男!
☆、二六章、花蕊
这山体的空洞可真多,而工匠们也不知是为了偷懒还是节约时间,基本是随着山体自然的空洞稍加修饰成甬道,这就导致了甬道的冗长和七扭八弯。
在前面领队的司徒总觉得这是巨型穿山甲的游乐园,他拐了好几个弯正想着还好没有岔路,就在转角遇到了爱——三个岔路赫然立在眼前。司徒扶额,这运气背到啥程度了?
好在有时不时传来的铃铛声做指引,虽然司徒不敢确定这是不是通往地狱的道路,就像牌楼上写的一样,他们不管选了哪条路,进的都是鬼门关。不等身后的人开始讨论走哪条,司徒确认了铃铛声就选了中间的那条继续走,陆延奇怪地看着司徒的背影,突然叫道:“老大,你的依据是什么?”
司徒停了下来,虽然他并不想多做解释,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是跟着幻听走的?会被当成精神病的。不过接话还是要接的,不然那群人都停下来不走,自己可就落单了。可司徒刚一转身迎面就看到小哥的特写脸吓了他一跳,还好两人之间有个背包的距离,不至于太尴尬。
司徒操了一声,骂道:“你他妈是鬼啊,跟那么紧干毛啊!”
小哥没回话也没抬头,司徒犹豫了半秒推开小哥,这才能正面对着陆延。
“老子出钱组队连选择的权利都没了?”司徒一摊手指着左右两边的岔路:“那你选。”
陆延当然不知道怎么选,甬道是顺着天然空洞做的,铁定越走越复杂,到时候想掉头都难。但是司徒什么都不说随便挑一个走,这让他怎么安心继续跟着,那跟找死没区别。
“至少,”陆延顿了一下,改口道:“不介意说说您老为何要选中间的吗?”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事关生死,一直照着地面的手电光也往上挪了挪,足够看清司徒脸上的表情。司徒是笑着的,游刃有余的那种,他从容地抽出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烟圈。
没人开口催促,但都在心里友好地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
司徒说:“男人都是下半体生物。”
众人继续心里大骂,没人在问你的fēng_liú韵事好吗!
司徒竖起拇指指向身后中间的那个岔路:“当然是老二最重要了。”
“……”
“…………”
气氛再次沉默下来,连话最多最能扯的达子柯都无语了。他下意识地瞥了眼司徒的裤裆,然后又抬头看着司徒的脸,纠结地说:“老大,不能因为进了龟口大,就选老二哎呀!”
后脑被陆诗诗狠狠地招待了一下,达子柯立即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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