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白愤怒的看着不争气的儿子,对王媛道:“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你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
王媛反唇相讥:“我生的儿子怎么了,有本事你再找个女人生一个去,你有那个能耐吗。”
“你、你……”奕白被逼的哑口无言,天知道他也想多要几个儿子,无奈天不遂人愿,二十年前的那一脚,直接把他的这个想法给扼杀了。
奕白被气的不轻,小的不懂事处处顶撞他,这老的还变着法的讥讽他,满心的气愤到头来只换得口中的一声轻叹。
窗外的月光像是笼着一层薄薄的纱,宁静而又神秘。
钟离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脑海中全都是那人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容。为什么从他身上,有种令自己安心的感觉?
他们以前真的见过吗?为何他竟给了自己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但是,她潜意识里觉得那人有些奇怪,但是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奇怪。
就好像……就好像他应该是个女子才对。
对,他应该是个女子,而不是男子。
为什么?
钟离安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她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今天她也太不正常了,做出的事都超乎了她的想象,莫名其妙流泪不说,那个虚冢又是何人?
烛火摇曳,片刻,突然毫无预兆的灭了。屋内笼罩着一种诡异阴森的气氛。
钟离安感觉脊背发凉,她不安的扭过头,忽然看到一抹黑影正在屋内的不远处静静打量着她。
这场景,实在是太诡异,太恐怖了。
钟离安惊恐的瞪大眼睛,张了张嘴想要惊呼出来,可声音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喊不出。
黑影逐渐逼近,钟离安瑟缩着身子退到墙角,将整个身子蜷缩在被子中,只留下小半个脑袋。
“你……你是谁?”钟离安的声音有些弱,冷汗已经浸湿了她的手掌。
黑影在床前停了下来,俯下身子摆弄片刻,就直接站在了床上。
惊得钟离安有种想死的冲动。
“你想干什么?”看着黑影已经站在了自已身边,心中的惊慌也让胆子变得大了起来。
钟离安想喊喊不出,估计喊了也没人会来救自己,弄不好还会把珑儿牵扯进来。
黑影蹲下,此刻钟离安与他之间只有一拳的距离,这一拳的距离足以让钟离安看清这黑影到底是谁了。
没错,这黑影就是刚才钟离安心里一直在想的人------虚冢。
“莫……莫公子。”钟离安别扭的把这三个字从口中幽幽吐出。
看清了来人后,钟离安内心的恐惧一扫而光,软软的瘫靠在床上,尽力平复自己的心绪,不是谁都能经受住这突如而开的惊吓。
“为什么不害怕了?”虚冢目光复杂的看着面前大口喘着粗气的人儿,心中难得的有些雀跃。
为什么……不害怕了?
是啊,为什么不害怕了?
为什么看清楚来人是他,就不害怕了?为什么……不怕?
一个男人半夜突然闯进自己的闺房,为什么……自己不害怕?
钟离安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她好像对他,无条件的信任,这种信任,仿佛已经渗进了骨子里。
看着钟离安有些无措的样子,虚冢心里的歉疚瞬间涌现出来,她的心变得柔软,这份柔软,只为她。
她轻轻地把面前的人儿拥入怀中,右手抚上她的脊背,口中轻声呢喃:“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知为何,钟离安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个怀抱,胸膛并不坚实,却有她烙在记忆里的温暖和安心。听到这句喃喃轻语,钟离安鼻头有些发酸,十六年来的委屈化成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无声流了下来,她伪装了十六年的坚强,终于在这一刻支离破碎,脆弱的内心,在这人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虚冢无声的承受着她的泪水,胸前的衣服已然湿了大片。
这是她的委屈,让她心疼。
虚冢捧过她的脸庞,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眼上,脸上,轻轻的,柔柔的,怜惜的吻干怀中人儿眼角挂着的泪滴。
钟离安安静的看着眼前这张美如妖孽的面容,眼眸晶亮如星辰,纤长的睫毛密密的扫过虚冢心中的一片痒。
虚冢有些按捺不住了,俯下身子双唇直接覆上了怀中女孩的柔软,轻舐着,吸吮着,诱导着,灵巧熟练的撬开女孩紧封的贝齿,火舌长驱直入,细细索取着其中的甘甜。虚冢的身子渐渐生出一股灼热,她的左手不安分的伸进钟离安的里衣,覆上那一片柔软。
“嗯”,钟离安软软的靠在虚冢的怀中,身体传来的悸动让她忍不住轻吟一声。
虚冢忍不住暗笑,这人的身体还是这么敏感。
轻吟出口后,钟离安立刻察觉出了不对劲,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用力的推开环抱住自己的人,一脸戒备的盯着她。
面上红晕未减,更加灼热起来,钟离安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不明白,她们两个人怎么突然间就这样了。
虚冢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以前又不是没做过,害羞个什么劲。
“莫安,对不起,吓到你了。”见到手的肉吃不着,虚冢有些不开心,但是也不能强人所难是不,毕竟自己冲动在先,所以,这歉还是要道的。
“……莫……安?这不是你的名字么?”
虚冢走下床,重新燃起烛火,漆黑的屋子里顿时亮堂起来。
虚冢还是穿着那件玄色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