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笔弯腰,不免抬高柔臀,缝隙之间菊口若隐若现,更诱人的是那朵藏在更深处,粉嫩柔滑的女花。
书桌亦成了邪物,边缘如同海葵挥舞着一根根细长柔软的触须,如同一根根软鞭,瞄准林玉声腿间,一鞭又一鞭抽打在女花上。
林玉声虽有知觉,却根本找不到问题所在,目不能视的青年看不见自己的虚影在屏风之上被如何亵玩,被抽打得受不了了,停下笔来茫然的四处摸索一会儿,没有发现异常,继续忍耐着提笔写下去。
女花被抽打得红肿湿亮,水光柔滑,触须从女花缝隙中抽过,离开之时沾上粘稠的汁水,拉出细密的银丝又断裂,yín_shuǐ将耻毛粘成一缕一缕,顺着腿间滴落在地板上。
第004章 来签收你们点的走心 慕千华 心悦君兮君不知
布满污渍,骨瘦如柴的手,抓住了男人贵重的绸袍袖摆。
玄色锦缎以金丝织就云纹,银线绣穿云之鹤,脏污得像一只流浪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孩子这一抓,恰巧抓在一只银鹤上,灰尘混合着半干的血迹,黑灰红褐的痕迹染污了鹤翎。
河阳慕家三代单传,祖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代豪侠。
然而英雄迟暮,早年行走江湖结下的仇家,终于找到了一雪前耻的机会。一夜之间满门被灭,唯有年纪最小的慕千华侥幸逃出生天。
可这幸运也快到头了。
深谙斩草除根的道理,仇家并不打算放过未满十岁的慕家幼子,慕千华百般逃窜,终于还是在一处郊野被追上,眼看要命丧黄泉。
慌乱之中,眼前出现了一个陌生人。慕千华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何出现在这荒僻郊野,走投无路之下,本能的伸手抓住救命稻草。
“救救我……”
他求助的男人身边,还有个锦衣银发的青年,男人尚未开口,青年看了慕千华一眼,笑道:“居然有人向你求救,真是稀奇。”
男人也笑起来:“确实稀奇。”
一只手掌扣住下颌,慕千华被迫抬起头,和低头看来的黑衣男人四目相对。
可曾见过将雨未雨的天气,灰白云雾笼罩下,苍色如墨的远山。山色比晴天深浓许多,风急,所以云涌,刹那间风云变幻,莫测之景叫人心驰神往浮想联翩,却又捉摸不透。
这一眼,慕千华几乎忘了自身所处的绝境,忘了追杀自己的人。
“救你?”男人笑着道,“也不是不行。”
银发青年露出惊诧之色,咦了一声,道:“今日太阳可是从西边出来,你也会有救人的一天?”
男人回眸而笑,搂过银发青年在他腰上一拧,道:“今日本座心情好,日行一善也未尝不可。”
之后发生了什么,尚且年幼的慕千华完全没有看清。
只一眨眼,追杀自己的那些人就血溅当场,黑衣男人和银发青年依旧在面前如胶似漆,旁若无人的亲昵着,好像一切都与二人无关。
攥着的衣袖从手中抽离,慕千华还没有回神,下意识往前一扑,又抓住男人的袖摆。
银发青年笑着道:“哟,小家伙缠上你了。”
男人并不理会,甚至没有再转头多看一眼慕千华,亲昵的咬了咬银发青年的耳根,手臂一甩,慕千华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阵劲风将他推得踉跄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抬头看时,黑衣男子和银发青年的身影,已经哪里都找不到了。
于是,年幼的慕千华在此刻明白过来,他的救命恩人并非寻常人类。
逃出生天之后,慕千华千辛万苦,寻到祖父的挚友隐居的所在,在其指点下开始学习剑法,进步神速,十四岁时师成出山,心头始终记得那日所遇二人,边行走江湖边查访仙人踪迹,最终有幸拜入仙宗。
踏入长生之道后,慕千华才知道,茫茫三界,要再遇到那个不知名姓的救命恩人,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但实现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
一切只能依势随缘,唯有慕千华自己知道,每每看见云山雾罩、山雨欲来之色,他每每驻足留恋,心中何等怅惘。
无人知他心事。
无人慰他寂寥。
更无一人知道,群仙终于将魔皇困在灵山,他随众前往剿灭之时,终于得见魔皇真面目的刹那,心中何等惊愕动摇。
魔皇即便被困,也没有寡不敌众,反而像一只被兔群包围的百兽之王,面对群仙围攻也是一副懒洋洋的姿态,漫不经心的将胆敢挑衅的仙人挨个斩除。
如此一来,反倒成了仙界作茧自缚。费了好大劲才将魔皇困住,放走必遭报复,可是要杀又杀不掉。
那一日,慕千华瞒着同道,一个人偷偷进了灵山。
才入山林便被魔皇发现,两人交上了手。
慕千华在仙界为人低调,声名不显,却除了习剑和修炼别无其它爱好,境界着实非凡。
魔皇先时还漫不经心,几招过后轻咦一声,招式也变得慎重起来。
慕千华没有使出全力,魔皇也未下死手。
笼罩灵山的封印将天色变成迷离的幻光,山间的云烟都成了霓虹的颜色,山巅云霞弥漫成海,几乎看不清四周,慕千华却分明记得那日罢手之时,季渊任定睛看着他,微微含笑眉峰轻挑,道:“仙界还有这等美人,练剑修行有什么意思,不如来我魔界,一起做些更快活的事?”
性格正经又寡言,这话慕千华不知道怎么接,只好沉默。
季渊任倒有些诧异了,道:“你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