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让傅墨有点不好意思了,傅明皇刚刚给他做了,现在他却不帮一下,好像怎么都说不过去了。干脆把傅明皇压在床上吻上去,右手向下握住傅明皇依然火热挺立的器官。
傅明皇伸手要拦,傅墨却带着鼻音抗议:“不用嘴,用手总可以吧,你这么信不过我?”
“不是,爸爸只是…”
“没有只是!你安静点好不好!”傅墨侧过身子再次贴上傅明皇的双唇,边舔过他的上唇边抚慰手里的大东西。
那是傅墨的手,傅明皇的大脑都要停止运作了,只剩下深情的yù_wàng,化作温柔缠绵的吻。傅明皇的手也挑逗着傅墨再度勃起,显然他的手比傅墨的更懂得该如何玩弄,很快傅墨就乱了气息,都忘了自己手上的动作,只是攀着傅明皇的脖子往他身上贴。最后还是得靠傅明皇来,两人的贴在一起斯磨抚慰,把舒服得不知天南地北的大少爷再次带上情欲的顶峰。
终于两人都得到了满足,傅墨射了两次已经筋疲力尽,还得让傅明皇这个喝高了的伺候洗澡上床。
一夜好梦,傅墨睡得很沉很踏实,傅明皇也难得没有早醒,两人睡到太阳高挂才醒来。傅墨还朦朦胧胧地睁不开眼,旁边的仿古台式电话响了起来,傅明皇立刻把电话接起来,回头看傅墨翻了个身没被吵到。
是管家打内线来问,小少爷想见大少爷,给不给见。傅明皇刚想说不给,傅墨好像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凑上来挂在傅明皇脖子上,对着电话听筒说:“见啊!我儿子要见我还要你们批准?”
傅墨还想赖床,但又想见小红薯,干脆让保姆抱进房里来。傅明皇在一旁脸色阴沉,傅墨却视而不见。
“墨宝贝,宝宝……”傅明皇从背后抱住傅墨的腰,不断亲吻着他的后颈,这么温馨浪漫的早晨,多了个小屁孩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傅明皇叫得这么亲昵,傅墨也有点心痒,偏过脑袋给了他一个早安吻。傅明皇还没尝够呢,外面传来敲门声,是保姆来了,傅墨手忙脚乱地推开傅明皇,边让外面的人进来。
保姆把小红薯放到床上就出去了,小红薯兴奋地扑上来抱着傅墨。
傅明皇在一旁冷眼看着,傅墨背对着他的时候他就对小红薯没什么好脸色,什么美好的早晨该有的意境都被这个小屁孩给破坏干净了。
小红薯很不解,平时爷爷来看他的时候,都不会这样凶巴巴的呀,可是每次爸爸在的时候,爷爷的样子就特别可怕。而且爸爸可以跟爷爷睡,自己却不可以跟爸爸睡,为什么呢?
小孩想不明白,干脆问了出来。
傅墨想了一会儿,不知道要怎么跟孩子解释,为什么他可以跟他的爸爸睡,他的孩子却不能跟他睡。
傅明皇从后面冷不丁地传来一句:“因为你还小。”
“那我长大了也可以跟爸爸睡吗?”
“不行!”
“为什么!?”
眼见着傅明皇就要拎着小红薯把他扔出去了,傅墨赶紧上去抱住儿子,捏着他肉乎乎的小脸说:“爸爸只是偶尔在这里睡,你也可以偶尔跟爸爸睡的,都一样的。”
傅明皇却在一边用眼神威胁小红薯不许跟傅墨睡,小红薯撅起嘴巴对傅墨小声说:“爷爷好可怕。”
傅墨笑着揉他的小脑袋,“不是的,你多听话,爷爷是个很温柔的人。”
小红薯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傅明皇听了傅墨的话,干脆不去看那个趴在傅墨怀里的小孩了,起床去洗漱,心里却开始盘算着是时候该把小红薯送到全托机构去了。这小孩太聪明,不能让他太早知道傅墨和他的关系,只要不生活得太近,他就能把这事瞒下来,等到孩子够大了,能有健全的心智去理解这件事的时候,他才能让小红薯知道真相。否则知道的太早,只会不利于他的人格成长,更重要的是会伤害到傅墨。傅明皇决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孩子,任何人。
快到中午才把小红薯抱走,傅墨在浴室里洗漱,一边偷瞄在对面更衣室里的傅明皇,他已经穿好了衬衫,立起领子挑选领带。傅墨不知不觉看得出了神,骨节分明的大手滑过真丝领带打出一个漂亮的温莎结,那双手可不止会打领带,傅墨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天晚上,脸上红了一片,好像被发现一样赶紧回头认真刷牙。
可是一些旖旎的想象就在傅墨脑海里盘旋不去,如果真的做了…傅明皇会怎么做呢?傅墨从没试过身在下方,但面对傅明皇他倒也乐意承受,虽然有过不愉快的前科,但他很相信傅明皇不会再弄疼他。
一大早的就开始胡思乱想了,傅墨都赶不走脑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念想,光是见到傅明皇,哪怕是他开会时的严肃样子都停不下来。傅墨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荷尔蒙失调了,这才跟傅明皇告白几天啊,就这么跟饿狼似的随时随地想往上扑。不知道傅明皇以前是不是也是这么看自己的,要是这样那也太委屈他了,硬生生憋了十年。
大少爷终于开始检讨自己的错误了,这种事他没经验,但他知道有人肯定有经验,快下班了马上给许锦辰打电话。
许锦辰接起电话的时候刚上顾翰生的车,两人准备去来一顿久违的烛光晚餐,最近顾翰生特别忙,光是出差就断断续续去了半个月,所以好不容易逮着空闲,回来肯定得贴在许锦辰身边。
当初掏心掏肺才苦苦追回的人,顾翰生把许锦辰看得死死的,不光自己改性再没去外